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胡说。”
银白鲛人捉住那微张的红唇,如同一对抵死纠缠的鸳鸯交颈。
与第一次细长口器改造身体不同,这次的亲吻只是单纯为了让自己的美妙孕体在交合中感受快乐,因此那口器并没有伸得很长,而是停留在喉道刺激那敏感到粘膜,让那敏感多汁的美人颤抖得更加厉害。
银白鲛人每一次停腰肏逼,那鱼尾就跟着拍打到美人肥软的雪白臀肉上,刚高潮没多久的小逼被撑成了圆形孔洞,可怜巴巴的含着鸡巴抽出痉挛。
滚烫的异种鸡巴不需要过多的抽插,只是抵着子宫口与那鲛人卵打招呼,就能让乌发美人被席卷而来如潮水般的情潮欢愉刺激得脸色潮红,涎水顺着唇角耷拉成似。
银白鲛人没有丝毫心疼乌发美人的意思,对里面不停滚动在柔软宫腔的白卵没有丝毫成为父亲的喜悦怜悯,甚至满是来自雄性鲛人恶劣的嫉妒本性,那个柔软的肉袋子…明明是用来裹吸自己鸡巴的。
怎么就让这些小东西占有了去呢?
完全没有担心那脆弱的卵是否会在美人肚腹里爆开,恶意满满得甚至直接肏开宫口。
“呜哈不,不要,潘…哈轻一些!”
“孩子…还在里面呜…阿呃!!!”
那几枚白卵在极致敏感的肉墙里乱撞,恐怖的快感直把美人刺激得双眼外翻,嫩红的舌头吐出,腰肢剧烈躬起,淫水乱喷,似乎是希望以此将那侵犯至深的恐怖性器挤压出去。
那鹅蛋大小的恐怖鸡巴头仅仅是蹭过那宫口嫩肉,就让伊瑟尔忍不住发出濒死般的高昂呻吟,如同天鹅般高高扬起自己白皙的脖颈。
雪白的肉臀发颤,腰肢扭动如水蛇轻盈剧烈,想要逃脱这引发他危险本能警告的巨物,但在银白鲛人的死死禁锢下,反而如同主动献媚的荡妇婊子,让那炽热滚烫的性器嵌入子宫更深处。
形状漂亮又精致的蝴蝶骨震颤,含着紫红色鸡巴的骚逼一片泥泞不堪,淫水啪嗒啪嗒被挤成绵密的泡沫顺着发抖的双腿往下蜿蜒淌去。
湿热暖腻的肉洞被粗大鸡巴暴虐般奸淫着,含着鸡巴的粉逼已经完全被肏弄开,逼口撑得泛白,伊瑟尔已经不知道这是今天第几次高潮,从身体深处喷涌出汨汨汁水,淫液飞溅,到最后甚至连呻吟都叫不出,尿水与浊精都只剩下稀稀拉拉的清液,腰肢重重落下,达到第一次干性高潮。
“哈呃!”
