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是只有相爱的夫妻才可以行得闺房之事。
脑海中却闪过那被阴蒂夹夹得殷红滴血般的肉珠,无意触碰到得湿软紧热感触。
“夫君,你硬了。”
小通房4:念涩情话本玉牌磨批孤本抽批,被诓骗答应上课
梅稚雪唤他来书房的次数越来越多,最开始还只是研墨泡茶给他捏肩的小事,到了后来甚至直接让路临上手抄录代笔,还会偶尔像是随口一句般询问他关于如今朝政相关的事情。
漂亮的双性少年第一次被问到时,还会装傻充愣地表示自己愚笨,而随着询问的次数多了,总会不经意间泄露出几句真实想法。于是坐在书案上的人从白衣青年,变成了被白衣青年从身后环抱住握着手一笔一笔落下的路临。
“夫君,岁岁不过区区一个内宅双儿,不关注民生,饶了岁岁罢。岁岁还是更爱这种,讲述书生与双儿间情爱的话本子…。”
日子久了,双性少年自然察觉出不对,捧着第一次无意拿起的话本,纤长睫眉轻垂,眼尾与颊侧泛起一抹不自在的羞红。
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的喜爱话本,而不看那四书五经,捧着那话本翻开一页,眼眸发亮时不时发出惊呼声。
“不听话的学生被夫子按在书桌上用滚烫的刑具重重苛责,红嫩湿软的肉洞被严厉教训到外翻红肿,即使夫子耐心地一遍遍循循教导,让他迷路知返,但那逆徒居然恬不知耻地留下欢愉的温热淫液,甚至溅到夫子的衣摆。见到学生这般不知悔改的模样,夫子痛心疾首,只能再次拿起戒尺让倔强的学生记住…衣物尽数被褪去的学生以跪趴承欢的姿态俯在案上,雪白肥厚的肉臀主动贴蹭上温热的大掌,如同怯生生求饶的怯懦脔宠。”
“原来…岁岁是喜欢这种强硬些得吗?确实,岁岁先前几次被抽小逼虽哭得很是可怜,但下面喷得也确实欢快。夫君也得该好好学学才行。”
由于病弱,梅稚雪的身上总是微凉的,即使裹上了狐毛大氅仍然难掩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寒意,但被他触碰到的肌肤却莫名发烫,青年的嗓音低沉语调平淡但无端透出十足下流的意味,路临莫名有种比被直接调笑还要难耐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他止不住想要扭动腰身,调整到一个不会触碰到梅稚雪的距离,却猛然被耳边的湿润热息惊得不敢动弹,浑身僵硬。
“别动。”
青丝交叠,如同民间话本里的结发夫妻。
感受到腰间的系带一松,宽大的衣袍垂落松散,裹挟着笔墨清香与草药气息的温热身躯贴在背脊上,节骨分明的长指顺着白皙脚踝上青黛色的血管,游走过纤细的小腿,揉捏腿侧最为柔软的泛红软肉,盈盈一握的细腰,最后包裹住那敏感湿润的花谷。
“那登徒子身上代表沈家家主令牌还塞在那口被男人狠狠肏烂的荡妇逼眼中,夫子暴怒,工匠雕刻精细的繁复花纹,用来彰显主人身份贵重的玉牌就这样抵在那挺翘着蒂头的骚逼上研磨,将那块红烂的敏感肉蒂玩得崩溃抽搐,圆鼓鼓的骚浪肉籽凸凸直跳…”
梅稚雪解开挂在腰间贴身的玉牌,随着悦耳的嗓音,那如同缓缓流淌的粘稠蜜液般蛊惑的言语,代表梅家二公子的身份令牌就贴上那口不断流水的娇嫩阴户上。
“等、等等咿呀哈啊!!!!”
双性美人两条雪白修长的双腿被迫打开抬至案牍上,上身被迫后仰近乎完全落入梅稚雪的怀中,冰冷的玉牌抵住那颗娇嫩脆弱的肉嘟嘟蒂珠,随着挤压蹂躏,可怜的骚浪肉蒂在玉牌上反复滚动,细密如同无数道电流般噼里啪啦的酸痛刺激从神经密布的肉珠炸开,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路临受不住无助地摇头晃脑,两条纤长双腿想要合拢却被下一句念出的话本内容打断,眼眸中满是惊恐。
“坏学生还准备扮出副可怜模样欺骗师长,只可惜这点技俩轻而易举就被夫子看穿,恼怒于学生心思不正,尽想着逃罚,因而拿起戒尺便连着那令牌重重砸下,粉嘟嘟的豆实被砸扁成单薄的肉片…”
“不、不要,不可以…呜,夫君不能砸扁,小骚阴蒂不能变成肉片,求求…求夫君怜惜呜!!!”
