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内景,一个阴暗的房间裡,萧厉坐在刑椅上,双手被反绑在椅背处,双腿则被分开绑在椅把,这样不堪的姿势使得下身的情况全都清楚的暴露在众人面前。摄影机已经架在前方开始拍摄,萧厉厌恶自己像是商品一样被打量著,别过头去,讨价还价似的跟导演说道:“给我用药。”
他对自己接下来的遭遇早就有清楚的体会了。比起清醒的被人做这样的事,他反倒更能接受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发生。
“不。”导演却拒绝他,笑著说:“这样比较有趣。”
今天导演似乎不打算自己来了。他坐在电脑前弄著什麽,只叫了一个人上前去操他。
萧厉看了那个走近自己的人一眼,是昨天守在门口的那名壮汉。他犹不妥协,继续对导演吼道:“你不给我用药,我不会配合。”
导演无所谓的道:“就是想拍你挣扎的样子。”
“妈的,你这个变态……呜呜呜……”萧厉还没把话讲完,立刻就有人上前用布绑住他的嘴。他的牙齿合不拢,口水沿著唇角流了下来。
那名壮汉已经脱光了,对著萧厉的身体用自己的手打著性器,还用充血肿胀的龟头去碰萧厉的腿根,将前列腺液抹在他的肌肤上。
这十足是个猥亵的动作。
萧厉不甘的动了动,但这把椅子太沉了,他根本移动不了半分。
那壮汉根本不理会萧厉的挣扎,将自己的东西抵在萧厉的性器上磨蹭,用龟头去碰龟头,完全不用手碰。
“呜……”即便心裡不愿,萧厉的身体还是诚实的勃起了。他眼睁睁的看著自己的性器被挑逗到兴奋地颤了颤,铃口也跟著吐出淫液来。
这时候,对方的东西又沿著慾根缓缓往下,滑过底下的囊袋,抵在萧厉的穴口。
“呜呜……呜呜……”萧厉心裡有认知要被对方进入了,想说不要,但话一出口又变成了无意义的呻吟。
然而那人的龟头就只是一直在他的私处周围磨蹭,迟迟不进来,让他既警戒又敏感,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萧厉喘著气,白皙的胸膛随之起伏,胸前两点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挺立起来。他不知自己这副模样在镜头下显得十分色情。
终于,那人像是玩够了,性器压著穴口一点一点的挤了进去。小穴突然被撑到极限,在周围挤压出一圈皱褶。萧厉闷哼了几声,表情有些难耐。
他是不想看的,却又忍不住去看自己被侵犯到什麽样的程度。
那壮汉爽的低吼一声,用力挺腰,让自己的龟头完全推入穴口中,再继续深推到底,“妈的,真紧,太爽了……”
萧厉重重的呜咽出声,被完全进入之后他就闭眼不再看了。
而那人打桩似的插著他的后穴,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快。他的双手扶在萧厉的椅背上,把自己的性器全部推了进去,囊袋拍打著萧厉的屁股,操的啪啪作响。
“呜呜……嗯……呜呜呜……呜呜……”刚被进入的疼痛已经过去了,萧厉被操出了感觉,忍不住哼出了声音。他一边摇头抗拒著这样淫荡的自己,一边又无法不去享受这样的快感。他倔强的神态在快感之中软化下来,像是被操服了。
导演一直在看著萧厉的表现,见到他露出这种表情,便让人去把他口中的布鬆开。
“啊啊……不……哈啊啊……”萧厉彻底呻吟了出来,但他听见自己这种放荡的声音之后又无法接受,露出挣扎痛苦的模样,“嗯……啊啊……”
这样的叫喊反而更激起壮汉的兴致了,他又快又狠的去肏萧厉的敏感点,把那里都操出水来了。他突然拔出自己的性器,看那处飢渴的开合著,又深深的插了进去,如此反覆几次之后,又把自己的东西全部没入,顶在前列腺上快速的蹭动。
