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1 / 1)

“一天不收拾,就欠教训,滚过来。”

乌发的双性美人紧紧捏着那被角,唇瓣紧咬红唇毫无血色,似是犹豫不决。

“那你别罚我,好不好嘛,陛下。”

还挑上了…哈。

宴景和不算是只会咬文嚼字只学治国大道理的天子,文武双全,上过战场,也和朝堂之上的老狐狸们过过招。只是一下,就能拽着脚踝将双性美人的挣扎整个镇压。

“小猫崽子,平时娇气就算了,侍寝还敢和朕闹脾气是吧。该是好好教教你侍寝的规矩了。”

带着粗糙剑茧的五指合拢成掌,啪,啪,几下掌掴,那肥软雪白的肉臀便晃荡不停,泛起淡淡的桃红。看着吓人,但按照帝王平时练武的力道,这臀肉不紫也红,如今却只是雷声大雨点小的泛起一层淡红。

“侍寝,是淫妃伺候朕,而不是朕伺候你。平日里头朕宠着你,惯你娇气,但床上的时候,不许耍小性子。也不许咬嘴巴,敢咬嘴巴把你脸都打烂。”

“最后,这是朕的龙床,再敢踢朕,你这双腿就别要了,挑了脚筋做蛇奴,就在地上爬。”

帝王随后掌掴的力道又重又快,覆盖在上一下落到的臀肉上,交叠着慢慢掌掴出鲜艳的红印。再捏着那丰腴的肥臀软肉揪,沿着未被覆盖的软肉一下一下,让那颜色均匀的往外散开。

“呜…奴奴知道了,别打屁股了呜哈呃。”

乌发的双性小美人似是羞耻般脸颊泛红发烫,不断扭着纤细腰肢想从那格外磨人的羞涩淫刑中逃离。

那温热大掌每落下一次,嫣红的逼肉就颤颤巍巍外翻吐出那混浊的白浊。

“朕的龙精也含不住,真是没用的贱逼。知道宫里有多少双儿想要朕的龙精吗?都给了你,你到好。”

掌心贴着红肿发烫的臀肉揉捏,像是揉搓面团般,酥麻胀痛的感觉刺激得双性小美人娇喘不断,又爽又痛到感觉让他眉头紧蹙,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的手指也慢慢舒缓,发出像是奶猫一般的哼吟。

“没用的贱逼。”

一巴掌下去,那红肿如同多汁水蜜桃的臀肉如同海浪晃荡不停。

帝王随手扯下一段红绸,捉着手腕轻而易举将那双性美人以极其淫邪的手法捆起绑住,悬吊在房梁上。

红色的柔软绸缎包裹住那雪白的奶子,勒过纤细腰肢穿过那肥软红肿的阴唇,两片白腻的肉唇被挤压在两侧,像是含着嫣红花蕊的肉嘟嘟花骨朵。细密的汗珠顺着震颤的蝴蝶骨流下,在光滑细腻的背脊上覆上一层淡淡的荧光。

双性美人眉间紧蹙面色潮红,湿漉漉的眸子委屈又带些茫然的注视着恶劣的帝王。

那帝王却丝毫不带动容,拿出一盏茶壶打开杯子,不明所以的双性美人扁嘴正打算说些什么。

却见那微微颤动,红绸陷进柔软逼肉间,紧紧勒住腰肢,小部分红色的绸缎被水液打湿,尤其是那勒进柔软逼肉的红唇,几乎一拧就可以滴出水来。

事实也确实是这般,淫液啪嗒顺着颤动的红绸低落到壶口。

恶劣的帝王不紧不慢添上几分茶叶,滚烫的热水冲泡,混杂淫液与茶香,微微抿了几口。双性美人几乎瞬间脸色爆红。

怎么…怎么可以喝哪里的水。

似是不满双性美人的走绳,亦或者是淫水的份量。宴景和伸手勾住那穿过逼口的红绸上下拉扯,柔软湿热的绸缎贴着那骚浪肉豆摩挲,裹着那肥厚的肉逼绞紧榨汁。

晶莹粘腻的淫液透过湿答答的红绸,很快灌满了满满一壶的茶水。

“哈呃…不要捏了呜…要死哈啊啊!!!阿梧没有了呜,饶过奴啊啊啊!!”

