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身体里……嗯哈……进去了……好深……”
骆华池有些思绪混乱的呢喃,较浅的敏感点几乎每次抽插都要经受两倍的磋磨,快感到了濒临点,泛上心头的是一种莫名的恐惧,骆华池叫着求饶,被沈骄当成了助兴的呻吟,贝齿咬着一颗乳头,在齿尖研磨,腰肢下面快而猛的抽插。
上面下面都被‘折磨’的骆华池猝不及防的被送上了高潮,脑子里仿佛炸开了烟花,一片黑暗里七彩斑斓的烟花绽放,身体痉挛着将收集到的所有的快感都传向大脑,只是那快感的量有些不顾主人死活的多。
身体又不知道什么极限,它只知道诚实的将所有快感都收集起来然后乖乖的反应给大脑。
“啊啊啊……不要……要死了……嗯啊啊啊”
许是身体原因,骆华池的高潮来的很快,沈骄只吃了个开胃菜,骆华池便有些承受不住了,就这样还敢来勾引她。
感受到穴肉痉挛的夹紧她,想要吸走阴茎的精髓,沈骄抵抗的额头冒出了冷汗,不等骆华池不应期过去,沈骄就开始了动作。
她强势的破开收紧的甬道,将人调了个姿势,开始征伐,骆华池受力,以手撑墙。
这个姿势操的地方完全变了,新鲜的快感再次在身体里蓄积,骆华池浑身都汗湿了,他深刻意识到自己可能不是帝王的对手,嗯,连在她手底下过一招都不行,“嗯啊……陛下……不……够了……”
嘴里喊着求饶,穴肉却欢快的吸夹着肉棒,被操开的骆华池浑身都散发出一股魅意,此时的求饶就像是欲拒还迎。
他的后背白皙,线条流畅,翘挺的臀部上面还有两个盛满汗水的腰窝,好看的后背增加了诱惑的砝码,沈骄几乎无法从美景上移开目光,软硬适度的臀肉在沈骄手里变换成各种形状,然后突然被沈骄掰开到极致,露出深藏的后穴,后穴撑开到极致,每次操弄都能听见里面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抽插带出飞溅的水花。
这样后入的姿势有个缺点,那就是沈骄太矮了,要全部插入还十分费劲,沈骄累了的时候,骆华池已经双腿都在打颤,全靠本能在支撑。
受到沈骄的示意,骆华池终于放松跪在了地毯上,小穴因为阴茎的抽出,显得有些空虚可怜,张着一指宽的缝隙一张一翕的吐露更多淫液,仿佛是个饥渴的小倌。
等沈骄再次凑过来时,小穴迫不及待的将阴茎纳入,熟练的吸夹起来。
“嗯啊……陛下……嗯……好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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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2章62、大肉之前小
沈骄被吸夹爽的头皮发麻,迫不及待的操弄起来,比她高大的男人只能被迫跪在地上承欢,为了避免她跪在地毯上腿疼,男人还好心的用自己的身体垫着沈骄的腿,让她用更舒服的姿势欺负自己。
沈骄宛如一个欺负人而不自知的恶霸,全方面践踏着身下的男人,涨红的阴茎不断地从红肿的穴口抽插,红肿的穴肉无处安放被阴茎带出穴外,流出不少的淫水,然后又被粗鲁的阴茎操了进去。
“啊啊……陛下……啊我……受不住了……”
骆华池艰难求饶着,喉咙因为一直不停歇的呻吟早已嘶哑不堪,像是残破的风箱,呼哧呼哧的发出惨绝人寰的惨叫,他脑子里混沌的想着,不知道的人听见了会不会以为陛下正在虐待他。
可是真的好爽,大脑已经无法思考,身体源源不断的给它传达着愉悦,最恐怖的是,这种感觉不会因为他觉得害怕而停歇,无脑的将所有快感都灌进他的身体。
那根阴茎仿佛天生就与他的穴契合无比,龟头沟壑的那处每次抽插时刚好擦过敏感点,穴道被撑开到最大,被贯穿填满抽插,让人疯狂的快感连绵不断的击打着他脆弱的神经。
骆华池求饶了。
但他被操的更狠了。
他想不懂那个看起来优雅文弱的女孩怎么在床上这么恐怖,可是艰难的回头,泪光模糊了他的视线,可他还是看见了对方愉悦的表情,像是吃到糖的小孩。
罢了。他再坚持一会儿。
终于,在骆华池已经射了不知道多少次,尿道隐隐作痛,肾脏疼的像是被掏空的时候,阴茎在后穴猛地抽插数下,然后深深的埋进穴道,颤抖着射出了一股炙热的精液。
在铺天盖地的快感里,骆华池迷迷糊糊地想着,终于,结束了。
然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看着满身痕迹,特别是下体都是他自己射的污浊的男人,已经毫无意识的躺在地上,被操弄过度的穴道红肿的无法合拢,然后慢慢流淌出乳白精液,沈骄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好像做的有点过分了。
不过她还没吃饱。
传人来将骆华池收拾下去后,沈骄叫了美侍月儿来。
这是自那次之后沈骄第一次叫他。虽然她叫不叫全看她心情,但一想到对方本来每天的工作就是为她解决欲望,结果她却晾着对方,天天跟柳忌、宰将军混在一起,倒显得他没什么用了。
说起来,那个跟她做了交易的郦国质子,不知现在如何了。
突然就想到了,于是沈骄转头问李公公。
李公公自然以为沈骄是想唤对方来侍寝,他自然是开心的,毕竟他虽然跟柳忌更亲一些,但柳忌到底身体上残缺,已经配不上皇上,也不配诞下皇帝的子嗣,沈骄多宠点别的人,哪怕那个人是敌国质子也好。
毕竟小太子如果是陛下和郦国未来皇帝的孩子也是一个不错的出身。
于是等云川姗姗来迟时。
殿内已经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云川身体瞬间僵硬的不知该如何反应,尤其是想到第一次被进入时,后穴撕裂般的疼痛,这让他心理上有些抗拒,可身体却诚实的瑟缩蠕动着后穴,像一个看见美食的馋客。
尽管他没有说话,可他那遁世绝俗的气质往那一站,自然而然便让人忽视不了。
月儿今天本来还挺高兴的,毕竟一个靠皇帝宠爱吃饭的人一直得不到宠爱也是一种苦恼。更何况自那一天之后,星儿就跟他起了隔阂,坚决不接受他的教导,不使用他赚来的一分一毫,迟来的叛逆伤透了他的心。
他也想过能不能兑换些钱财与弟弟一起出宫,然后当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这个想法不过只持续了三天。
第三天的夜里,空虚清幽的夜晚,一开始只是后穴有些瘙痒,他熟练的拿出玉柱躺在床上抽插着自己的小穴,可插了半天,他急得满头大汗,身体却越来越痒,叫嚣着不够,还要。
他再笨也明白了,这是身体开荤便不满足了,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对陛下的渴望已经淹没了他的理智,曾经还算管用的玉柱也起不了任何作用,一晚上宛如蚀骨销髓一般的痛苦让他整个人都恹了,第二天起来他根本无力去管教再次闹起来的弟弟。
星儿很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已经松口要带他出宫的哥哥,一晚上过去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