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到地板上。”袁憬俞命令道,眼睛微眯着,表情的确像是生气了。

李行照做,往后躺在地板上,看上去没什么反应,除去胯间的阴茎弹了好几下。他看着袁憬俞站在正上方,岔开腿脱掉了内裤。一根阴茎露出一段,根部被衬衣下摆挡住一截,秀气白净,茎头泛着点红,已经是微勃的状态。

袁憬俞斜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开始自己摸,阴茎被抚摸时快感很激烈,他站不太稳,只好坐回床沿上。摸了一会儿整根小阴茎都红透了,袁憬俞不敢再碰它,两条腿哆嗦个不停努力地憋住精液。忍耐片刻后,他走到李行身旁一屁股坐到他的胸膛上,往前挪了挪,大腿挨住他的肩膀。

“给我舔出来,听见没有呀……”他拍了拍李行的脸,小阴茎凑到男人唇边,恐吓的话来不及说,忽然被一口含进嘴里了。

阴茎本来就微胀着,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袁憬俞弓着腰抖个不停,“啊啊、不是,不行……停一下停一下……”

李行死含住不松口,弄得小阴茎不到一分钟就射了,那点精液被他像饿疯的野狗一样吞得一干二净。

射完精袁憬俞全身颤着,腰塌陷下一截,喉咙挤出一些不太连贯的叫声。他气得想哭,左右开弓地打了李行几个巴掌。

“夫人,不舒服吗。”李行被打得一懵,故作疑惑地看向他,“我让您射出来了。”

袁憬俞往后退了一段距离,手指拢住那根被嘬红的小阴茎,轻轻揉了几下,一不小心又射出来一点儿精液。他爽得头脑空白,手指都发麻着,缓了一会儿看见李行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舔干净地上的。”袁憬俞指了指地板,说话时气息不太稳,“快点,听见没有。”

李行跪着爬过去,顺从地将那小团精液舔干净,冷白的肤色因兴奋发红,从脖颈下方一直蔓延到眼尾。

袁憬俞被他看得夹了夹腿,头脑一热地说,“过来,跪到我面前。”

“是,夫人。”李行跪到他脚下,亲了亲他搭在膝盖上的手,“请继续吧,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是您一个人的。”请随便使用我,而不是碍于身份和我划清界限。

这太蛊惑人了,袁憬俞一下子把当好妈妈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扯着男人的头发将阴茎插进了他嘴里,“舔,你这坏家伙,反正是你要求的,不关我的事,呜嗯!”

李行舔得认真,舌头贴住茎头上下滑,偶尔吮吸一下,不会太激烈,恰到好处地带起一些快感。袁憬俞咬着手指喘叫着,觉得好舒服,身体快融化了,下面的阴穴也可以蹭到一点,到处都有些发酸,阴道口微微张开了。

他射了一次精,阴穴里的水淌得吓人,将李行的下巴打湿了,一股腥热气特别勾人,像是阴茎高潮后,阴穴也被牵扯着小高潮一次,没有喷出很多水,只抽搐着表达欢愉。

“舔舔那里……”袁憬俞挪了挪屁股,嘴里使唤完人还要骂两句,“你怎么这么笨,又笨又坏的。”

李行没回答,他咽下口里的精液,舌苔已经被浸泡得腥苦。听见要求,他先是嗅了嗅袁憬俞大腿侧的嫩肉,狗似的裹进嘴里咬了一会儿,突然拱进阴阜里恶狠狠地开始舔。

“噢、嗯呜”袁憬俞岔开腿让他舔,舌头压住阴穴往下压得很紧,那像肥到爆壳的生蚝肉一样的熟逼轻易地挤出汁儿。

“好爽,噢呜、上面那里……”

“要出来了、不要咬、啊啊……”

