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露用舌尖恶意地顶了顶那尚未挺起的阴蒂,然后狡猾地换了一种进攻方式,将那毫无防备的小阴蒂用舌头卷进嘴里,用力地嘬吸起来。

“柯露”

伊昂娜急急地唤了一声,原本紧绷着的腰软了下来,整个人向后靠去,落进埃莉诺拉的怀抱。埃莉诺拉将大女儿整个环抱在怀里,双手不再握住女儿的腿,而是将它放下,任由它无力地往两边大张着。

埃莉诺拉强迫伊昂娜回过头,然后在她的下巴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怎么了。”女王笑着,捏了女儿的乳头,“被吸得太舒服,忘记了该求谁,是吗?”

伊昂娜的眼睫扑闪几下,接着用她那颤抖的声线迎合起不满的母亲:“母亲,轻……”

她咬了一下嘴唇,艰难地开口:“至少不要两个人一起……”

埃莉诺拉低声笑了。女儿挺翘柔软的乳肉在她手里被迫变换着形状,娇嫩的肌肤上留下几道艳丽红痕。她戏谑地反问,仿佛在嘲笑女儿的天真:“乖乖,告诉妈妈,你想要谁走呢?我?还是她?”

伊昂娜当然没法回答,也不会回答。但柯露听见了埃莉诺拉的问话,分心向上匆匆扫了一眼,什么也没说,但嘴上的动作显然更重了。原本只是因为终于得偿所愿而贪婪地大口吞咽着滋滋冒出的淫水,现在则更凶更重,恨不得连嘴里的嫩肉也全吞下去。

她当然知道埃莉诺拉是故意这样问,因为不论是考虑相处的时间还是地位的差距,她永远都是不会被选择留下的那个。

她向上瞟了一眼,与其说是在看伊昂娜,不如说是在看伊昂娜身后的埃莉诺拉。女王那胜券在握的从容风度令她又烦躁又嫉恨,但如今的她不能表现分毫,只能又移开视线,可怜兮兮地望着王姐。

但伊昂娜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她现在只希望这一切快些结束,除此之外不愿意多做任何事。

没有如同往常那般得到王姐具象化的关切,柯露失望地垂下眼睑,继续掠夺已经被她舔得水润无比的嫩穴。她近乎贪婪地吞咽着姐姐的淫水,像是一只饿极了被投喂的流浪猫。她不需要牛奶,不需要精致的餐饭,只需要舔食姐姐的下体就能活下去,多么便利的宠物啊。

灵活的舌头一下一下地从小穴上压过,偶尔浅浅地探进一小截,恶劣地提醒伊昂娜她正在被妹妹侵犯的事实。

柯露抬眼仔细地观察着伊昂娜神色的变化,见这位一向克制的公主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她狡猾地微笑,然后侧头亲了亲伊昂娜的大腿根,留下一个湿漉漉的透明吻痕。

“没关系的,王姐,”她体贴地说着,“你只是在……治病而已。”

她咬破了自己的拇指,在伊昂娜的小腹上画出一个陌生的纹路,盖过了鲁佩原本留下的雷纹。

“哎呀。”她半是惊讶半是幸灾乐祸地感慨,“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呢。”

鲁佩终于来到了女王的寝宫前,精灵灵敏的听力让她捕捉到了一些不寻常的动静。她警惕地停下,然后抽出腰侧的佩刀,将耳朵附上紧闭的门扉。

从门内,的的确确传来了伊昂娜的声音。因无力而疲惫,破碎而短促,间或夹杂着几声难耐的哼声。

“别……酸……”

伊昂娜的嗓音不知为何有些哑。接着是柯露清脆而娇柔的少女声线:“马上就会舒服了,这不是全部吃下去了吗,王姐?”

