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红的脸颊被警告般扇打,双性少年垂下眼眉乖乖将那混浊精液吞咽而下,喉结滚动,像是温驯无比的小羊羔,吐出干净艳红的软舌给主人检查。

“不错。”

漂亮的乌发美人松了一口气。

“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吗?连根鸡巴都吃不好的荡妇婊子,也有脸吃老子的精液?丢到外面当个肉便器,都没人要,连请罚都不会打贱逼婊子!”

紫红色的肉棒再次跳动,但这次射出的并不是精液,而是滚烫的尿水。

淡黄色的尿液对准双性美人那张漂亮精致的小脸,尿柱扫过口鼻,唇齿。极尽羞辱性质的行为让乌发少年四肢不断蜷缩,却被视为抵抗,拽出艳红的舌尖,尿水烫得软舌止不住蜷缩,却又被锐利的指甲掐着拽出。

滚烫的泪水像是断了弦的珠子不停滚落。

“哭?还有脸哭,别人家的小骚逼都已经会主动伺候大鸡巴了,让你含个鸡巴都做不好,真是惯的。”

“不好好收拾你一会,过俩天是不是就要骑到主人身上去了,嗯?骚逼,回话!”

“对、对不起,主人,安安是一个没用的废物骚逼。呜…对,对不起。”

双性美人双眼通红,一双湿漉漉的水眸可怜巴巴注视着他。

紧咬着下唇,犹豫间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高高扬起手掌。破开冷涩的空气,裹挟热流重重落在红肿不堪的骚逼上,肿如烂红枣子般的肉蒂被掌掴得东歪西倒,剧烈而又骇人的快感与刺激不断翻涌,一边是自贬淫贱的羞耻一边又是连口交都做不好的羞愧。

扇逼的速度越来越快,掌心与逼眼扯出粘腻暧昧的银丝,噗呲,长指不小心插进艳红的逼眼。

好软…好湿,这就是大鸡巴主人每次肏进这里的感受吗?

“啧,扇个逼还能发骚,真是个比秦楼楚馆里最下贱的淫妓还要浪的货。”

清隽斯文的主人戴上桌面的金丝眼镜,一脚踩在少年雪白平坦的肚腹上。

随手拿起一旁泛着寒光的锯齿蒂夹,银制的细链连接带着铃铛的乳夹与阴蒂夹,最后再是皮质的项圈。

“呜,主人,主人不要…安安鬼怪,会努力做一个听话的小骚逼母狗的!不要!呜,安安给主人肏,安安喷尿给主人看…不要呜,不要呜……。”

乌色的水眸里满是畏惧与绝望,止不住往后蜷缩后撤,却被拽着脚踝拉出来。

“双性母狗就该一直带着蒂链,乳夹还有阴蒂夹,还要主人说第二遍吗?”

第3章 蒂链拖行被炮机叔叔狠肏,姜水灌满子宫竹篾抽逼失禁关笼。

锯齿嵌入骚籽硬核,锐利的硬物对着这颗脆弱至极的肉蒂疯狂绞紧,随着主人的呼吸转换着力道与角度凌虐这颗骚红肉豆。

同样地,那粉嫩挺翘的奶尖也被夹成扁扁一片。

“好痛呜,骚阴蒂要被夹爆了哦哦…呃,主人轻,轻一些不要扯呃!!”

乌发散乱的双性美人刚经历过那般残忍的凌虐,肉蒂又被锯齿死死禁锢,欢愉已经成为痛苦的帮凶,每爬一步似乎都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可偏生顾临走得很急,想停下来休憩一会都是奢望,肉蒂和乳头都被拉的细细长长,紧绷到蒂珠表面的毛细血管都能窥见一二。

惩戒室在二楼,跟的太紧,链子会打到楼梯台阶上,牵扯肉蒂造成二次折磨。跟的太慢,会被硬生生拽着拖上去,届时打磨光滑的台阶会直接撞上湿润敏感的肉缝。这是沈时安的经验之谈,毕竟昨天他还在这里被罚用小逼撞台阶角。

尽管已经小心到再小心,可被扯动的敏感蒂珠还是扰乱了思绪,小小的饱满肉户不断流出淫液,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地。

“呜…呃呃,主,主人。”

雪白的小奶包一颤一颤的,腰肢酥软几乎快化为一滩春水,快感与欢愉将他席卷,如同针刺的疼痛又将他从情欲的天堂拉回地狱深渊。细密的汗珠粘腻了他额前的碎发,艳红的唇瓣大张,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地氧气。

眼神迷离,时不时发出几声细细软软带着哭腔凄艳的呻吟,如同被逼到绝境的可怜幼兽。

“来吧,和你的炮机叔叔打个招呼。”

仿照男人性器所制成的假阳具青筋盘旋,龟头甚至还会吐出清液,栩栩如生,唯一不同的是柱身上凹凸不平的小刺看起来格外骇人恐怖。

双性美人几乎在看到的第一眼就忍不住想逃,艳红外翻的逼肉翕动着吐水,食髓知味的腰身柔弱无骨,漆黑的墨眸里满是畏惧与惊恐,但吐出的软舌却舔舐过干涩的唇瓣。

“ 会被肏死的,一定会被肏死的…”

不断的楠楠自言,可灼热的视线却从未从那泛着寒光的炮机上移开。

呜,骚逼会被肏烂的吧。无论怎么求饶怎么哭泣,都会被狠狠贯穿子宫,狠狠奸淫骚逼,连失禁也不会被放过,就着高潮的不应期一遍又一遍拖入情欲的深渊。

“呜…炮机叔叔,坏。”

“怎么和你炮机叔叔说话的!骚逼婊子!”

乌发散乱的双性美人被压在诊疗椅上,咔哒一声,出现两根卡扣将少年的手死死禁锢,炮机底座缓缓上升,对准那嫣红的骚逼逼眼,噗呲一声

“呜!!!!”

“炮机叔叔饶了骚逼母狗呃,安安知道错了咿呀…呜不要哈!!!”

噗呲一声,尺寸可观面目狰狞的恐怖假阳具没入骚逼中,像是被狠狠捣弄榨出汁水的药草。那粉嫩的雏子逼淫水喷溅不止,半软的小鸡吧更是打在腿侧,流下一道淫靡的水痕。

冰冷无机质的电子机器只会残忍而暴虐地抽插,将那肉嘟嘟紧窄敏感的宫颈肏开,直抵宫腔,龟头受挤压,火辣辣的姜汁击打在最为敏感柔软的宫腔。

“哈呃,不要子宫不行…要给阿临怀宝宝,不要呜,炮机叔叔轻一点,错了呜真的知道错了呃!!!”

灼热滚烫的感触从那柔软的肉袋子内部传来,如同蚂蚁啃咬带来难耐的燥热痒意,却怎么也挠不到,只能期待炮机下一次重重击打到那难耐的宫壁。

炮机不似人类有心软的可能性,只是一丝不苟沉默着执行程序的命令,将那粉嫩漂亮的雏子逼一下又一下暴奸成红肿嘟起湿润骚红破皮般敏感的荡妇婊子逼。

每被穴肉疯狂般绞紧时便恶狠狠顶进最深处,将火辣辣的姜汁灌满本该孕育生命圣洁的地方,子宫完全成为供男人观赏亵玩的另一处淫穴。

“怀什么?一个小母狗也配怀上主人的崽子吗?丢到外面去当最下贱的淫妓,肉便器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