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将自己的性器全部顶入,又连根拔出,青筋暴起的柱身上带出晶莹透明的黏腻体液,在龟头与穴口中间牵出一条淫靡的丝线。操了数十下之后已经不完全是润滑剂的效用了,更多的是萧厉的身体因兴奋而流出的肠液。
导演狠狠的进入,又慢慢地抽出,让摄影机去拍他的后穴疯狂缩紧的淫荡样。
萧厉不满这样抽插的速度,像在折磨他似的,每次对方退开之后,他的屁股都会主动追上去,被阻止之后,就会欲求不满的摇了摇,“快一点……再快一点……”
一边顾虑著镜头角度,一边考虑著拍出来的效果,这种做爱方式确实是很累人的,而且不能完全尽兴。
导演并不比萧厉好受到哪裡去,他的性器已经硬到胀大发疼,每次进去之后又要强迫自己退出,已经忍得脸色都不好看了。
摄影师乾脆提议道:“先把他操射一次吧,再让其他人来。”
导演点了点头,突然抓住萧厉的双臂用力往后拉,让人半坐在自己身上。他抱著人,左右晃著腰,用龟头狠狠地去磨他的前列腺位置。
“嗯……啊啊……好舒服……”萧厉舒爽的呻吟了几声,瘫软在对方怀裡。他食髓知味了,不自觉的打开双腿,用脚掌踩著地面,配合著对方的动作摆动纤细的腰肢。
于是原本左右转圈的动作最后就变成上下顶弄。
摄影师趴在他们的前方拍摄,看到萧厉一脸沉醉的仰著脖颈,主动挺腰配合著身后人的抽插。这样的姿势因为萧厉的体重下压而进入的更深了,深到连性器底下的囊袋也要吞进去一样,肉体撞击的拍打声越来越重,也越来越快,撞出他破碎而淫乱的呻吟,“啊啊……全部都进来了……好深……还要……哈啊啊啊啊……”
两人结合的部位嵌入的毫无间隙,只有抽插时带动湿到黏糊的水声。
萧厉快要被干到高潮了,后头一阵一阵的紧缩,导演揽住他的腰死死的往自己身下按,龟头精准的抵在他的敏感点上,像是想要把那个销魂的地方给顶坏。
“嗯哈啊啊啊───”萧厉的眼眶都红了,只靠后头就直接被操射出来。他大概是来这之前还有去别处寻欢作乐过,精液一点也不浓,反而有一点稀。
导演见状,莫名的就有点不高兴。他自己还没发洩出来,趁著萧厉处在高潮馀韵的时候,继续猛烈去撞他的前列腺,又伸手去揉捏他的性器,想要强迫他再次射精。
萧厉前后都被夹击,重重的呜咽著,敏感的全身颤抖,“不要……好难受……”
“又去哪裡祸害别人了?”
“没有……没有……”萧厉控制不住的流出生理性泪水,看起来居然有些可怜。
导演用指腹捏住他的龟头,指甲抠弄著他的马眼,“没有为什麽这麽稀?”
萧厉讲不出个理由来,乾脆求饶,“呜……我错了……好难受……不要了……”
“还碰不碰别人?”
“不碰了……以后只给你操……”
导演听见这句话,心情愉快了点,但还是纠正道:“说错了,是以后只给‘我们’操。”
萧厉的要害被捏得发疼,只想赶快让那人鬆手,什麽也不想管了,只得好好好的敷衍应著。
导演总算鬆了手,并让萧厉从自己身上起来。他让萧厉自己仰面躺著,用双手抱住自己膝盖的姿势挨操。萧厉照做了,后穴大大的曝露在所有人的眼前。私处刚才被操得鬆了,穴口略为红肿,裡头的媚肉稍微翻了出来,还流著水,简直像个荡妇。
导演将自己的东西抵在穴口,他居高临下的看著萧厉,运动过后的汗水流过充满男人味的冷峻脸庞,性感得不行。
萧厉看得著迷了,不自觉的流露出痴态。
男人略为冷淡的道:“看够了吗?”
萧厉竟然摇了摇头。
导演冷笑一声,再次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他扣著萧厉的肩膀,一进入,就再次发狠的猛干,下身的律动快的不可思议,像是在发洩一样,完全把人当作性玩具对待。萧厉又痛又爽的高声叫著,但还是被插出了反应来,他又再次勃起了,性器抵在男人的小腹间。
导演一边干他,一边骂他淫荡,连被男人插都可以这麽爽。
萧厉嗯嗯啊啊的叫著,完全听不进对方带著污辱意味的话。他再次被插射的时候,身上的人总算在他体内发洩了出来。
男人内射在他体内深处,拔出性器后,又让摄影师拍他穴口流精的画面。
萧厉平时根本不运动,此时全身像是散了架一样动弹不得,他被蹂躏得很厉害,身上全是男人发狠时用力捏出来的青紫痕迹。他的药性在这两次射精中得到缓解了,但因为累得动不了,还是只能任人摆佈。
导演退下去后,换了另一个男人上来。
萧厉完全没发现换了一个人,只觉得对方的脸孔变得模糊起来,他已经彻底迷失神智了,只要有粗大的东西进来填满自己就行了。
萧厉再次被别人进入时,还是叫得很淫荡。不管摆出什麽姿势,他同样会翘著屁股让人操自己的敏感点,跟刚才的表现并无任何不同。
导演知道这就是下药的后果,但就是莫名的觉得不快。他是想要折辱萧少爷没错,只是那股新鲜劲过了,又看见对方太过顺从的模样,就觉得没有意思极了。
他冷眼旁观萧厉沉浸在情慾中的表现,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萧厉在天黑之后才彻底清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著躺在房间裡,全身疼得要命,尤其是在隐密的私处,是那种用力被摩擦过后又肿又胀的疼,只是裡头有些凉凉的,像是被上了药。
他只记得被下了药,还有导演那张充满男人味的英俊酷脸,后面什麽都记不清了,但看样子他是被人强上了没错。
萧厉重重的捶打了一下牆壁,暗骂一声操,他从小到大就没有受过这种委屈。要是他能顺利离开这裡,非得把这些人整死不可。
他一整天没吃东西了,肚子饿得不行,起身想找衣服穿的时候,才想到自己的衣服早就被那些人给撕毁了。他在房间裡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自己带来的行李,翻了衣柜与架子都没有衣服,他只好先裹上棉被走了出去。
十个绑架犯正在外头烤肉,吃喝的正香时,便看见萧少爷走了过来。
萧厉身上裹著棉被的样子虽然可笑,身上那股傲气倒是还在,“我的行李呢?”
导演看了他一会,淡淡地回答道:“丢了。”
萧厉听后眉头都皱在一起了,但他早就认知到自己的无能为力了,也是敢怒不敢言,只问:“丢到哪了?”
导演随意地指了一个方向,“山下。”
萧厉气冲冲地转身就要去找行李。
这时导演又说话了:“棉被只有一件,你弄髒了可就没有了。”
萧厉还是忍不住发怒了,回头吼道:“那你就不要丢我东西,我只不过是想穿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