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那!你这狗日的乡巴佬,谁准你去太太房门口的?赶紧滚回去做事。”福六给了眼前人一巴掌,打在脑门上。
家仆吓得不敢吭气,面色发白。
“呆样子,以为我瞧不出你的腌臜心思,再有下回揭你一层皮。”福六叫骂了几句,瞥一眼房门口,领着人离开。
屋里,袁憬俞伏在桌上,他眯着眼睛,身体往前一耸一耸,口里喘出一些热气。
“梅江,慢些,叫外人听见怎么办?”嗓音柔柔的,像是在笑。
齐梅江哪里听得进去,他早已是犯了瘾,一下下挺着腰,将阴茎送进阴穴里,重重磨擦着穴肉。每一下叫他爽得头皮发麻,好像扎进热泉里似的,忍不住拼命在里头搅,好几回叫袁憬俞差点摔下桌。
阴茎将阴穴捣得水津津,进出顺畅,熟红色的穴肉被撞回深处,又被扯出来一段。它让男人干柔顺了,什么都能接纳下,此刻满满当当,还要去夹弄阴茎,下作得像个娼妓。
“不要心急了,梅江,哈、啊啊……”袁憬俞仰着脸,终于发出几声淫叫,像是被干透了,声音跟母猫似的打转,听得人耳朵眼里痒。
他被顶得足尖触不到地,跟挂在阴茎上一样。雪色的臀被撞得艳红,两侧印着几个指印。
齐梅江神志不清一样,口里妈妈地喊,像个好儿子似的,底下却是在奸淫着继母的阴穴。
“嗯、梅江”袁憬俞侧过脸,看着齐梅江的脸,看他皱着的眉头,抿紧的嘴唇,汗湿的额发……
穴里猛地搅紧,下一秒又被撞开。
后入太深了些,阴巢里酸涨,被奸得一连喷出几股水,全堵在里头。偏偏齐梅江最喜欢这个姿势,不然袁憬俞怎么会自讨苦吃。
袁憬俞往身后摸去,摸到继子的手臂,那处儿被西服裹着,绷得紧紧的。
齐梅江的双手撑在桌沿上,下腹紧紧贴着袁憬俞的臀,阴茎整个钳进去,一下下用了狠劲颠。进得深,宫颈自然被撑开了,茎头挺入子宫里,很不客气地四处冲撞。
干了一刻钟,齐梅江受不了了,猛地抽出阴茎,一边喘气,一边用手掌死死握住,浑身发抖地忍耐。
袁憬俞倒是还好,能承受住,感受到阴茎脱离体内。他的两条腿往中间夹紧,阴穴里慢慢流出淫水。
休息一小会儿,他转过身去,看着齐梅江掐着阴茎,知道这是舍不得射。袁憬俞实在有些好笑,坐到桌面上,用两条汗涔涔的腿去勾齐梅江的腰,把人勾到面前来。
“梅江,不许这样,会伤身体……”袁憬俞一抬手,抱住齐梅江的脖颈,他盯着齐梅江的脸,没有戴眼镜,那股斯文气却是分毫不少。
齐梅江不听,低下头干渴地索吻,“妈妈,你吻我……”
“嗯,好。”袁憬俞嘴上答应,却没有主动凑上去,而是伸出舌头,叫齐梅江自己含住。
齐梅江被勾得要命,浑身火一样在烧,箍着袁憬俞亲了好一会儿。他是不会亲人的,乱舔着袁憬俞的唇齿,连这点东西也是从袁憬俞身上学的。
大概是太舒服,齐梅江不敢多亲,继续握着阴茎,大力得整个手掌发白。
怎么还是要忍着?
“要射了是不是?告诉妈妈。”袁憬俞亲着齐梅江的嘴角,命令一句:“手背到身后去,不许做混事。”
“怎么非要贪心?妈妈只准你做一次,就索性不射了?”
齐梅江挨了训,只好照做,乖乖将手背过去。跟面前半裸的继母比起来,他身上的衣服仍然是整齐的,只有裤拉链松开,阴茎竖在外头。
袁憬俞摸上那根阴茎,另一只手掀起睡衣下摆,将自己的阴茎也露出来。他到底算是半个男人,能用,无非是抵不上旁人那样中用。
被这样奸淫,早射了一次,阴茎疲软着,搭在阴穴上方。没有体毛,哪里都是细腻干净的。
齐梅江闭上眼不去看,他出了一身热汗,脸上浮着潮红,有几分羞赧的味道。
到底是年轻孩子。性子急,贪吃,脸皮也薄薄一层,受不得刺激。
袁憬俞歇够了,扶住继子的阴茎,塞回阴穴里,自己挺腰往上撞,没几下就让齐梅江站不稳。
“呃、妈妈,要射了,要射了……”齐梅江急促地喘息,脸埋进袁憬俞颈窝里,将袁憬俞抱得紧紧的,腰腹震动着,射出了精。
袁憬俞抚摸他的后颈,“乖……”
一股股精种打进深处,袁憬俞张开嘴,颇有些难捱地抻了抻舌头。
“这么多呀?”他在齐梅江耳边喘气,尾音颤颤地抖,“妈妈里头要装不下了,怎么办?”
精液完全是被阴穴夹着榨出来的。齐梅江舒服得脱力,倚靠在袁憬俞怀里,阴茎戳在阴穴深处抽搐着。
终于结束了。
“妈妈……”齐梅江缓过劲,咬了咬袁憬俞的脖颈,嗅着香气和一点儿湿黏的汗。
袁憬俞哄着他,拍了拍肩膀,又在下巴吻一下,“好了,去床上,妈妈要换衣服。”
“嗯。”
抽出阴茎,袁憬俞大腿抖了一下,看着那根还硬着的东西,用手指点了点茎头,调笑一句,“我们梅江真厉害,在哪都是有本事的……”
在床上也是。
这句话袁憬俞没说,又像是说了。
齐梅江不回话,耳廓红着,将阴茎收进裤子里,再抱着袁憬俞坐到床边,伸手去拿床头的花边洋枕头,慢慢垫到袁憬俞臀下。
大腿上有汗,一压下去,落开几朵湿晕。
“等会叫下人换套被褥。”齐梅江移开眼睛,吞咽了一下,没过一会儿,突然用指腹碾了碾那一小块湿痕。
“不打紧。”袁憬俞说,“梅江,帮妈妈解开扣子吧?”他耗了不少力气,骨头里痒酥酥的,不想动弹。
齐梅江照做,剥掉继母的睡衣,露出里头一件乳白的文胸,正要一块扒下来,被拍了拍手腕。
“这个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