本就被肏肿的骚逼沾染上淫液,烛火摇曳下覆上一层水膜,淫水喷涌不止,双腿间满是泥泞不堪。

到了最后那娇嫩无比的骚逼如同破皮般酸涩异常,干涩疼痛。肉豆红肿如同滴血般的红宝石,挤出肉唇与红绸之外,双性美人的眼神逐渐涣散失真,快感如同海浪将他无情吞噬,被裹挟在情潮中除了感受承欢再无其他作用。

灵魂如同与身躯割舍开来,甜腻娇媚的细碎嗓音,面色灿若桃花,完全一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熟妇样子。

快感化为噼里啪啦在脑海中炸开的绚烂烟花,整个人化为一滩春水,仅靠着那一根红绸苦苦支撑。

“哈呜…好涩阿梧变得好奇怪,小阿和呜亲亲要亲…不要陛下,讨厌他,要阿和亲呜。”

无数条代表思绪的银线纠缠,被快感情潮彻底覆盖的大脑完全丧失思考的能力,只靠着本能与被水雾弥漫的眼眸,伸出手想要捉住自己温热的爱人。

柔软温热的红唇胡乱在脸颊上贴蹭,急得快要哭了。

“小阿和呜…怎么不亲,是不喜欢我了吗?我就知道哈…爹爹说了,男人功成名就了就会抛弃糟糠之妻,你怎么这么坏。”

看着双性美人已经意识模糊,分不清究竟是那个书生景和还是陛下景和,俊美的帝王难得又被气笑。

“不要我?只要小阿和…?”

“真是欠了你的。”

青年帝王温柔解下红绳,将那可怜巴巴埋在怀里胡乱贴蹭撒娇的双性美人抱上干净的床榻。

那明黄色的圣旨被不小心碰掉,垂落在地上。

淫妃叶氏,逼软水多,奶大蒂肥,易生育延续国之根本,深得朕心。以金册凤印,晋为淫妇骚后。钦哉。

淫妃传5:毒蜂蛰蒂悬挂玉牌射尿烫蒂,答应做陛下的御用淫妓

“娘娘忍忍,很快的,就一下,陛下很快就来迎娘娘了。”

乌发的双性美人被两个身强力壮的粗使嬷嬷按在春凳上,双腿大张露出那个湿润晶莹的翕动小花。卷翘的睫眉垂下紧闭双眸,似乎以此就能躲避那恐怖的淫刑。

面前上了年纪的嬷嬷拿出一个玻璃瓶,示意让那丫鬟将那阴唇扒得更开,几乎连那层粘膜都能看见的程度。

扒开塞子,迅速抵着那颗骚豆按压,那沉睡已久的毒蜂似是被惊醒,嗡嗡嗡的朝着那颗骚浪肉豆一刺,螫针穿透嫩红的肥蒂软肉,水膜被刺破无法成形飞溅,如同一条细小的箭矢扎穿了那敏感至极的娇嫩肉豆。

噼里啪啦仿佛有十万伏特的电流穿透神经末梢,双性美人忍不住颤抖带着细细软软的哭腔发出凄惨悲鸣。红色的肉蒂表面迅速红肿鼓胀起一个小包,那螫针却还不肯罢休穿透骚籽,几乎要隔着一层血肉抵在骨头上。

尖锐酸涩的刺激完全超出了身体可以承受的临界值,那毒素迅速在敏感娇嫩的蒂珠内部爆发而出,酥麻酸胀中带着些许灼热感,眼球上翻,双性美人如同刚被从海水中美人鱼般,乌黑的发丝粘腻在额前,如同被定格般,失去灵魂的人偶。

唯有那青黛色血管里不断流动的猩红血液,隐隐发出的小动物般的喘息,以此来证明主人生命的存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