江烛在谢槐的敏感点上抽打几下,谢槐就受不住地开始翻白眼,被捏住抬起来的一条腿疯狂往后蹬,后穴夹着男人的阴茎失控地痉挛,却只换来对方更粗暴的抽插。
“不要……太过了……”
穴里的肉好像能被对方生生刮烂,将他变成只用于释放性欲的破烂玩具。
谢槐想推开江烛,伸手一摸只摸到了对方滑溜溜的蛇鳞。他的腹部跟着穴口高频收缩和舒张,受刺激不断分泌的水液像潮吹一般疯涌着打湿了两个人相连的下半身。
坏心眼的江烛,这个时候把脸颊边的鳞片贴到他胸口磨他的乳珠。谢槐在双重折磨中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光靠后穴射精,被对方锁在臂弯里无能为力地扭动身子面色酡红。
第二天早上,谢槐腿肚子都是抖的,一想到昨晚江烛阴茎上的玩意,他总感觉穴内还残留着被肉刺刮开每道缝隙涂抹而成的精液膜。
江烛早上有课,给他准备了早餐就出门返校上学,不过走前答应了谢槐,上完课他就会回来完成他们昨晚不小心错过的采访。
谢槐吃完早餐,想着洗一下盘子,刚站起身,大门突然传来密码锁解开的声音。门打开,梳着漂亮麻花辫的女人满脸讶异地和谢槐目光交汇。
“你,你是谁?怎么在我家?”
“……孟阿姨?”
不对,怎么回事,孟学长的母亲,怎么会出现在江烛的家?谢槐的惊讶并不比对方少一点。
“啊……你是小遥的朋友呀。”
惊慌褪去,孟秋洁露出了温柔的微笑。
这么说也没错。会把母子合照给他看的孟风遥,应该有在心里认为他是他的朋友吧。
“这么说,小遥也回来了吗?”
“他现在大概在学校。”
谢槐意识到了一个可能。
大他一届的孟风遥,该不会和江烛是兄弟吧?嗯……感觉长得不怎么像来着,不如说是根本不会使人联想到的程度。但是,孟秋洁和江烛都说这是她/他的家,孟秋洁和孟风遥又是母子,算上相仿的年龄,兄弟的可能性确实很大。
孟秋洁在他对面坐下,看了眼他的餐盘,笑意更深了:“哎呀,这孩子,嘴上说永远不会来这里,实际上不还是把朋友带来了吗?看来最近和小烛的关系也没有那么僵了嘛。”
高大凶悍的江烛学长,在家里被妈妈唤作小烛。很特别的反差,不知怎的,谢槐忍不住笑了一下。
“不过他怎么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真是的,作为主人,要好好招待客人才对。”
孟秋洁热情地留他吃午饭,谢槐也没解释太多,应了下来。闲聊一番后,谢槐知道了这里确实是孟秋洁名下的房子,不过也是给两个孩子买的,特地选了学校附近的地址方便他们往返。
然而孟风遥和江烛的关系好像不太好,孟秋洁每次来这里见到的都是江烛,只有打电话喊孟风遥,孟风遥才会出现。
“说到这里,其实都怪我……”孟秋洁有点忧郁,“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平衡他们俩的关系……本来是出于想让他们和平共处的目的,结果每次插手,反倒使他们越来越仇视彼此了……”
别人的家事,不好细问,谢槐说今天天气不错,不如去花园帮孟秋洁浇水。孟秋洁推拒了几番,看他坚持,就问了他的喜好,收回脸上的忧郁笑着说等会儿午饭做给他吃。
“今天能够见到你,我真的非常开心~这肯定是个好的信号。所以请不用太客气,当做是在花园晒晒太阳吧。”
说起来,谢槐也有约孟风遥。对方是他计划中的第五位采访对象。他想着,要不要干脆把时间提前?问完江烛后,直接去问孟风遥。说不定能从有血缘关系的兄弟中得到有趣的比较。
万万没想到的是,时间的确成功提前了比江烛还早。前脚孟秋洁说要出去买菜,后脚孟风遥就上了门。
对方打开通往花园的玻璃门时,谢槐还在举着喷壶到处闲逛。听到动静一回头,孟风遥正笑意盈盈地斜倚着门框,灰绿色的眼眸波光潋滟,内里的温柔比注视爱人的深情似乎都更缱绻。
“早上好,学弟。”
“孟学长……”
估计是孟秋洁对孟风遥说了什么。
“不是说了吗?叫我孟风遥就好。或者你不想太生疏,叫我风遥也可以呀。”
和母亲一样温润的眉眼,但笑起来却像狡猾的狐狸。
谢槐想开玩笑,便问:“叫小遥也行吗?”
孟风遥无奈地扶额:“那还是算了吧,我想让她改过来,她都不愿意呢。”
对方和他走过来并肩站在花海中。谢槐扬扬手中的水壶解释自己当前的工作:“我在浇花。”
“我替花们感谢你的好心。”说完,孟风遥弯下腰,折下其中一支开的正盛的,低头小心翼翼地插进了谢槐衬衫左胸的口袋。
“……”
这是江烛养的花吧?这人是故意的吧?
“你最近在做混血种人类行为调查分析报告是不是?因为这个理由,跟着江烛回了家?”
“对。”
“那又为什么在这里过夜了?”
谢槐叹了口气。他就知道孟风遥会问这个问题。他心不在焉地摸着胸口花朵的花枝,顶着孟风遥的视线目光游移。
“江烛学长邀请我留下来,我就留下来了。”
“不,不是那样的吧。”孟风遥温温柔柔地说。
“这件衬衫,一点都不适合你。”
他滑下谢槐挽起的袖口,白皙纤长骨节分明的手指顺势探了进去,捏住藏在其中的细痩手腕。谢槐感觉孟风遥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很奇怪,自己的领子明明有好好扣到最上面,却仿佛被他滚烫的凝视融化开了。
下一句话,孟风遥把谢槐的衬衫也变得宛如衣不蔽体的薄。
他覆在谢槐的指节上捏住花,故意用粗硬的花枝去勾弄布料掩盖下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