萧厉被对方按著身体,随著抽插的频率摆动,前列腺像是要被磨坏了,快感无上限的累积,引得他忍不住高声呻吟。
壮汉变著花样去玩萧厉,把人折腾到不断淫叫。
镜头裡的两个人,一个精壮黝黑,一个白皙瘦弱,完全是强烈的对比。
萧厉被操到哭著射了出来,双腿被鬆绑后又换了姿势。他背对著壮汉坐在对方的腿上,双脚踩在椅子上,以骑乘的姿势上下吞吐他的性器。他的双手仍被反绑著,在重心不稳的情况下,他不敢往前,只能向后倚在壮汉身上。但这样一来,就又把对方的东西吃得更深。
壮汉托住他的腰,仅仅只是护住他不从椅子上掉下去而已。适时的危机感能让萧厉变得更顺从、更听话。
而摄影机在他们的正前方拍摄,忠实地把萧厉开腿吃男人性器的淫荡坐姿收录进去。
“嗯……啊……”而萧厉才刚发洩过一次,身体仍然很敏感,他又被这样的抽插弄出了感觉,性器在镜头前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随著摆动甩呀甩。
而壮汉扶住萧厉的腰的双手,则慢慢往上摸到他的胸部,揉著他的乳头色情的玩弄。
这样被当作女人似的对待,让萧厉心裡不舒服,但又无法拒绝,他一边喘气,一边咬牙切齿的道:“不要……这样玩……滚开……”
但这样的威胁实在是太软弱无力了,惹得壮汉更想逗弄他。他把萧厉粉色的乳尖给揉红了,下身更加卖力的干著他。
“唔呜……”萧厉被干得完全说不出话了。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被快感刺激到兴奋不已。他仰头忘情的呻吟著,像是彻底沉迷在这样的性慾中。
这场拍摄的异常顺利,只拍了一个上午就收工。
导演显然是打算慢慢玩,今天只让一个人上萧厉,反正他们有十个人,总有机会每个人都轮过一遍。
萧厉知道导演的意思后,气得牙痒痒的,但又无可奈何。他趁著大家收东西的时候,独自跑去澡堂清理。他洩愤似的搓著自己的身体,摸到胸前的时候疼得发出抽气的声音,他的乳头被揉肿了,又红又大,简直像个女人一样。他看著镜子中自己被玩弄过的模样,忽然感到一阵深沉的悲哀。
他颓丧的洗著澡,完全没发现自己身后站著一个人。
导演站在后头看了一会,发现他真的只是在安分的洗澡后,才开口说了一句:“洗完之后,来找我。”
萧厉被导演的声音吓了一跳,也没有回头,透过镜子瞪他一眼。
导演没有理会他的小脾气,只是冷著脸警告道:“不来的话,你知道后果……”
萧厉没有应他,赌气似的撇过头。
导演离开了,剩下他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澡堂裡。
萧厉洗过澡之后,犹豫很久才踏出澡堂的门。虽然该看的与不该看的,都被这群野蛮人给看光了,但他仍是有羞耻心的,要他装作没事一样全裸的出现在这些人面前,他仍觉得十分的彆扭。但他又想起导演的交代,一想到那人等急了不知道会不会想办法作弄他,又不敢不去。
最后,他一鼓作气的从澡堂跑了出去,正在收东西的人看到萧厉光著身子跑出来,还恶意的吹了吹口哨。
萧厉脸色不善的去敲导演房间的门,拍得碰碰作响。
导演大概是在换衣服,裸著上半身来开门。
萧厉第一眼就瞥到他结实的胸肌与臂肌,莫名就想起他们之间做过那些羞耻的事,有些不自然的别开目光。
导演没有发现萧厉的异状,让人进来房间之后,竟然端了一碗饭给他。这碗饭有菜有肉,还有一个荷包蛋。这对饿了两天的萧厉来说,已经算得上是美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