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白卵还在一边,伊瑟尔难以抉择。
“妈妈…?说得好像你们这种淫邪孽畜真的有感情一般?不要被他们迷惑了,伊瑟尔!”
“这种淫邪的生物就该被杀光,灭绝才对!”
伊瑟尔深吸了一口气,勉强移开那几只可怜巴巴的视线,几只小鲛人见此都耷拉下眼眉。
“抱歉,哥哥…如果是以牺牲他们作为代价,我做不到。”
几只小鲛人立刻欢呼起来,金色的眸子里也重新充满亮光,但自从那日后,乌发美人便一蹶不振,潘费尽心思找来的最嫩的贝肉也吃不进分毫。
“伊瑟尔…伊瑟尔。”
银白鲛人垂下头含住那娇嫩无比的肉珠,希望用激烈刺激得性爱让爱人来恢复精神。
“潘…别舔,脏。”
白嫩细腻如玉的长腿被迫敞开,将那只粉嫩的女穴完全展露在雄性鲛人的眼中,当那细长粗糙的口器缠绕上那敏感多汁的颤抖肉珠,乌发美人如同过电般浑身颤栗,羞耻与难耐编制的刺激快感涌上尾椎骨节节攀升。
稚嫩的粉色肉珠被吸吮得鼓鼓涨涨如同黄豆大小,轻而易举让乌发美人淫水四溅,骚逼间汁水淋漓。
尽管乌发美人的身体依然对着这种淫靡的折磨眷恋,食髓知味的吐出淫水,但美人本人却还是悲伤难耐。
明明已经被舔到潮吹不已,娇嫩的粉逼疯狂痉挛抽搐,两条细腻白嫩的双腿搭在肩膀上乱晃,墨眸也染上情欲的色彩,嗓音都沙哑娇媚,香汗淋漓,肌肤染上桃花一般的淡粉。
如同引颈就戮的仙鹤,高高扬起脖颈。
被玩得欲仙欲死。
可是那滚烫炽热的泪珠还是不停的滚落。
银白鲛人感到了一瞬的茫然,在过往的传承中没有同族教导他该如何哄自己的伴侣开心。
他只能笨拙又青涩的去亲吻伊瑟尔的泪珠。
看着强大的雄性鲛人露出茫然无助的眼神,乌发美人突然笑了,勾住了他的脖颈。
“潘…别在用歌声催眠我了,肏我吧,我会心甘情愿留在你身边的。”
“肏到我什么也不能想,什么也不能思考。”
乌发美人被长达三米的银白鲛人压在身下,漂亮的粉嫩小逼敞开如一个猩红的肉洞,狰狞恐怖的鸡巴抽插极快,长驱直入,捅穿让美人欲仙欲死的嫩肉子宫,直将那肉袋顶弄成鸡巴大形状,捣弄得红肿烂熟。
些许溅射出去的淫水,被几个小鲛人探舌舔舐干净。
美人咿呀叫唤,如同他所求得那般,被汹涌的情潮刺激得满脑空白,烟花绚烂绽放于空白的脑海,眼尾的红逐渐晕染全身,小逼被囊球拍打泛红,如同一个可爱的奶呼呼粉桃子。
随着药杵捣弄,喷出腥甜多汁的淫液。
伊瑟尔就这样沉溺于情潮,直到昏昏沉沉的再次见到那片梦幻的紫粉色天空。
是被冲上来的那个沙滩,被拒绝的拉格诺长兄站在身边望向远方泛白的天空。
“该启程了。”
乌发美人只觉得心慌乱跳动不停,他拍开长兄的手,不停朝着海面呼唤银白鲛人与小鲛人们的名字。
却只看见希斯趴在岩石边,似是不甘心般冷哼一声又沉了下去。
伊瑟尔的脸色逐渐苍白,潘…抛弃自己了吗?
不是说鲛人一生只有一个伴侣吗?
失去伴侣的话会自寻死亡吗?
为什么,为什么…?
乌发美人焦急的失了智,直到海水淹没他的腹部,被拉格诺长兄拽起。
“那淫邪孽畜大发善心放过你,你还要自寻死路回去做那淫乱母巢吗?清醒一点,伊瑟尔。”
伊瑟尔被长兄的一巴掌抽得脸颊泛红肿起,他沉默着和拉格诺踏上了回家的路。
帝都一如既往的喧闹繁华,马车穿梭不息,车轮与用魔法砌成的石板路面摩擦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两边的街道有售卖各种魔药武器的店铺,也有身穿白袍的神父宣扬着自己伟大的主,魔导师的尖塔高耸入云,雕刻着各种神秘的魔法符文。
“伊瑟尔…!”
马车缓缓停下在一栋城堡下,那是公爵的领地,带着历史厚重的城堡有些许破旧感,几位仆人为风尘仆仆的拉格诺接过外衣。
那头发苍白扶着拐杖身穿华丽礼服的公爵走了出来,没有长兄说得那般病重,躺在病床上望着他等死的地步,却也没有健康到可以下楼迎接的程度。
“你回来了,孩子。”
已经年过半百的老人一生为国征战多年,守护这片土地的人们。以至于他的胸口还有这几道抹不掉的疤痕,脚上的动作也并不利索,他轻轻咳嗽了几声,对于这个老来得子的幼子,他向来是宠溺万分,有求必应。
不同于年轻时得的拉格诺,几乎是用对待军人士兵的标准严苛要求,年迈的他只想看着自己孩子笑容灿烂得扑进他怀中,享受天伦之乐。
他让下人布置了一桌的饭菜,面对伊瑟尔“您怎么撒谎骗我”写在脸上的质问,重重咳嗽了几声。
“伊瑟尔…,父亲总是为你好的…比起探寻那虚无缥缈的古老故事,也许你应该去和一位可爱的小姐结婚,生子,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就当是为了我,趁着我这把老骨头还英朗。”
郎斯公爵握着伊瑟尔的手语重心长的托付着,一边狠狠瞪着拉格诺坐过来一起劝说,一脸抗拒的伊瑟尔。
“你已经不小了,当年老子在你这个年纪,都已经有拉格诺了。父亲总是不会害你的。”
朗斯公爵的动作很快,还没等这场谈话结束多久,隔天就约了帝国三公主阿拉贝拉到家中。
甚至没等伊瑟尔反应,就把拉格纳赶出了城堡,理直气壮为陪老父亲锻炼锻炼身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