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起往後退了一步,看他自渎的模样。
淡青色的玉势推入肉穴中,挤压出更多的水来,花唇已被往旁压开,透出嫩肉的色泽。玉势退出时,四周的媚肉全涌上来,紧咬着不让离开。
南溪看不见自己被玉势进入的模样,却从裴起眼中看见烧灼的慾火。他喘着气看他,眼中不经意流转一丝媚态。
裴起禁慾多天,此刻已经快忍不住了,声音带着压抑道:“南溪,叫出来”
“唔老爷、不要看好深”南溪在这样的目光中,也起了反应,漂亮的玉茎竖起,顶端渗出些液体,“好舒服”
“南溪,後头也要”
南溪弄到一半,不得不停下动作。他欲求不满,肌肤透出情慾的薄红,却还是听话地抽出玉势,对准後穴的位置,慢慢塞了进去。他仰着脖颈,发出一声叹息,“嗯”
“用手摸自己的胸,捏着乳尖。”
南溪一手用玉势插自己的後穴,一手摸上自己丰满的乳肉,纤细白皙的指尖玩弄着敏感的乳头,像猫儿一样哼道:“嗯不要、呜要到了”
裴起是想惩罚南溪的,可是看他沉浸在情慾中的模样,又有些不是滋味。他匆匆扯开上衣,脱去裤子,後穴的玉势还没拿出来,他就按着南溪的腰,阳物直直插进花穴里头。
南溪的呻吟猛然变得大声起来,“哈啊不要、老爷不行”
裴起就着南溪双腿大开的姿势干他,还不忘拉动玉势抽插。
南溪前後两个小穴同时受到夹击,不受控制的哼出呻吟,“呜、不行嗯啊───”
他的身子受不了两边同时的刺激,很快就一起高潮了。
裴起被疯狂绞缠的肉穴紧紧夹住了,本能催促着他把这人往死里干,但他却忍下冲动抽出阳物。他把南溪从椅子上拉起,让他双手撑在椅子上,背对着自己翘起屁股。
南溪的下身早就一塌糊涂了,淫水流得双腿都是,後穴还夹着一根玉势,被嫩肉紧紧吸牢了。
裴起俯身上前,从後头进入他。阳物直顶花心,连连操得南溪哭了出来。而他的手抓住玉势的尾端,一边挺胯,一边用玉势亵玩他的後头。
南溪才刚经历高潮,双腿颤抖得厉害,最後根本支撑不住身子,往地上趴去。
裴起没有扶他起来,而是把他按在地上继续操弄。
南溪的背上压着裴起的重量,乳尖摩擦到冰冷的地面,又敏感得挺立起来。他一边喘着气,一边忍不住用乳头去磨地板。
裴起发现了,忍不住骂了一句:“怎麽这麽骚。”
但他是喜欢南溪这副被他干到失态的模样的,大手从腰身滑下去,握住他的乳头揉捏。
南溪轻轻的哼了声,腰身随着裴起的进出而放荡的摆动。
外厅里,浪荡的吟哦声持续不断。这原是用来待客的地方如今成了两人赤裸交欢的场所。
裴起也不把南溪抱回房了,又把他抱在椅子上干了几次。
南溪很少用後头达到高潮,这次前後两个地方一起被操弄,已经射到完全射不出来了。
裴起满意的看着他身上全是自己的痕迹,亲自到後头去打了热水,给南溪擦身子。]
南溪享受男人难得的温柔,问道:“今晚不用回去吗?”
“不用,留下来陪你。”
南溪对他笑了笑,想要起身穿衣。裴起却不准,让他今夜都光着身子陪自己入睡。
天快亮的时候,裴起摸到南溪光滑的身子,一时兴起,趁着南溪在睡梦中的时候,又把自己勃起的阳物干进他的体内。
南溪困得要命,却还是被操醒了。他趴着床嗯嗯哼哼的叫着,有种任人摆布的顺从。
裴起今晚做得这麽狠,是因为年三十以後,他又要开始忙碌了。如果不是顾忌南溪的身份与性别,他早就把南溪纳为小妾了,哪轮得到旁人来觊觎。
但这样痛快地做了将近一夜,他爽到了,气也消了。
他在下人起床之前,偷偷溜出南溪的房门。在外头绕了一圈後,才假装忙完的样子回到家门。
除夕当晚,裴起在家中摆了几桌酒席,上桌的全是应景的丰富菜色。
南溪不太会喝酒,即便是在小倌馆的时候,也是能推就推。同桌的人灌他几杯,酒意就已经上头了,白皙的脸蛋透出薄红,像女人擦了胭脂一样,煞是好看。
餐桌上主次有分,南溪是客,自然是与其他客人同坐一桌。同桌的人他都不认识,是裴起生意往来的对象,因此他更不好意思推了。
裴起远远就看见南溪被灌酒,他本想上前劝阻,但大过年的不好意思扫大家的兴,又找不出理由。他瞥了裴兴一眼,突然想起南溪与儿子们还算相熟,就叫裴兴过去救场。
裴兴过去时,南溪已经喝醉了。
裴起正好叫儿子把南溪送回偏院去。他本想自己送,但主人离开,只留下客人也太不像样了。
裴兴看起来倒是很高兴,立刻应了一声:“好。”
虽然是自家儿子,但裴起到底有些担心,只说了一句:“快去快回。”
今夜是除夕,下人们也有自己的年要过,偏院里几乎没什麽人。裴兴把南溪扶到床上去,找不到人,便自己帮他打了热水。
他本来只是想帮他擦去额上的汗,南溪嘤咛一声,口中喊着:“热”
裴兴见他不太舒服的样子,便说:“南溪,我帮你脱去外衣。”]
南溪没有回答,裴兴只好自作主张。
南溪的衣服穿得严实,连衣带都系得很紧。裴兴帮他脱衣服,本来是没瞧见什麽异样。但南溪似乎真的是太热了,自己扯开衣襟。
男子裸裎相见本来是没什麽大不了的事,裴兴却突然瞥见他中衣底下的缠胸。
他愣了一下,以为自己也是醉了,要不然怎麽会觉得自己看见南溪隆起的胸脯。他喝了酒,胆子也大了些,伸手想要挑开他的衣襟看得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