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妈妈不是说戴锁给我看么?我可记着,妈妈不能反悔了。”金珉德的两只手抓着袁憬俞的大腿肉,把口鼻压到内裤底上,用力闻了闻。
香的,没有野男人的臭味。
袁憬俞撑着桌子,两条腿分开站着,就这样露着被内裤包裹的臀部给儿子淫弄。他感觉到金珉德跟狗似的一直在闻,鼻梁刚好压在他的阴蒂上。
很舒服,他咬了一下嘴唇,夹了夹腿,往后摸到金珉德的脸,“好了,小虎,妈妈这儿又不是点心。”
金珉德当然好不了,他嘴里发痒,很想尝尝妈妈的骚味。他站起身,抱着袁憬俞的腰,把他放到桌子上,“妈妈,你说我在这里给你舔,故意叫下人看见好不好?”
然后压低了声音,凑到袁憬俞耳朵旁边,“妈妈既然把我当姘头,那就让这个家的全知道……”
袁憬俞偏了一下头,伸手脱掉内裤,朝金珉德张开腿。软塌塌的阴茎和那口肉乎乎的逼就在他面前打开了。
金珉德看傻眼了,愣了一下,才挡在袁憬俞身前,慌忙用巴掌给他把逼捂着。这算什么事,他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才不肯给别人看去,妈妈是他一个人的。
“妈妈,我嘴贱说着玩的,快穿上,我们回房里去。”
袁憬俞心里好笑,他早把这个儿子的性子拿捏了,反正训也训不乖,这么多年都是这样,稀里糊涂地过吧。
金珉德脱掉警服外套给袁憬俞裹好,兴冲冲地抱着人往外走了。
*
跟平常一样,到了吃早饭的点儿,福六扣响了门,“夫人,燕窝粥热着呢,车也备好了。”
等了一会儿,才听见里头传来一道打哈欠的声音,然后不紧不慢地说了声好。
“哎。”福六应了声,转身走了。
等脚步声没了,袁憬俞从床上坐起来准备去梳洗,一只手在身后拽着他的睡袍,不让他走。
“妈妈,你备车是要去哪?”金珉德躺在床里头,脸上表情很不好看。
袁憬俞拍开他的手,“陈家。”
金珉德一下子扑过去,在袁憬俞后颈上亲着:“妈妈,你气死我吧,你就每天气我,想着法来割我的肉是不是?你去陈家做什么,不准去,我不准你去。”
“陈自新那混蛋玩意,你也看得上他?妈妈,你别去找他……”金珉德心烦死了,他就该一枪蹦了陈自新。
也不知道妈妈有没有跟他上床,应该是没有的,那么个废柴,妈妈不会喜欢的。
“谁找他了,不要胡闹。”袁憬俞被亲得脖子痒,忍不住笑了一声,“我是去和陈太太叙旧的,她一直待我很好,这次专程给我发了邀帖,说是新招了一个厨子,法餐做得不错。”
“你要是不放心,就跟着一道去吧。”
金珉德倒是巴不得跟着,可是他还得去巡捕房,“妈妈,我得去巡捕房,晚上才回来。”
袁憬俞点头:“去吧,正事要紧。”
袁憬俞这轻飘飘的做派,好像没什么,但金珉德就是不放心。因为袁憬俞是最会撒谎,最滥情的坏蛋,即便话里藏着一百个谎,面上一点儿都露不出来。其实以前不是这样,是后来他和齐海东过腻了,齐海东出去找人,他也出去找了。
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各自偷情,倒是搞得袁憬俞收不了心了。不过他以前在外面养的一堆人,全被金珉德弄死了,金珉德那时候还跟着吴先生做事,动不动就打打杀杀。
“妈妈,我问你,你有没有跟陈自新上床?你不能骗我。”
袁憬俞站起身穿衣服,他今天挑了一件靛青色上衣,这颜色挑人,偏偏他不挑颜色,穿什么都好看。
“怎么会呢,我只跟他母亲交好,和他见都不曾见过几回。”
“真的假的?妈妈,我上次在百乐门见到他,看出他对你心思。”
“那是他的事情了,人家并没有说出格的话,我也没怎见过他,总不能叫人家滚得远远的吧?他一个世家少爷,对我来说是小辈,几分薄面我总得给。”袁憬俞说完,看了一眼金珉德,“吃完早饭再走吧?”
金珉德答应下,“嗯,妈妈,我派两个人给你当保镖。”他还是不放心。
袁憬俞随他去了。
两人多温存了会儿,金珉德压着袁憬俞痛痛快快射了一次才肯起床,“妈妈,呃、里头还在夹我,好爽……”
袁憬俞被他抱在腿上,头靠着他的肩膀,伸手摸了摸他额角的汗,说话微微有些喘,“舒服了?快走吧,都什么时候了。”
“叫你不要射进去,是不是故意的?等会儿要我夹着你的种去见陈家人?”
近两年,福六把一切安排得很好,主子们的房间在后院,比较僻静,也没什么能路过的。福六严令禁止了下人们去几个后院逗留,特别是少爷们回来,就更不准了。这样一来,袁憬俞和儿子睡在一张床上,下人通常是发现不了的。不过也不是绝对发现不了,凡事还是小心为妙。
送走金珉德,袁憬俞被伺候着梳洗完毕,去饭厅里用了一小碗粥,就出门了。
*
这几天,陈太太可愁坏了。因为他的小儿子又开始闹腾,搅得家里鸡犬不宁,陈公馆上上下下都讨不到好。
今天算是哄好了,家里才安生下来。
“哎哟,我这是造了什么孽,生了这么一个死儿子。”陈太太靠在沙发上,用手拍着胸口。
陈自新坐在对面,手里剥着一个橘子,他剥得仔细,一根根慢慢摘掉那白色的橘丝。
他懒得理会他妈的唠叨,往嘴里塞了一瓣橘子肉,“妈,齐太太怎么还不来。”
陈太太瞪了一眼过去,“没出息的东西,这才几点!人家这么早来干什么!”然后继续顺着胸口,喝了一口女佣递过来的茶水。
陈自新挠了挠下巴,有些烦躁。他很久没跟袁憬俞接触了。上次好不容易在宴席遇见,还没来得及过去,那个神经病男妻就害他进了巡捕房,再加上金珉德那个狗东西有意扣着他,弄得他和袁憬俞话都没说上一句。
这么多天,他不是没试着厚着脸皮去找袁憬俞,可齐家大门闭得紧紧的。他只好在家里撒泼打滚,让他妈把人请到家里来。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陈自新感叹了一句。
陈太太真是恨铁不成钢,一拍沙发扶手,“你个混小子,这哪里是什么没办法的事情,这世上办法多着呢。你不去想着人家齐太太不就行了?现在倒好,让老娘陪着你干这种蒙人的事情。”陈太太冷冷地嗤笑一声,“待会儿见了齐太太,我真是没脸面,总不能跟人家说,是我儿子想你想得在家里发了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