可以说是真正意义上成为了那些古老故事中,被淫邪生物拐到洞穴中,不断大肚繁衍的淫乱母体。
本该承担繁衍任务的肉腔被当做吸裹异种鸡巴的飞机杯,肆意亵玩。
自从上一次银白鲛人尝到了生产前肏开宫口有助于产卵的甜头,这次生产前戏便日日夜夜将美人的子宫当做另一处鸡巴逞凶的骚逼。
奶呼呼的小奶子也在奸淫中一抖一抖得发颤,溅出细密的汗水。奶尖还带着小鲛人们的牙印,烂熟如同一个过季的红樱桃。本该藏匿在花蕊里羞涩吐水的小蒂珠也被鲛人生殖器上的鳞片剐蹭到红肿充血,鼓鼓涨涨的如同肥大红润的小宝珠挺在肥腻的肉唇外,水光潋滟,好像在期待着谁来将它狠狠蹂躏欺辱。
彻底被奸淫开的乌发美人被逼出一丝凄惨悲吟,甜腻沙哑的咿呀叫唤似欢愉又似痛苦。
“…!潘,潘…。”
粉嫩小逼突然绞紧,乌发美人伸手勾住银白鲛人的脖颈亲昵贴蹭讨吻,放大的瞳孔似乎想要逃避什么。
往洞口看去,竟是那几个被丢出去的小鲛人正探出头来窥视自己名义上的父亲奸淫伊瑟尔。
甚至已经发育快要完全的德罗维尔下身探出了份量一点也不小的恐怖鸡巴,鳞片被顶开,他舔舐过干涩的唇角,视线紧盯着那被异种鸡巴奸淫到潮吹不止的娇媚母体。
一上一下顶着岩石缝自慰,射出白浊的精水。其他几个小鲛人发育还没有完全,只能捂着滚烫发硬的下体难受得到处乱蹭。
似是察觉到了伊瑟尔的视线,那口口声声宣告自己要干死伊瑟尔的蓝尾小鲛人俏皮得眨眨眼,唇形一张一合。
“妈、妈,看、到、了、吗?迟、早、用、这、根、东、西、干、死、你。”
他故意露出那根发育还不晚去但面目已经狰狞可怖的巨大鸡巴,两只手套在有鸡蛋大小的龟头上对着美人惊恐的眼眸射出白浊。
银白鲛人冷哼一声,宽厚的臂膀将美人遮的严严实实。
“在那之前,我会先干死你。小破崽子。”
这一压,那根狰狞的滚烫巨物进得极深。
几乎是已经抵到一颗鲛人卵顶到那柔嫩的肉腔,美人双手胡乱抓挠在银白鲛人背后流下鲜红的五指印迹。
察觉到那逐渐胀大的鸡巴想要射精的念头,子宫主动降下小腿与双手紧紧攀附鲛人,来自母体的本能让他不想浪费一滴浊精。
“呜…好想生产,想给潘生好多好多的小鲛人。”
乌发美人眼眉含着泪,笑意吟吟抚上肚腹,承受那滚烫精水冲击娇嫩宫逼的恐怖快感。
笑容幸福又自然。
深海美色5:崽崽自残挽留舔逼爆炒,四公主联姻新王(肉渣)
黑云密布电闪雷鸣,一条巨船在狂风暴雨中摇摆晃动。
狂风呼啸着,带着密集的雨点,如同利箭一般射向海面,激起无数水花。
数不清的人鱼从海面探头,空灵而又勾人心魄如同含着剧毒的蜜糖,引诱着船员们跳入这深不见底的蓝海之中。
不少鲛人与自己的心仪的人类相拥接吻,细长的口器不断声色的将爱人改造成适合繁衍的温热孕体。有些许意志坚定的船员咬破唇瓣,血腥的铁锈味从唇舌蔓延唤醒理智,但很快又在那淫邪生物双眼的精神控制下逐渐沉迷,被拖入深海,沦为阴暗海底洞穴里温暖的新生母巢。
一道亮光闪过,如同一个银色的巨蛇蜿蜒。迷雾中居然有一个黑色卷发的男子站在船头,他手持银色猫眼匕首恶狠狠插进自己的左臂中,似是对鲛人这种生物厌恶痛绝的按下扣板,火药在枪膛摩擦射出,一只紫尾鲛人发出尖锐到不是人耳能够听见的叫声,血色染红大海,鱼尾激烈拍打着海面引起阵阵波澜。
这一行为,彻底惹怒了鲛人们。
暗色的海水汹涌吞噬一切,一道道血红的细流随着流动,逐渐晕染成一大片血色。鲛人的鳞片在海水中闪烁着幽蓝的光芒,随着大片血水喷出,已经渐渐分不清哪些是人类的残肢,那哪些是鲛人的断尾。
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仿佛形成了一片血海,将鲛人和人类都包裹在其中。
就在这激烈的厮杀中,一条银白色的鲛人突然上浮,远比其他鲛人还要广域空灵蛊惑的歌喉,让那暴风携带百米高的海浪直直拍向船头的男人。
巨船已经碎裂成为残骸,不少清醒过来的船员以及似乎是雇佣兵一般的男子们,看着陷入黑暗的船长掉入深海。
就在大家都以为战斗已经结束时。
忽然一道银色的子弹射入银白鲛人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