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深情的告白与露骨的话终于让男人失去理智了,他急切地按著凌雨的腰,张口将其中一颗乳头含了进去,用舌头肆意舔弄,用嘴唇大力吸吮,把挺立的乳珠蹂躏过好几遍。
凌雨没有阻止,反而往前挺起胸部,抱著他的头放肆的呻吟著:“唔、嗯……好舒服……还要、再吸一吸……”
男人舔完其中一边的乳头后,又换到另外一边上。透明薄纱的睡衣完全被口水弄湿,乳头的形状清楚地呈现出来,又红又肿,十分淫靡。
凌雨甚至动情地抚摸起自己的乳头,将身体更贴近男人。
庄育把头埋在他平坦的胸前,放在他腰上的手移到大腿上抚摸著,摸著臀部的手则绕过睡衣下襬,直接滑向隐密的臀缝,指头在穴口附近打转。
凌雨的下身已经彻底湿了,甚至因为对方试探性地进入而微微收缩著。他放荡地张开双腿,准备迎接男人的手指的入侵。
男人的手指沾著体液戳刺著洞口,浅浅的探入一根指头,按压著湿润的内壁。因凌雨的配合,小穴很快就把手指吞了进去,甬道裡头温暖湿热,搅动出越来越清晰的淫靡水声,还热情地咬紧男人的指头不放。让人更想把自己的东西完全塞进去,操到那张小穴闭合不了。
凌雨浑然不觉地仰头淫乱的呻吟著:“嗯、摸我……再深一点……还要……”
庄育终于忍不了了,抽出手指,从胸前一把撕开他的薄纱睡衣,迫使对方完全在自己的面前赤身裸体。他继续舔弄著他的乳头,并把他的双手用撕破的睡衣给反绑在身后。
凌雨完全没有反抗,以跪坐在男人身前的姿势,完全敞开自己的身体。他的性器被男人抓住好好爱抚一番,龟头被揉搓到肿了起来。抵在男人的小腹上磨蹭,“进来……我想要……”
庄育满意地看著凌雨这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将裤子裡憋了很久的硕大性器释放出来后,扶著凌雨的腰让他坐了下去。
“嗯、啊啊……好大……好深……”凌雨舒服地直哼哼,主动的坐在庄育身上起伏,感受性爱带来的愉悦。他的双腿正对著男人张开,毫不吝啬的展现两人结合的部位。
男人爽到不行,更是死死地盯著那处看,这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场景,没想到有一日梦想成真,心理的满足感更胜于身体上的。他屈起膝盖撑住凌雨的背,双手把他的腿压得更开,用力往上挺让性器干得更深,肉体拍打的声响迴盪在房间内。
凌雨则淫叫得更大声了:“啊啊啊……好深……好舒服……呜……太舒服了……”
这样的称讚简直能让每个Alpha飘飘欲仙。
凌雨舒服到什麽淫乱的话都说了出来,更是直接被操射了。他软著身体,气喘吁吁地看著男人,一副任人摆佈的柔顺模样。
庄育看得眼睛发红,操干了数十下后,也射在他的体内。
他们又换了个姿势,他把凌雨的双手解开,让他朝后方的床铺躺下,自己则覆在他的上方。两人上下的位置调换,身体结合的部位却还连接在一起。年轻的下属把凌雨的腿完全压开,低头去看那个吃著自己东西的小穴。穴口已经被磨红了,但还在贪婪的吸吮著,精液沿著臀缝倒流了出来,有些又被吸了回去,像是吃多少都不够。
凌雨毫不在意的任由他看,一点也没有羞怯的样子,“操我……还要……”
他的请求像极了情人之间的低喃,让庄育心中一动,下身立刻又硬了起来。他俯身磨著内壁的抽插了几下,让凌雨完全感受到他体内的存在,“舒服吗?”
“舒服……继续……”凌雨闭上眼睛,光是这样的摩擦就让他忍不住想呻吟。
庄育没有再说话,挺胯就是一阵狂风暴雨似的抽插。他毕竟比常龙更加年轻,在床上也更持久。
凌雨足足被插射了三次,最后叫到连声音都嘶哑了,那男人却还没尽兴。
他们现在是以背入式的体位做爱。凌雨的上半身已经无力的趴了下去,屁股翘的很高,腰胯还被男人抓住用力的在穴口进出。他完全筋疲力尽了,一直哭喊著不要,受不了了。男人却越做越起劲,猛然间性器深入到一个地步时,凌雨重重的呜咽一声,身体猛烈的颤抖起来。
“是这裡?”庄育的性器抵在一团柔软的肉块上磨蹭,甚至发现了那个隐密的入口。他知道那是什麽地方,这是每个Alpha都企图攻佔的一块地,能让Omega哭喊尖叫直到高潮。
“呜嗯……是……”凌雨并没有排斥被这个男人侵占,只是虚弱的喊道:“标记我……今晚我是你的……”
庄育虽然知道凌雨无法被标记,但还是有些顾忌,然而身体却违背了自己的想法擅自把性器往入口抵了进去。那个地方比后穴更为紧致,所带来的快感更是无法比拟。让庄育一瞬间忘了所有的烦恼,挺腰继续深入。
即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凌雨还是忍不住哭喊出来:“顶到了……啊啊……求你……标记我……让我属于你……”
男人听见这样的乞求,怎麽可能不动心。他完全进入了凌雨的生殖腔,甚至动情的呢喃道:“凌雨……我爱你……我爱你……”
他随后低下头去,一口咬在凌雨的腺体上,儘管这样的行为只能留下短暂的印记。
但就算只有一夜的露水姻缘,庄育也满足了。
☆、18 诱惑老司机,张腿对著后照镜自慰,全裸爬到驾驶座上玩骑乘,我忍不住了,用力操我
18
天还未亮,凌雨从庄育的房门裡出来,趁著四下无人,回到常龙的卧房。
他累了一晚,这一觉睡了整整一天,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他站在浴室裡,对著镜子照了照,确认脖颈间的那个印记已经看不见后,才穿上衣服走出房门。
管家早在房门外等候多时了,见凌雨的气色还不错,应该不是身体不适,也鬆了一口气。否则常龙回来,他还真不知道该怎麽交代才好。
而在管家的身后,庄育也在看著凌雨,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担忧。
凌雨却仅是看他一眼就立刻移开目光,显得冷淡疏离。
庄育一楞,又瞥见他脖子上的痕迹已经消失了,像是明白什麽了,收敛神色,也收起多馀的心思。
两人又恢复到原先那种半生不熟的状态。
第三天,凌雨閒在家裡无聊,打算去市区看个展览,便让管家安排司机。好巧不巧,接送他的又是那一名司机。
这次凌雨不再保持沉默了,一路上找话跟司机攀谈,司机沉默寡言,偶尔才应个一、两句。凌雨并没有放弃,继续找其他话题聊,说到常龙身上时,司机像是才愿意开口。
这个司机姓王,单身汉一个,帮常龙开车将近三十年了,早些年跟著常龙出入那些危险的地方,后来有一次开车途中被人追杀,子弹射中小腿留下旧疾之后,常龙便不再让他跟了。
司机冷硬著脸道:“大家说他冷面无情,其实不然,我知道他是为我们著想。”
凌雨听了这段经历,问道:“是你帮常龙挡的子弹?”
“不是,不是。”司机重複了两遍,丝毫没有居功,“那是凑巧而已。无法跟您比……”
现在整个常家,谁都知道凌雨帮常龙挡过子弹,再也不会因为他是Omega而轻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