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的人说:“呦,近来的新人好有本事!”夸着,话头一转落到别处去:“我听说经理是康桥出来的,好几个学士在身上。看,这不是缘分吗?你进了我们洋行,日后和经理能聊的多着呢。”

“都是喝过洋墨水的,经理一直没有结婚,连个相好的都没有让人见到过……”

说完,补充一句,“你看,不是好大的缘分。”便笑嘻嘻地走开了。

陈真红了脸,他坐在工位上,想起齐梅江的脸和身材。

的确是一个长相好的,能力强,又有钱。陈真对齐梅江这种男人很欣赏,发自内心地仰慕。

外头的人说优秀的人走在哪儿都发光,这话其实不对。在这上海滩,又或者更加摩登的外国,遍地是黄金,你发出的光谁能看见?大家看惯了,没有人稀罕去看。

只有齐梅江这种,一出生家庭是巨富,注定活在上流社会里的人,才能被人看见。有背景,有本事,没有走歪路,端端正正的一个人。像打牌似的,随便抽出来一张都是好牌,他的人生虽然还年轻,却是注定风光的一辈子了。

陈真拿着文件起身,脑子里还在胡思乱想,原来是从康桥毕业的?难怪穿衣打扮一股西洋味道……哪个学院呢?学位修的是哪些?应该是有数学和法学的……

齐梅江进了办公室,将一沓文件丢到桌上,然后一边看腕表,一边看座机。

他在等。这几日太忙,接到妈妈的电话也说不上几句,今日终于空了些。

约莫十分钟,座机响了,齐梅江很快接听,“妈妈。”

“嗯,梅江,有没有吃中饭?”

袁憬俞声音叫齐梅江放松了许多,他握着座机话筒,往耳朵上贴紧,“还没有,妈妈,等会儿去。”

“洋行里忙不忙?”

“不忙。”齐梅江说着,吞了吞口水,问:“妈妈,是不是出奶了,我算着日子,好像是这两天。”

“嗯,昨日早上便流出来了,不碍事,你迟两天再回是一样的。”

话没有说完,座机忽然被挂了。

袁憬俞叹了口气,拿这个继子没法子。他知道洋行忙,本来是不愿意耽误齐梅江的时间。

从大厅回到卧房,袁憬俞拿出两片干净胸布换上,原来的叫奶汁浸透了,扯出来沉甸甸的两块,一股奶腥气。

揉了揉乳肉,奶汁跟不要钱一样喷出来。

袁憬俞抿了抿嘴唇,有些受不了,他有一阵没跟男人交合。如今一出乳,浑身都发痒,尤其是乳头和阴穴里,想男人咬一咬,捅一捅。

他上了床,解开衣衫,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根假阴茎。这东西是按照金珉德的尺寸做的,粗粗的一根,塞进阴穴便撑满了。

看到这东西,袁憬俞便有些无奈。以前他和野男人玩得多了,都被金珉德记在心里,一长大就来报复了。

袁憬俞没穿内裤,跪在床上岔开腿,阴穴对准一点点塞进去。阴道被碾开,穴肉夹不住冷冰冰的死物,只能任由它进出。

“哈,啊珉德……”袁憬俞坐在床上摇动屁股,抬着腰吞吃阴茎,口里喊着儿子的名讳。

他的脸色发红了些,大腿根抽抽了一阵,用力将玉茎往穴里撞,直撞得阴穴里湿响声一阵响过一阵。

阴穴是松软的,阴茎插在里头毫不费力,磨着嫩肉挺道深处去。

袁憬俞慢慢有些想高潮,这东西实在厉害,磨得穴心酸痒。他忍耐了一会儿,过去一盏茶的时间,实在忍不住,狠狠往下坐几次,叫阴茎插得最深。

“啊啊、要去了……”袁憬俞像个荡妇似的扭着腰,一边高潮一边吃着假阴茎,舒服得直不起腰,撅着屁股趴了会儿。

“珉、珉德啊……”他小声喊,对着一根儿子形状的阴茎发情发骚,“好厉害,插到妈妈怀宝宝的地方了。”

袁憬俞抖着腰笑了笑,他的身子是发软的,坐不太直,只能往床头靠。大腿分开,阴穴里紧紧咬着假阴茎,一只手掐了掐乳肉,很淫荡地继续抬屁股。

袁憬俞歇了会儿,估摸着梅江快到家了,想起身收拾一下,两条腿一抬,酸得使不上劲儿。

一摸胸布,也是湿得不成样子,全是方才漏出来的奶。好在用胸布兜住了,要是没裹,非要把床弄脏不可。

早知道便不换了,跟没换似的。

天气正是最热的日子,袁憬俞不想穿衣裤,从衣橱里找出一条裙子,反正等会儿梅江回来也是要脱。

套上裙子,袁憬俞对着镜子瞧了瞧,虽说他如今不是爱打扮的,但齐太太的身份总在,在外人面前要得体些。

这裙子有几年了,不是时兴的款式,颜色也素。穿起来倒没什么不妥,只是……袁憬俞看着胸口的两只乳,轻轻叹口气。

被男人吃多了,长得又大又圆,撑在胸口不大好看。

有什么办法,袁憬俞朝镜子里笑笑,拿出两块干净胸布往衣襟塞进去。理了理头发,推门往外走,准备去大门接继子。

福六接到司机电话,提前知道大少爷要回宅子里。他一边招呼后厨赶快做中饭,一边派人去大门口候着。

袁憬俞恰好走到正厅,福六赶忙迎上去,“太太,事儿我都吩咐好了,日头大,别晒着您……”

“嗯,我坐着等一等,梅江也该到了。”袁憬俞坐到椅子上,喝了一口递过来的茶。

他看一眼正前方,下人们小跑着往外走,太阳直直地照下来,一片影子在地上拖。

袁憬俞放下茶盏,翘起一只腿,就这样看着底下。

正厅里一共有五个座位。正中间一个,左右各两个。中间是家主的座位,从前是齐海东坐的,按理说该轮到齐梅江,如今却是袁憬俞常坐的。

一个外姓,一没有为齐家生儿育女,二又没了丈夫做靠山。说难听些,如今算是守着半个寡,怎么能坐上这么高的位置?这种事放在哪都是稀奇的,叫外人看了保准要酸几句。偏偏是在齐家,这大宅上下,谁敢多说一句?谁不知道大少爷最敬重太太?谁能惹得起那个和齐家没有关系的二少爷?他可是袁憬俞养大的野孩子,把袁憬俞当亲娘。

几个丫鬟路过正厅,走路间隙悄悄看了一眼袁憬俞,瞧见他靠在椅背上,微微垂着头,很悠闲的,正在摆弄几根手指。

“太太生的真灵醒,穿什么都是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