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骄难得坐在御书房,此时御书房只有沈骄与贺弈白二人,沈骄斜倚在龙榻上,靠着小几吃上面的果子,耳边是贺弈白不急不缓的念着奏书的声音。

沈骄,“不错,就这么办吧,不用再上奏。”

大臣太能干,沈骄这个皇帝不要太舒坦,再这么不动脑子,她都快没脑子了。

贺弈白声音很好听,说话节奏平缓没什么抑扬顿挫,宛如万物复春一般的温润细无声。

沈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神,原本灵动的眸子此时有些呆滞,葡萄在手指尖转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陛下……”

温热的气息靠近,沈骄后知后觉的回神,发现贺弈白不知何时已经近在咫尺,世家贵族精心教养出来的公子,即使拿放大镜看都是毫无瑕疵的。沈骄看着眼前一张一合的薄唇又失神了。这样近乎无礼的目光似乎让贺弈白误会了什么。下一秒,那张看起来就很好亲的薄唇一点点靠近。

沈骄下意识往后退,直到抵上龙榻的靠背,唇上贴合了一抹软意,沈骄瞳孔瞪大,唇瓣一触即分。

沈骄脸色不悦道,“丞相越矩了。”

“陛下何出此言。早在陛下等级时就通过的法律……但凡要执行政令的官员必须要讨好陛下不是吗?”

沈骄似乎想到了什么,曲萝十二岁登基时,因为年幼,导致当朝老臣们全都非常害怕皇室子嗣有碍,于是申奏了很多有关皇室子嗣的政律,曲萝被迫同意了许多大可不必的政令。

皇室子嗣=宁国未来

这些古人往往比现代人更疯狂一些。

沈骄还在想自己通过了贺弈白什么政令时,贺弈白已经压了过来,炙热的气息强势的挤入她的领地,“这么多年的政令,就让臣一点点补偿给陛下吧。”

沈骄:大可不必……

沈骄话未出口,唇已经被贺弈白吻住了。

唇齿交缠,沈骄呼吸微重,她挣扎了一会儿,终于摁住了贺弈白作乱的手,翻身将人摁在身下,四肢都用上,将人压的死死的,并不是她力气多大,只是贺弈白想着沈骄身体虚弱,怕一动就不小心伤到沈骄罢了。

沈骄深吸了一口气,阴茎已经精神百倍的勃起了,看着身下这个仍旧表情淡淡不知死活的贺弈白,沈骄心有点累。

贺弈白家里兄弟姐妹多的是,为啥非得自己上。

这么聪明的脑袋留着给家里传宗接代不好吗?

“陛下……”贺弈白四肢被压也丝毫不影响他发挥,睫羽微垂尽是风情。沈骄缓了一会儿,原本想压下身下那股冲动,结果就这么一眼,冲动反而更多了。

沈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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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5章65、贺弈白H小

沈骄直接掀起旁边的薄毯将人盖上,“贺弈白!你到底想干嘛?”

贺弈白呼吸吹起薄毯一鼓一鼓的,半晌未语,空气似乎都凝滞了。“陛下若看不上臣,便放臣离开吧。”

沈骄倒是想,可贺弈白的语气分明不是这个意思,她有点生气,“你到底有什么忙着我的。”

贺弈白呼吸停了,薄毯模糊的勾勒他五官,沈骄一掀薄毯,果然看他憋得脸色涨红。

“百年无一的天才贺弈白,有什么事是你这个脑子没办法解决的,别在我这儿耍心机,说吧。”沈骄气笑了,将他放开。

“虽然外界都传她们是因为智商才自残形愧配不上我。但贺家又不是宰家,没人管。哪个世家贵族的公子不是十五六就有通房,及冠就成亲的……”

“天阉你听过吗?”说话间,他憋气的潮红褪去,脸色泛白,沈骄被拽着手抚上他胯下,触碰到软软的一团,四目相对,贺弈白眼眶泛红,又强撑着不挪开视线。

这么脆弱的贺弈白。

沈骄不可避免的被勾引到了,这么完美的贺弈白居然有男人最不想的难言之隐,沈骄的心中一言难尽,有心疼,又有一点变态一般的兴奋,年少成名,十二岁位极人臣,本该受到无数人喜爱追捧,三妻四妾触手可得,现在却因为身体原因,只能被迫雌伏皇帝。

脑子里的神经仿佛被恶意拨弄,沈骄不可抑制的肾上腺素飙升,下嘴没轻没重的在贺弈白的锁骨上咬出了血痕,贺弈白闷哼一声。刺目的红稍微让沈骄冷静了一下,改咬为舔,血迹被晶莹的口水替代,只留下一副整齐的牙印。

腰带不知被谁随手一扔,半边从窗棂飞了出去,外面春光大好,室内一片旖旎,衣裳没了束缚,一件一件宛如花苞绽放一般自动滑落露出里面诱人的花蕊,半透明的薄衣透出若隐若现的身躯。

如果不是形状不符,沈骄差点以为自己看到一具女人的身躯,她瞄了贺弈白一眼,只见他颤巍巍的闭着眼,似乎很怕沈骄嫌弃一般。

哦,大可不必。不就是胸大了一点吗。沈骄还挺喜欢的。

她虽然不是很变态,但她那个世界,打药催乳这种事,男女都干,有一双漂亮的乳房是所有爱美之人的追求。

沈骄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有多爱。圆溜溜的乳头隔着衣物被她含在口齿间玩弄,衣料的摩擦,牙齿与舌头的挑弄,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胸口扩散,沈骄将手伸进衣内,将另一边乳头捏在指尖把弄。

不曾被人玩弄过的乳头第一次就被这么伺候,敏感陌生刺激的快感让贺弈白忍不住战栗,若不是咬着自己的发带,贺弈白真怀疑自己会被弄的泄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沈骄解开了贺弈白裤头的束带,将手伸了进去,贺弈白的阴茎很大,但如他所言,他天生不行,即使现在它如今释放着逼人的热量却也依旧软软的一团,而贺弈白已经明显一副情动的样子。越过软软的阴茎来到后穴,轻轻揉按碾压,便是这点挑逗,穴口却已经敏感的收缩起来。

冰凉的润滑膏被沈骄一点点推进后穴,贺弈白难耐的扣紧了脚下的龙榻,“子渊,放松点。”

子渊是贺弈白的字。

自从及冠后,沈骄就不曾与贺弈白亲近过了,即便沈骄也算是从小就认识这个闻名天下的人。

所以,子渊这个字,沈骄第一次叫。

贺弈白从闭眸忍耐中睁开眼,看向沈骄的一瞬间,脑子还来不及处理那一声亲密的呼唤,一根手指便插入了后穴,“嗯……”

贺弈白仿佛砧板上待宰的鱼痉挛了一下,眼睛里溢出生理性泪水,然后狠狠瞪了沈骄一眼,一瞬间算是领会了沈骄为了吃一口好的卑躬屈膝的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