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袁憬俞看着镜子里的聂森玉,抬起脸想和他说话,准备把一些事情说清楚,一张嘴,唇缝就被咬住了。

“聂森玉,你要干什么,昨天晚上玩够了吧?”袁憬俞推他,像是很生气,“玩够了就从我家出去,以后不许再和我见面。”

他觉得自己像个性爱玩具,张开腿就能被阴茎操进来。这种感觉很糟糕,他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更别提对象是前姘头。

发完脾气,袁憬俞想离开浴室,却被一双手紧紧箍着腰。这样抱了一会儿,他逐渐安静下来。

“袁憬俞,你对我不好。”

聂森玉缓慢地叹了口气,“我以前从来不会这么觉得,有什么我都会觉得是我的问题。”

袁憬俞停顿了一会儿,他去看聂森玉的脸,发现他眼尾红着,滑下一滴眼泪。

他心脏狠狠地缩了一下,刺痛感遍布全身。

聂森玉哭了。这是袁憬俞第二次看见他哭,第一次是分手时,眼前这个精致体面的人,似乎每一次表现出脆弱,都是因为自己。

聂森玉声音哽着,喉咙像是不上不下地卡着什么硬东西,发声格外地艰难,一字一顿地说话。

“我对你很坏吗?我难道是很坏的人吗?和你分开后,我每天都过得很痛苦,我认为我爱你,珍惜你,为你做的很多事是这辈子第一次。”

“我对你问心无愧,你没有理由推开我。现在为什么变成这样?当初为什么要勾引我?现在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那天我说的不是真心话,都是假的。我没想到你会后悔,没想到你会说我们恶心。我不能接受你说这种话,袁憬俞,所以我说了更过分的话。”

“我想要你和我一样痛苦。”

“可是你不痛苦,只想把我推得更远,为什么?”

聂森玉的眼泪滴到袁憬俞的颈窝里,很烫,像是烧开的水。他的哀伤像是一把熊熊燃烧的火,穿透皮肤,将袁憬俞的心脏烫出了一个洞。

“你爱我吧,求你了,袁憬俞。”

袁憬俞木木地站着,身体像是被一把钝刀割开了。他知道聂森玉是真心对自己,但是他这种人真的配吗?真的值得一个人死心塌地吗?

袁憬俞否认了这个想法。

当初勾引聂森玉,大概是他这辈子做的最恶心的事情。他把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弄得跟自己一样脏兮兮,一样上不了台面,一样见不得光。

这太痛苦了。他认为唯一补救的方法,是让聂森玉离自己远一些,离他这个烂货远远的,再也不要被染指。

第171章 旧版2出轨老公的秘书/第10章第13章

“聂森玉,你离我远点吧。我太可恶了,是我害了你,所以不要再和我这种人在一起。”袁憬俞擦了一把眼泪,话未说完,整个人往前倾了一下。

“啊!别、别……”

阴茎操进了逼里,将阴道插了个对穿,使他身体激烈地抖动。仔苑①二四??2766①?

“我不同意。”聂森玉说,声音有些阴狠,“我不会走了,袁憬俞,是你勾引我的,你必须要我。”

“你必须要我……”

袁憬俞被顶得站不稳,男人晨勃时的阴茎很硬很烫,他趴在洗手台上,像有人往他逼里塞了根火棍子。

聂森玉的阴茎很长,捅穿这么一口短逼绰绰有余,不费力地插开宫颈,用茎头去撞最里头的子宫。这样的操法奸得袁憬俞很快高潮了,阴道痉挛地呲出水,又被阴茎堵回深处。

“不能插、啊啊……子宫、会怀宝宝……”他的两条腿悬在半空,足尖蜷缩着,“不要不要、呜呜!”

聂森玉把他抱着往外走,一直走到客厅,一路抱着往逼里猛插,将每一寸骚肉都奸透了,有意地去顶最深处的孕囊。

袁憬俞不是什么处女了,他很耐操,水也多,被插了一会儿小阴茎就往外射精,爽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聂森玉,不要、不要往里面插了……我不要怀孕、呜呜……会怀孕的……”

聂森玉很早以前就知道他会怀孕,但不得不承认在亲耳听见这件事后十分兴奋,充血的阴茎在阴道里撞着,将两片厚阴唇撑在两侧。

袁憬俞说不出话,睡裙的花边被颠得一抖一抖,潮热的水渗透布料,兜不住了似的。年轻男人的腰力很野蛮,插得他不停喷水,阴道酸麻得失去知觉。

他知道,聂森玉在报复他。

射精前,聂森玉认真地权衡了半分钟左右,最终没有顶开子宫,只是随意地射在了这口熟烂的逼里,看着精液从阴道口流出来,像是一个漏底的小茶壶。

很可怜,一副被操翻的惨样。逼肉被操的红熟,像是一个在窑子里接过几十个客人的熟妇的逼,松得连精液都拦不住。

袁憬俞激烈地痉挛着,手足不能控制性快感带来的颤抖,爽到有些夸张了,像是被男人的阴茎操得失智了。

聂森玉抱他抱起来亲,仔细地亲他的脸颊,脖颈。

“舍不得让你怀孕。”他对袁憬俞说。

两人厮混了半个月,袁憬俞被喂得足足的。

小别胜新婚很有道理,聂森玉把他看的很严,像是怕他跑了。他们之间的关系突然拉近了,近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程度。袁憬俞索性不再纠结和聂森玉之间的关系,说真的,他不懂到底要怎么才算爱,上一次他认为自己爱人的时候,还是那位远在德国的前夫。

几个月过去,再次回想对方,袁憬俞心里居然不起波澜了。他闭了闭眼,在心里唾弃自己真是一个白眼狼。不过转念一想,得文生活得一定很好,有钱有权还有儿子,说不定还娶了妻子,不去打扰他,才是最好的选择。

那么面对聂森玉,到底什么才算爱呢?陪伴算爱?性交算爱?还是说二者结合?袁憬俞不知道,他一直是一个对情感非常迟钝的人,毕竟孤儿从小没有被人爱过。

直到目前,唯一可以给出的解释是,聂森玉的眼泪让他觉得心疼。如果他想要他们在一起,袁憬俞觉得,可以试一试。

总之,他不想看见聂森玉哭了。

十月中旬,天气热得叫人心烦。

“死变态。”袁憬俞骂了一句,看着跪在地上舔舐自己足背的男人,抬起另一只脚踹向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