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吃饭吧,我不跟你坐同桌,你来吃,别饿坏自己了……”
纪成舟的本能让他行动起来,他拽住纪孝行的手腕,用力将他拖进自己的房间里,把他狠狠地摔在自己那张动作幅度稍大就会嘎吱作响的小破单人床上,他压在纪孝行的身上,望着男人的脸在自己的视线里愈发模糊,一字一句、郑重得令人毛骨悚然地说,我爱你。
“我爱你。”
湿湿热热的液体打在纪孝行的脸上,这场太阳雨来时尚早,纪孝行抬手为纪成舟拭去眼泪,柔声道:
“我也爱你。”
“你不爱我。”
纪成舟弯下腰,笨拙却虔诚地亲吻纪孝行肉实的嘴唇,上面布满深深的齿印,是刚才纪孝行自己咬出来的,纪孝行用力挣扎起来,但纪成舟死死地压着他,深吻他,啃噬他,吞下他,要将他拆吃入肚。
纪孝行被纪成舟压着胸口,按到他乳粒上还未愈合的伤,带给他轻微疼痛的同时,也带给他青涩却隐秘的快感。
纪孝行迫不得已薅住纪成舟的头发,将他拽了起来,他被吻得有些气息不稳,并不是因为纪成舟狗啃般幼稚生疏的吻技,而是因为那是纪成舟,他最疼爱的儿子,这个世界上他最在乎的人。
儿子。⒑32524937?
他是尹卓的儿子。
纪孝行看着这张神似尹卓的脸,心里无法抑制的、生出一个极为卑鄙的、恶毒的阴暗念头,如同焚林的山火、决堤的江潮,将他浸入疯狂的背德深渊之中。
“你爱我吗?”
纪孝行眯起眼,如同抚摸小狗一般抚摸着纪成舟湿漉的脸颊,纪成舟亲吻他微微泛出青茬的下颚,线条如峦的喉结,凌厉的锁骨痕,他红着眼说,我爱你,爸我爱你。
“我也爱你。”
纪孝行笑了起来,他知道纪成舟想操他,他也让纪成舟这么做了,他主动张开腿,手把手地引导着纪成舟,让他顺利进入到他的身体里,让纪成舟从男孩彻底长成了男人。
纪孝行坐在纪成舟的腰上起起伏伏,儿子的粗大鸡巴在他身体里怒胀,将他的肠道撑开,带给他肉体上的极致快感和灵魂上的痛苦煎熬。
不堪重负的单人床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咯吱声,似乎随时就会崩塌毁坏,但他们已经不管不顾了,纪成舟被情热熏得双目泛红,挺腰向上迎合纪孝行的下落,阴茎进得特别深,让纪孝行有种要被插坏的可怖错觉。
纪孝行胸前挺立的乳尖穿着的细银环摇晃不已,纪成舟咬着他的殷红乳头,含在嘴唇里细细吮吸啃咬,拉扯银环,惹来纪孝行身体的紧绷和艳情的尖叫,满足他未尽的口唇期。
纪孝行的身体已经适合性爱到即使找不到敏感点也能被操射,纪成舟依然在操他,他恨不得嵌进纪孝行的身体里,钻进他的心脏,他按住纪孝行因为剧烈性爱而微微起伏下陷的平坦腹部,继续摆动窄瘦有力的腰肢操干纪孝行。
“爸,舒服吗?”
“舒服,啊、啊……好舒服……”
纪孝行和纪成舟十指紧扣,双腿缠在儿子的腰上,肉臀被撞得通红变形,像是团被融化的软腻油脂,他伸出通红的舌与纪成舟的交缠,因快感而落下眼泪,被操成只会摇着屁股求欢的下贱母狗。
但纪孝行欣然接受。
这是尹卓欠他的。
所以他从尹卓的儿子身上讨回来了。
纪孝行要纪成舟爱他,没了自己就不能活,他什么都能给纪成舟,只要纪成舟爱他。
【作家想说的话:】
1K字彩蛋是父辈的故事
彩蛋内容:
苑池第一次见纪孝行的时候,纪孝行刚替苑山办完事回来,等在门口。
纪孝行在抽烟,他浑身都是血,额角也破了,但模样并不狼狈,他身上有种成熟男人意气风发的魅力,像条威武勇猛的狼狗,忠诚又可爱。
纪孝行吞烟时滚落的喉结,像一颗苹果咚地砸在苑池的心脏上,一下,两下。
“你是少爷吗?”纪孝行忽然转过头看苑池。
苑池点点头,但他不喜欢这个称呼从纪孝行嘴里说出来,有种敷衍的谄媚,于是他微微地蹙了一下细眉。
“少爷不喜欢烟味吗?”
纪孝行误以为苑池投来的目光是一种命令,就把烟给碾了。苑池摇摇头,和纪孝行擦身而过,纪孝行立刻站到一边,毕恭毕敬给苑池让出一条路。
苑池母亲死得早,苑山一直都没再娶,忙着让苑家上岸,根本没空管苑池,但他也会对苑池有所愧疚,总是派手下去陪苑池玩,苑池像是挑选玩具一样,最后挑中了纪孝行。
纪孝行在道上赫赫有名,有个很响亮的名头叫“疯狗”,不知怎的就跟的苑山。纪孝行妓女生的孩子,没爹,小学读完妈就得病死了,直接出来混社会,苑池喜欢听纪孝行讲各种故事,并且质疑故事的真实性。
“你真的能一挑十?”
“不信? ”纪孝行撩起衣服,露出肌肉精壮的上身,和上面斑驳可怖的疤痕,还有几道新鲜的疤痕,正吐出淡色的肉芽,他得意地向苑池咧嘴笑道,“不然这些伤怎么来的?”
苑池很喜欢纪孝行,他觉得纪叔特别有意思,还向苑山要人,苑山回绝他,小子,你让纪孝行给你当保姆,养你成本还挺高。
后来苑池再大些,就听懂了些风言风语,说纪孝行是给苑山睡烂了才当上副手的,苑池不信,就去问纪孝行:
“你真的跟我爸睡了?”
纪孝行不以为意:
“小孩子别问那么多。”
“那你是不是要当我妈?”
“说什么傻话呢?”纪孝行被苑池逗乐了,揉了揉苑池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