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好奇的百姓面前,他像是一个待宰的母畜丢到地上,雪白的奶子被蹭上灰。

“不要银子。我们家夫人说,这贱奴老是勾引老爷,老爷很是困扰,想给他个教训。便叫我来发卖了他。”

“要求只有一个,让这贱畜别再出来祸害男人。”

老鸨笑得开心极了,还有这种好事,一个死契换来一个妓子。

“好好好,放心,我阿一定好好教育这贱奴,让他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老鸨示意侍卫将他拖进去,但转念一想又阻止了他,反正已经有很多人的目光聚集到了这里,这不得好好利用一波。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大家也看到了啊。这是一个勾引男人的骚贱蹄子,今天妈妈呢就做个主,给大家搞点好的,今儿来咱春华楼消费的客人都可以抽这贱奴骚逼一次啊。”

不愧是将春华楼发展到如今京城大家的模样,男人赞叹着,看到已经有不少男人装着端庄模样,说着要来春华楼喝酒了。

看来这贱奴的骚逼今天是有难受了。

侍卫按照老鸨的意思捆在春华楼外面的柱子上,骚奶被麻绳勒得浑圆,艳红的奶头凸出,骚逼一张一合的翕动着,看得人鸡巴生疼,直想让这贱奴尖叫着被自己肏烂骚逼。

第一位是一个眼生的公子哥,许是庄雨眠的模样太合他心。他直接丢给老鸨一块金子,却不打算进春华楼,只想狠狠虐一把这贱奴的骚逼。

“准备好了吗?贱畜,本公子要把你骚贱的逼穴扇烂了。”

公子哥挽起衣袖,淫靡的扇逼声与庄雨眠的哭喘同时响起。

“呜啊啊啊痛,小逼好痛,求求轻些……阿!”

手掌破开冷涩的空气重重扇向红肿流水的贱逼,一连串的巴掌下来直把骚逼肉唇扇得发颤抖动溅水,将本就可怜的小逼扇得一片狼藉,肥软熟烂的蒂珠宛若一个成熟过头的红果,扇烂了炸出香甜的汁水。

啪。

啪啪。

掌心上全是黏糊糊的淫水,母狗扭着腰肢试图逃离,可是被抽到潮吹不止的骚逼背叛主人的意愿,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手掌一下又一下落下,将骚逼掴得一颤一颤飙出骚水。

“怪不得抛弃我也要跟着那怂逼大哥。原来是喜欢被卖到青楼里,当淫贱的婊子阿。”

第二位客人是庄雨眠的二哥庄映南,早前分家的时候,他就要求将庄雨眠划为他的财产,但许是偏心大房的原因,庄雨眠最终还是没能落到他的手上。

他比第一位客人蛮横,镇抚司的令牌让老鸨心一惊。

无处可逃的猎物哭着摇头,当初庄家分家前,他勾引了庄映南与庄怀信,都许下会跟着他们的诺言。但因为庄怀信在母亲面前发誓不会娶妻,会好好善待他,硬生生被打断了一条腿,所以他便选择了庄怀信。

可是事实证明他错了,庄怀信为了自己的官途娶了妻子。而他还被发卖到青楼,沦为千人骑万人摸的淫妓。

“呜啊啊啊!”

骚逼因为猛然被扇难受弓起腰肢,雪白的酮体扭动着,像是发骚一般,麻绳在雪白细腻的肌肤上勒出艳红的印子。

“连扇逼都能发骚,真是天生当妓子的命。”

当过兵的庄映南比公子哥的力气要大许多,粗糙的茧子在抽打时蹭上极其敏感柔嫩的蒂珠,又重又恨,带着某种野兽在黑暗角落里觊觎依旧的狠戾。

“不不不要不要了呜,哥,哥哥呜,好哥哥饶了阿眠吧呜呜呜。”

被抽逼抽到神智全无,只会挺着骚逼喷水的母狗将无数看客的目光聚集。

“妓子能够拒绝客人的要求吗?”

庄映南的视线转向一旁的老鸨,得到确定的回复后以极其残忍的口吻笑着说道。

“装什么贞节烈妇,不都入青楼当妓了吗?”

“还有别叫我哥,一个骚母狗配吗?”

“把贱蒂露出来,都爽到舌头露出来了,不如求求我,给你个痛快。”

庄映南眼中的恶意近乎浓郁到溢出来,他用卷起来的鞭子对准蒂珠研磨。

“呜,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阿眠知道错了,饶了我吧饶了我呜呜呜,贱蒂不行呃呃呜呜。”

庄雨眠还试图用以前善用的技俩来让他心软,但这已经不奏效了。

庄映南漆黑的墨眸里透出一丝嘲讽,他当初到底为什么因为这一个婊子就放弃了那个位置。

鞭子破开风声,以残忍的力道恶狠狠招呼上那蒂珠,随着崩溃的尖叫。

美人无助的挣扎,骚逼痉挛着尿水浊精与淫液混合,喷湿了那官服的一角。

“婊子,居然敢弄脏我的官服。”

下一道落下的鞭子,近乎是发了狠的。蒂珠被鞭尾恶狠狠咬住,像是某种毒蛇咬穿了那骚浪的贱蒂。

等到黄昏十分,观看这个婊子受淫刑的客人都已散去,该入春华楼寻欢的已经搂着美人欢爱,该做事情的也挺着硬邦邦的鸡巴离开了。

春华楼的一楼看台上。

骚逼肿到如同馒头般,呈现出梅花一般的艳红色彩。

少年被锁在一个木板后,只露出一章湿漉漉的骚逼。

调教师用精致的木夹将阴唇分开,木板下有着方便移动的木轮,随着推动,那流水的红肿骚逼都被台下的客人们看光。

将浸泡了药水的棉布拿起,以极其粗暴的方式按在骚逼上揉擦,火辣辣的药水以一种一阵阵的刺痛折磨着骚逼。直将那张惨被淫虐蒂肿穴辣到吐水,让人严重怀疑里面是否藏了个泉眼,否则怎会吐了那么多淫水还不见干涸。

“呜啊啊…,骚逼好辣不要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