鲁佩站住脚。现在她知道里面并没有什么危险,却不知道究竟该不该进去。

或许我不该进去,她想,贸然地闯入打断或许会为安德莉娅带来麻烦。

或许我该进去,她又想,安德莉娅总是沉默地忍受一切,也许她心里并不想要接受这一切。

她不知道,她做不出决定。她低下头,看向手中的玫瑰,焦灼地询问了不起的神明,但神明沉默不语,她茫然地左右环顾,期待着主人的指示,但伊昂娜现在并不在她身边。

现在,她只能自己做出决断。不是谁的侍从,不是谁的信徒,只是她自己。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将伊昂娜从欲海中拖出。她湿淋淋的,浑身发热,被摁着趴在床上,嘴里含着她母亲的性器,身后则被妹妹抱着腰深深插入。

她下意识地朝门的方向侧头,但下一刻便被母亲捏住了下巴,不容许她有半点分心。埃莉诺拉狎昵地动了动手指,隔着脸颊肉捏了捏自己被吮吸着的性器。看着女儿漂亮的小脸被自己随意搓揉,埃莉诺拉心中那点被打扰的不快淡了下去,她近乎于愉悦地笑着说:“这种时候分心,就算是你,妈妈也会罚的。”

柯露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她保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直起身,用她那仅存的右手撩了撩额前汗湿的碎发。她露出一个少有的,明媚的笑容,以掩盖其下涌动的恶意。她扬声问道:“是谁?”

外面沉默了片刻,然后传来鲁佩的声音:“公主殿下。”

伊昂娜猛然睁大了眼她根本没有想过鲁佩会去而折返。她条件反射地用手抵住面前母亲的小腹,而一向强势的女王竟然如了她的意,任由自己的肉棒从女儿口中滑出。

伊昂娜张开嘴,却欲言又止。埃莉诺拉轻笑一声,用仍然勃起着的肉棒轻慢地拍了拍伊昂娜的脸:“哭啊。”

女王原本一丝不苟的盘发已经变得松松散散,作为统治者的威严也被尽数收敛,如今的她更像一只是懒洋洋逗弄着猎物的狮子。

“刚刚被射进去的时候不是哭得很好听吗,”被唾液的先走汁濡湿的龟头顶着伊昂娜的下唇,“也哭给她听听吧。”

被两具肉体包夹的身体,体温仍然居高不下,而伊昂娜的心底却是一片冰冷。她甚至打了个寒颤她只觉得进退维谷,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连伤心也顾不上,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

她在心底期望鲁佩赶紧离开,不要来看她难堪的模样了。但鲁佩却不依不饶地继续敲门,继而喊道:“公主殿下!”

精灵一向波澜不惊的语气带上了几分急切:“如果您出声要求,我会带您走的。”

“如果您现在要我带您走,我会的。无论去哪里,无论面对什么,我会带您走的”

敲门声弱了下去,精灵的问话几乎变成了自言自语:“您……您会吗?”

柯露咬了一下下唇,然后挺腰向前用力一顶,发出一声响亮的水声。伊昂娜被顶得哼了一声,但很快被刻意地掐断在喉咙里。

柯露的右手托住伊昂娜的小腹,将她的下半身向上抬了抬,手掌正巧落在那正在发烫的淫纹上。

既是生存的希望,又是背叛的标志。

“你要去哪里,王姐?”她娇声娇气地这么问着,面上仍然是微笑,唯有瞳孔因为过度兴奋而收缩,“现在还能走吗?”

伊昂娜不明白她是在询问自己是否残存体力,亦或是其他。她默默地承受着,柯露的抽插,任由交合处淫液飞溅,将臀部打湿一片。

她含着母亲的性器,乖巧地自己舔弄着敏感的马眼。一言不发,不做反抗,但当她想要掩饰情绪而闭眼时,的的确确有咸湿的液体从眼角滑落。

铁石心肠的女王不为所动,但却巧妙地捉住了这个机会。她压低嗓音,对她固执的女儿循循善诱:“精灵的寿命是很长的。等到你年华老去,容颜不再,她还会爱你如初吗?”

“不要急着回答我,伊昂娜。你太小了,也太天真。你向往爱情,我能理解。但即使她能够忍受,可你能吗?你能忍受在爱人面前逐渐苍老,能忍受因为年老而思维迟钝、形同痴呆,能忍受在她面前暴露出自己最不堪的一面?”

“你能有把握确信,长年累月照顾无法自理、无法行走甚至年老痴傻的你,在你死去的那一刻,她会悲痛难忍,而不是在心底松了一口气因为你,你终于死去。再也不用照顾你,再也不用看着记忆中风华绝代的爱人逐渐老去?”

“你还小呢,伊昂娜,还不理解爱情究竟是什么样子。爱情是脆弱的,即使是婚姻,也仍然不堪一击。但是我们不同,我们是母女。即使没有血缘关系,我爱你也是天经地义,因为亲缘是这世上最牢不可破的紧密连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