身边没有顺手的戒尺,白衣青年将手中书卷卷起成筒状,笑容仍然温柔却带些隐约透出的恶劣本性。
好可怜呀…可是谁叫学生这般愚钝呢,只能让先生多费点心思了。
写满圣人之言的书卷高高扬起,重重落下,充血红肿的圆滚蒂珠被从粉白蚌肉的保护中剥出,将那骚浪的小东西狠狠苛责成只会流水抽搐的烂肉团为止。
经过短暂几天的相处,漂亮的双性美人也对那对文可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安乾坤双手有所了解,令牌重重陷进翕动的逼眼中卡住,被压成薄薄肉片湿漉漉的蒂肉甚至一度被引上刻着梅字的肉棱。
挣不脱,逃不得。只能大张着唇绝望而可怜得发出凄美淫艳的哭吟,让盛不住的多余涎水顺着那截粉嫩舌尖往外滴落,不偏不倚垂坠到粉嫩挺翘的奶尖上。
“既说你没有荒废学业,那便考考你,你若是都应答上来,便不抽烂你的骚贱淫穴。若是答不上来,那你这口贱穴便要不得了。听好,你可知孔子在《诗经》一…”
奇怪,这本话本的夫子有提问过这些的吗?双性少年茫然而疑惑地眨巴沾染水色的乌睫,但在书卷次次重重落下的淫刑中,混沌的思绪不足以支持他思考下去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只能依靠想要求生的本能开口答道。
“岁、岁岁知道!授之以政,不达。使于四方,不能专对。意思是仅仅只靠…。”
“不错,荡荡乎,民无能名焉。巍巍乎,其成功也,焕乎其有文…”
“孔子之意为唯天为大,唯尧则之。尧遵循天道的规律治理天下…”
随着几次问答,即使被情欲裹成一团浆糊的脑袋也逐渐清醒,反应过来。但还没启唇出声,就被以坏学生怎么没有好好背书的由头,捏着那还带着梅稚雪余温的身份令牌往红艳艳的肉珠上碾过。
坚硬冰冷的棱角将那颗肉豆碾过,里面鼓鼓胀胀的骚浪硬籽都被压扁碾碎般,像是无数根针刺从神经末梢扎透扎烂,不断叠加堆积的刺激下漂亮的双性美人几乎失去自我控制,无助地敞着软烂湿红的骚逼,咕啾咕啾地淫液喷出,玉牌已经被潮吹不止溅出的淫水覆盖,湿答答地连红绳都被浸泡出深色,隐约有松散之意。
“错了。念书不专心的学生,是要被夫子抽烂小逼的。”
梅稚雪眉目如画,衣冠胜雪,言语永远都是温和有礼,如世间皎月,拂面春风,是那种骨子里就透着世家培养出来的良好礼仪,真正意义上的谦谦君子。就算被逼到极致也不过是那来来回回的几句粗俗,即使被路临勾出几分欲色也少有吐出这般词汇的时候。更何况,梅稚雪明显是咬着字眼带着恶劣的欺负意味来得。
“夫、夫君…怎可用那样的…小逼什么的,好粗俗。”
完全不应该从梅稚雪口中吐出。
“为什么?岁岁叫得小逼,夫君就不成?”
“夫君说过会好好学的,包括如何服侍岁岁的小逼。”
“岁岁的小逼很漂亮,别拢腿。”
梅稚雪一口一个小逼让漂亮的双性少年手足无措,直到那价值千金的孤本被当做惩戒他的刑具,粉白娇嫩的肉唇被抽得高高肿起,宛若被剥了皮的荔枝,多汁的水蜜桃,小小的紧窄肉洞一张一合,雪白的双腿开合间,肉唇挤弄发出隐秘暧昧的水声。
梅府的孤本与藏书众多,这都要归咎于其祖上那位热衷于古董字画的太傅老爷。如果说梅府的孤本堪称京城之二,那便也只有皇家的藏书阁可以称之为首。但即使如此,也不是梅稚雪用来可以随意消耗的东西,尤其对于路临这种嗜书如命却因家道中落而只能无奈放弃科考的书生来说。
眼眸放大连那颗骚浪的肉豆子被令牌上的红绳无意缠绕,拖拽着下滑,变成连来拿上面被拉扯极致毛细血管都隐隐吐出的粉白肉条,令人小腹蜷缩来不及反馈大脑的极致酸痛都顾不得,直到近乎疯狂抽搐地双腿安稳夹住,没让它来得及沾染上自己的淫水,方才反应过来。
“哈呃!!!!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墨先生的…呜哈!!好痛,勒到了呜,令牌呜!!!”
一想到自己追寻已久的墨相孤本被自己发骚发浪而喷出的淫水打湿,整个人都不好了。甚至一度没有控制好语气,眼眶通红带些委屈至极的逼问。
红肿的肉蒂终究只是一块过于敏感脆弱的软肉,根本不是用于承重的地方。只是停滞了几秒,红绳就开始松动下滑,像是刀割般锋利的勒过肉缝,啪嗒一声,湿哒哒的摔在一本书简上。
有些泛白透明的蒂珠由于反作用力瞬间弹回逼口,恶狠狠如同惩戒这让它被迫赤裸裸承受苛责的肉唇,啪叽一声不断晃动甩打在肥厚的肉唇间,被勒过留印的地方隐约有些殷红甚至泛紫。肉珠迅速充血红肿,像一颗刚洗净水光发亮的诱人葡萄。
可怜的双性美人委屈缩成一团,捂住小逼在白衣青年怀中瑟缩发颤。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酸痛刺激仍然在身体里荡漾回响,腰肢被快感压塌,缓了许久才在梅稚雪轻拍背脊的安抚下缓过来,理智回神,自觉失态越距,死死咬住唇瓣,眼眸飘忽不定刚想开口,却被轻笑着捏了捏脸颊。
“小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