袁憬俞尖叫几声往上挺了挺腰,腿心一下子湿淋淋的,失声地往后躺倒在床上,身体一阵阵地抖起来。好爽,他呆呆地盯着天花板,有些收不回舌头了。

叩叩,敲门声响起。

李行的眉头紧皱起来,穿好衣服站到门口拧开把锁。门外站着他的一名下属,两人耳语过后,李行的神色愈发冷静。

“你去做什么?”袁憬俞打了个哈欠,使唤人道,“快给我擦干净呀。”他有点不高兴地踢了一下李行,娇纵得厉害。

“嗯,夫人。”李行心都塌了一片,凑过去在他脸上吻了两下,抱着人去浴室洗漱换睡袍。

袁憬俞是很会翻脸不认人的,他向来吃软怕硬,在继子面前偶尔显得脆弱,在下人面前可见有些家主的气势了。

总之,偶尔的情事过后他们就得恢复成平日里的主仆关系。

说来也奇怪,自那天起李行似乎越来越忙,连宅子也极少回,袁憬俞被他伺候惯了,身边总要有人守着,何况李海粼不在家,李行又不知道瞎忙什么,半个月后,家里的下人买回了一个新男人回来给他解闷。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袁憬俞坐在椅子上问他,身上穿着真丝睡衣,也不知道是不是刚起床的缘故,在被子里捂出的汗来不及消退,身子看上去潮润丰腴,布料贴得紧紧的。

“夫人,我今年23岁,没有名字。”男人跪在地上保持磕头的姿势,“我是孤儿,无父无母,我发誓一定会伺候好您。”

袁憬俞一怔愣,心里那点儿母爱海潮似的涌出胸腔,“跟我家小海一样大呢,走近些抬头给我瞧瞧。”

男人挪到他眼前露出了自己的脸,年轻瘦削,倒算一副好皮相。只可惜上面伤痕斑驳,估计受过不少罪。

袁憬俞伸手摸了摸其中一道伤口,男人一抖,下意识地不敢逾矩,耳边突然响起一道轻柔的声音。

“叫你李善吧。”他没有说这个名字的用意,这个善字像是在怜惜什么,仿佛是看穿了眼前身份卑贱的人,洞察了他曾经被人欺侮踩踏的过往。

“去收拾一下换套衣服,等下到我房里来,找不到让路上的佣人带你去。”

李善先是心里一紧,随后连忙挺直腰板磕了个头,“是,谢谢夫人。”他站起身时有些恍惚地环视这家族老宅,精巧古朴的,雕花多得晃眼,大厅里绕着一条小溪钳在地砖里,十几条红鲤鱼白鲤鱼在人脚下游着。

李善咽了咽口水,心惊肉跳地往前走。

三天后,李行处理好警局的事回到老宅,他第一时间上楼,一推门,看见一个男人跪在床边,袁憬俞正在与他说话。

“你生的真像一个香港明星,我二十岁出头的时候很喜欢他。”

“明天我叫医生来一趟,让他开一些祛疤的药给你抹,如果身上还有暗伤,记得老实说出来。”

李善听得耳廓发红,不知道怎么应答,他也不敢抬头,怕眼睛瞟到那一对雪白的嫩足。这几天他像做梦似的,一夜之间被人从市场卖到一个大宅子里,不用挨打干脏活,只用照顾着一个美艳姝色的太太。

他昨天晚上没忍住手淫了一次,今天格外心虚,担心被瞧出什么端倪来。

“谢谢夫人,不用为我费心。”

门外,李行脸色沉得不能再沉了,推门的动作怨气十足,他手里提着一个盒子,径直走到床前跪好。

袁憬俞看清来人愣了愣。

“夫人,我回来了。”李行吻了吻袁憬俞搭在床沿边上的手指,“您想要的东西也买来了。”

男人看上去风尘仆仆,袁憬俞拍了拍他的脸,嗯了一声,也没有什么解释,反倒看向一旁的李善。

“这是管家。”他说,李善点头表示明白了,可忍不住腹诽,哪有管家会亲主人的手呢?这样冒犯主人行为,又带着点匪夷所思的亲昵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