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许撒娇。”顾青伽双手掐住许默的细腰把人举离地面,“来,小乖默,你看看这一个月你犯了多少错。”

许默在空中甩着小腿挣扎,身子一倾鼻尖差点怼上硬墙,小声哼唧起来,“哥哥,你不能罚我……”

“哦,意思就是哥哥说话不算数,以后事情都小默做主了对吧?”顾青伽把许默搁在蒲团上,压下身子弯腰俯视软乎乎的小孩儿,故意逗他。

“不是不是……”蒲团有些扎脚,许默站的摇摇晃晃,把一只脚丫虚搁在另一只脚面上,他主动和顾青伽拉手在空中摆来摆去,水汪大眼睛眨巴眨巴多少有点撒娇成分在,“哥哥,那你会打我吗?”

顾青伽被哄的嘴角开花,眼里的宠溺是藏不住,小默最近越来越爱撒娇,有时候还真抵不住。

“你说呢?”顾青伽刻意敛去笑容,把许默的上衣撩起来塞进许默的嘴巴里面,“张嘴。”

“现在开始只许哼唧不许说话,叼好衣服掉了加罚,懂了没?”

“呜呜嗯……”衣摆团成卷咬在嘴里,天然的口球让许默霎时变成一只被丧失言语能力的小狗,脸色泛起两团红晕,盯着顾青伽的眼睛乖巧地点点头。

顾青伽指尖捻上许默白皙胸口右侧的粉嫩乳尖,指腹移动着拨弄不停,右手顺着浅浅的腰窝往下探,半颗蜜桃屁股从裤子里颤抖的掉出来被牢牢地嵌在粗糙掌心。

许默忍不住哼唧出声,滑润的口腔把齿间的衣料染的湿了大半,腰部越想弓着往后躲就越被拉紧贴顾青伽的身子,他的下身一紧,面颊绯红的同时腿间肉棒倏忽直挺挺地站了起来,被津液濡湿的前端抵在顾青伽的腿缝中间摇摆,眼眶瞬间变得湿乎乎,他太敏感了,只要顾青伽摸他一下就会情不自禁地发情,这让他感到羞耻不已。

顾青伽自然熟悉许默的身子,挑眉坏笑着把许默的裤子彻底从笔直白嫩的腿上剥离,垫在蒲团上把人摁跪下去,上身紧压在划线的棋桌上,前两天下过的棋局依旧保留完好,有十几颗黑白棋顶住许默的胸口、小腹、脖颈,冰凉冰凉的激的小孩儿身子一抖。

“不许破坏哥哥的棋局,咱们玩个游戏,你晃掉一颗,后面就吃一颗,衣服要是掉下来就加两颗,好不好?”顾青伽伏在许默耳边说的轻巧,许默却呜呜地含着衣服哭哼出声,昂起头摇摆的像个拨浪鼓,臀缝中的菊穴却一松一缩,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期待。

顾青伽从柜里取出一盒提早消毒过的新棋,故意把抖动把棋子晃的相互碰撞叮当作响,许默白臀果然也跟着摇了起来,越是害怕,小穴就越湿粘润滑,好像已经吃到几颗棋子似的。

顾青伽偏爱藤条,这物件粗度长度适宜,挥下去风声嗖嗖,落下去疼痛既尖锐又绵长,红痕亘横在白臀就同雪中梅枝一般漂亮。通常时间他乐意给每一下抽打留下足够的间隔,伤痕慢慢浮现的场面有种墨色山水画留白的味道,他是功力深厚的作画者,条条红痕整齐排列是谨守规矩的美,随意不拘的乱抽也有凌乱参差的意境。

顾青伽把藤条抵在许默的翘臀轻点两下,示意许默把屁股顶的更高些,一个月没被抽打的翘臀早就白嫩光洁像从来没被上色过的白纸一样,此时落鞭打出的惨叫一定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够深刻。

“啪!”顾青伽手腕一抖,用了五分力道抽下去,臀瓣很快横亘出一道色泽好看的嫣红。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许默咬紧了衣服,只能用闷闷的哭腔求饶,屁股感觉被打裂了一样烧起一条。

“啪!”

顾青伽站在许默身后笑着挥下,想起初见许默时也用的藤条,那时候有意给他留教训,所以基本都是八九成的力道。现在真的是越来越不舍得下重手了,光是看着那一汪泪眼就心软,要是许默再哼唧两声哥哥还真忍不住想收手,也算是被这小孩儿制服了。

“啊呜啊呜呜呜……”许默伏在桌上抽噎着,只两下就给人打的泪眼婆娑。

“嗖啪!”

“啊疼!呜呜呜不要,哥哥我不犯错了不打了!不打呜呜……”许默被抽的身子挺起,嘴巴的湿成一团的衣服早就啪嗒一声掉茶桌上,震飞两三颗棋子,他一边哭着求饶一边用下巴去够棋子想移回原先的位置,没想到动来动去又搞掉了两颗,这下他脸色呆白地怔住,上身一起就想跑。

顾青伽哪会让许默如愿,一个一米七出头的白瘦小孩儿被在紧实粗壮的胳膊下面提溜着就跟个小白兔一样,顾青伽把人揪进怀里,先狠狠地赏了许默屁股一巴掌,“还敢跑?长本事了。”

“不跑……不跑,小默不跑……”顾青伽的巴掌扇的他臀肉一抖,许默主动往顾青伽结实的胸膛里面缩,用柔顺的脑袋拱来拱去,两只小手拉住顾青伽的掌心放在自己的脑袋上,他知道哥哥最喜欢摸他的头,他想让哥哥疼他。

顾青伽揉归揉,可得了好处转而就把许默背摁在茶几上,捞着他的大腿压下去大开,许默的下身被迫变成v形,热乎的小屁股被又连扇了几巴掌,从浅粉变得又红又亮的两颗小苹果,他自己能从腿缝中清晰的看到顾青伽挟风高举的巴掌和饱满立体的胸肌,身子被打的一抖一抖的同时小菊穴也越来越湿,一开一合地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