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了。”裴诫没有隐瞒,也没有拒绝她的靠近。

闻言,Nuna娇媚地笑了声,把他抱得更紧。早就知道他和未婚妻各玩各的,她才敢与他暧昧。现在听他亲口承认,她更加肆无忌惮。

“好久没见了,要不要去喝一杯?”Nuna在他怀里微微起身,做着精致美甲的指尖轻轻摩挲他的薄唇,眼尾眉梢吊着引诱。

裴诫脸上的表情始终未变,像是在看一场早就猜到结局的戏码,偶尔索然无味,偶尔又意犹未尽。他扯开Nuna在他脸上乱摸的手,口吻痞厉:“穿这么少,喝醉了可不安全。”

“是吗?”Nuna站直,理了理没有出现褶皱的裙子,明艳脸蛋上的笑意收敛,目光直直地看着他,“那宝贝帮我醒醒酒吧。”

一瞬间对上的感觉,裴诫表情玩味地点点头,抬手揽住她的腰,温热掌心贴到她光洁的皮肤,没有一丝社交该有的礼仪。

他不是绅士,Nuna知道。

没去酒店,裴诫带她回了自己家。那是一处豪华独立的公寓,是他工作后在公司附近买的房子。

Nuna还没机会观察他房子的设计,进门就被他压在门上,滚烫气息化成她脖颈间绵密的吻。

她轻轻推开,对上男人微微发红的眸子。

粉唇勾翘,Nuna双手捧着裴诫的侧脸,仰头亲上去。她很主动,用舌头去勾他的舌头,娴熟的技术都应用在他身上。

两人像是天雷勾地火,借着一点酒精的蛊惑,彻底私下平日端庄的面具,急切地吻着对方,势必要压对方一头。

Nuna身上的裙子很好脱,裴诫只是扯下她内裤,撩开裙子就抬高她一条腿。

他身上只有一件白衬衣,被她扯得凌乱,领口扣子崩开两颗,露出小麦色性感的胸膛。

对上裴诫充盈掠夺的目光,Nuna气息紊乱,笑意不减:“宝贝,狠狠肏我。”

莫名的,裴诫被她脸上的笑意刺激,像是被她挑衅。

嘲弄笑意在喉间溢出,他一只手抬着她的腿,一只手扶着早就准备好的性器,重重插进那个温热狭窄的肉洞。

他胯下之物尺寸不容小觑,Nuna和他做过一次,记忆深刻。上次她就很疼,这次同样,没有前戏润滑,只靠一点点湿意,她根本容不下他粗大的肉棒,穴中内壁被他茎身摩擦得火辣辣的痛。

见她蹙眉有点不舒服,裴诫十分满意,轻哼一声,让那又粗又长的东西整根没入。

“好大……”Nuna喘着粗气,下体痛意更为明显。但她不喜欢温柔的性爱,找过这么多男人,只要裴诫床品恶劣,让她在床上冰火两重天。

听到Nuna的夸赞,裴诫眸色清明,没有沉迷的迹象。下身整根性器插进去,他还狠狠往里戳弄,像是要顶破她的肚子,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近似宫交的激烈性爱让Nuna疼得面色苍白,她紧紧咬住下唇,不想发出任何声音,却在裴诫一下比一下重的抽插中破防张开嘴。

“啊……宝贝慢点……太深了……”

比上次还痛。

上次从他那里离开,她肚子就好痛,回到宿舍揉了好久才有缓和。

但裴诫不听话,有自己肏弄的节奏,对Nuna更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

很快,Nuna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他顶得乱了位置,全身上下囫囵不清的痛,让她分辨不清到底是爽更胜一筹,还是痛觉更敏感。

她的背摩擦着身后的门板,很是不舒服,抬起手臂紧紧圈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身上像是与他相依为命。

“宝贝……”从痛意中缓和过来,Nuna吻着裴诫的脖子,化身妖精,娇笑着挑逗他:“你好厉害……肏得人家又要想念你好久……”

和他做爱她会痛,但心理上和身体上都倍感愉悦,是其他男人给不了的。

Nuna的话在裴诫听来就是挑衅,他不想和她说话,只想把她肏得没有力气,在他身下哭唧唧地求饶。像上次那样,她害怕地转身要跑,被他扯着双腿拉到胯下,掰开她的臀肉狠狠肏干。

被裴诫肏深了,Nuna拉长尾调,名为求情,实为引诱。

裴诫以前碰过的女人都是小白花类型,他喜欢对方与他示弱,在床上被他折磨成任何样子,毫无怨言,偏偏,Nuna不是这种女人,她所有的柔软都是演技,她妄想压他一头。

为此,裴诫偏要看她示弱的样子,要她在床上依赖他,渴求他的慰藉。

“疼吗?”喘着粗气,他狠狠撞击Nuna的身体,肉体拍合在一起,发出激烈声响,清脆又暧昧。

Nuna嗯的一声变了调,声线颤抖着:“很喜欢……”

话落,她明亮的狐狸眼渐渐失神,像是看着他,实际思绪飘远。

“在想谁?”捕捉到她的走神,裴诫略显不悦。

被拉回注意力,Nuna红唇扬起,鼻尖紧挨着他鼻尖,呼吸纠缠灼热,“在想宝贝的未婚妻,不想和她分享你的鸡巴。”

裴诫觉得她这话可笑,语气讥诮:“说得好像你的逼只给我肏。”

闻言,Nuna绯唇勾翘得更深,明媚笑意在娇美面容上更为灵动,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语态诱哄:“你和他们不一样,我最喜欢你了。”

看似认同地点点头,裴诫冷淡开口:“喜欢就多流点水,免得疼。”

话落,Nuna还没反应过来,身体里埋着的男人性器就放肆起来,在她湿热的穴中横冲直撞,一寸一寸撞着她内壁媚肉,大力顶弄。

那一下被他撞狠了,Nuna尖叫一声,长指甲似要抓进裴诫的肉里,身子抖得如筛子,无法自控地颤起来。她的敏感点轻而易举就被裴诫找到,只是被顶了两下,她就感觉自己有了尿意。

感受到她穴道的急速收缩,裴诫额角青筋绷起,笑音低沉许多:“要你多流水,不是尿出来。”

Nuna默不作声,罕见在床上有了脸红的窘迫。

以前的男朋友都很温柔,大概是故作绅士,不敢对她野蛮,她更没在床上失禁过。唯独和裴诫在纽约那次,她被他肏得汁水横飞,整个人像虚脱似的。

现在同样,她还需克制自己的欲望,免得在他面前梅开二度。

“还记得那时候说过什么吗?”裴诫的唇贴在女人耳边,舔了口她小巧莹润的耳垂,渡着热气说悄悄话:“你说我没品,以后都不想看见我。”

说着,他故意往她敏感点上重重一撞,继续开口:“现在又说喜欢我,是真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