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1 / 1)

羞耻与自尊心在那张贪婪小嘴吸吮上阴蒂那一刻破灭,崩溃又绝望,发出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可怜幼兽悲吟。

恐怖尖锐的高潮冲刷着这具敏感异常的身体,雪白的纤细双腿近乎痉挛到抽筋地抽搐,双眼翻白,墨色的瞳孔缩小震颤甚至失焦,控制不住的晶莹涎水顺着唇瓣嘀嗒成丝,大股大股的温热淫液从子宫喷涌而出,像是温热的泉眼,噗呲噗呲喷溅不停。

紫红色硬到爆炸的白净鸡巴被一根金簪堵住,泄不出丝毫浊精,在强硬的灵力团压回震颤的金簪,那欢愉的释放硬生生逆流堵回,明明快感就在那一瞬…直冲云霄的快乐近在咫尺,双性美人再也忍受不住的崩溃大哭。

如同肉环般紧紧箍着林以檀粗大狰狞鸡巴的肠肉疯狂绞紧,哪怕被打肿了一圈又一圈的肥软雪臀,但还是制止不住双性美人本能的挣扎收缩,林以檀啧了一声发出闷哼,滚烫的浊精抵着结肠口喷出。

“哈呃!!!!”

“好烫咿呀,小母狗要被烫死了…好撑要怀上师兄的宝宝了呜咿呀!”

竹林外两三枝桃花初绽,暖潮浮动,和暖的东风传达着春雨洗涤天地的讯息,嘀嗒一声,绵绵细雨垂打在盛不住滋润的艳色花苞上,草木的燃烧香气与墨香混杂,竹屋内雾气缭绕。

被施了禁言术的双性美人双手环抱住腿根,红唇大张却听不见丝毫骚浪的媚叫,唯有那眼尾脆弱可怜的媚红出卖了他。逼口如同凭空被肏弄般撑成殷红的肉洞,白衣仙师紧闭双眸双手甚至还捧着修炼秘籍,鼓鼓囊囊的炽热一团随着腰肢挺弄往上。

“啧,这骚母狗真不经玩,都被玩成淫妓荡妇的黑色烂逼了。”

林以檀扁嘴颇有些厌嫌的拉扯开那泛红的肉唇,粉嫩白净的小逼已经被过度疼爱亵玩成糜烂的嫣红色,拿起木筷往那更深处戳弄,肉眼可见的看见那双性美人浑身僵硬紧绷腰身,他扬眉恶劣起了兴致,抬手招呼着师兄们过来。

“哇,这母狗的子宫都露出来了,还是粉的诶,那么小一个,师兄…要不,我们来个四人行吧。”

俊美漂亮的少年笑容灿烂,却如同恶魔般说出恐怖而残忍的话语。

不呜,不、不要!不可以…会坏掉的,岁岁会坏的!师兄不要…呜师兄不会,疼疼岁岁…。

乌发的双性美人满脸惊恐胡乱求饶,却忘记了因为厌嫌哭音而被白衣仙师施了噤声决。

路惊岁想要逃跑挣扎,却轻而易举的被禁锢住腰肢,钉死在三根炽热滚烫的狰狞性器上。敏感至极的肉腔硬生生塞了两根硕大的鸡巴,粉嫩屁眼也被肏穿如同天然的鸡巴套子,紧紧吸吮箍在青筋怒张的鸡巴上,更不要提那明明没有塞在里面,却凭空暴戾奸淫子宫的师尊。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强奸自己的恶人,为和却恨不起来。那张脸,明明不该是这样的,师兄不会这般残忍对待自己。

异样的违和感,始终丧失的碎片记忆。

到底、到底是什么?

好难过,心脏好痛,理不清的银丝在脑海中打结成一团。

酸痛胀疼在被强行拓开的两口骚逼蔓延,三根性器,再加上那根无法忽视的透明性器同时肏弄。可怜的双性美人连尖叫都叫不出,直接卡在喉口因为过于刺激而直接失声,直到半晌才发出如同猫儿般细细弱弱的可怜哀叫。

太,太过了…

四根什么的,根本吃,不两根都不行…呜。

深入骨髓如影随形的刺激,直接爆发在神经末梢的快感,灭顶的骇人欢愉中近乎昏厥过去。双眼泛白,整个人如同被定格住一般,两口骚逼淫水都如同不止干涸的泉眼狂喷不止。

毫无间隙的亵玩与肏弄,那子宫甚至都被激烈迅速的抽插带出几分,嫣红的媚肉外翻,路惊岁的意识消散,变成了完全用于承精,接受主人肏弄的肉便器与精盆。

到了最后,被迫敞开肏烂的骚浪贱逼痉挛着不能合拢,混浊的精液混杂滚烫尿水稀稀拉拉顺着双腿内侧蜿蜒淌下,湿漉漉的敞开小逼仍由男人欣赏亵玩。

“好可怜,都被玩坏了呢,师尊怎么都不心疼心疼我们的小师弟。”

白衣仙尊长身鹤立,垂眸淡淡撇了眼戏谑的三弟子。

“一个炉鼎罢了,坏了,换了便是。”

换了…?要丢掉岁岁了吗?

岁岁没用了,所以就要被当做废品…丢掉了。

“别…别丢掉岁岁,岁岁可以给师兄含鸡巴的,岁岁的小逼没松…求求,不要丢掉岁岁。”

滚烫的泪珠如同断弦的珠子,将林以檀的肩颈打湿。那可怜如同被淋湿的猫崽子不停往怀里贴蹭,腰肢瑟缩战栗,却被漂亮残忍的少年轻轻拍了拍脸颊,看似是安抚的轻吻。

“谢仙尊说,各位弟子修炼辛苦,让各位轻松一下。”

扑通扑通的心跳瞬间停滞,跌入寒冷刺骨的冰窟。

看不清那些向自己伸出手来的男人脸庞,整个人如同陷在了一片混沌之中,耳边是淫邪的羞辱言语,本能蜷缩四肢,却被拉扯着双手分开双腿,挣扎不能也逃不脱。

不要…不要!别碰我…不要…!

剧烈的挣扎引来白皙脸颊上鲜艳红肿的巴掌印,被呸了一声吐出一口唾沫。

“都被谢仙尊肏烂了,还装什么贞节烈妇,炉鼎不就是用来挨肏的吗?”

肮脏丑陋的狰狞鸡巴对准肥软的紫黑逼口,下一刻就要贯穿时,不知道是哪位弟子慌乱赶来中连习功的银剑都没放好,屈指微动,下一秒,长剑贯穿胸口,温热的血液四溅甚至喷到那勃起的紫红鸡巴上,场景定格在众人惊诧恐慌的瞳孔中。

下一秒,面前的人与事物瞬间破碎。

朦胧模糊的碎片记忆重组,映入眼帘的是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与茫然的林以檀。

清晨被二师兄露着下山的事迹暴露,被迫来到刑堂领三师兄的罚,但本该鞭笞骚浪肉豆与逼口的三百下藤鞭,在林以檀恶趣味下变成了幻境。

所以,没有被师尊和师兄…当做真正的炉鼎对待吗?

“没有被丢掉,真是…太好了。”

乌发的双性美人唇角上扬,梨涡侧旋露出一个甜美灿烂的笑容,疲倦得陷入梦乡。

公用炉鼎7:悬吊红纱磨逼奶烟斗烫蒂,山药汁刷打蒂辣逼师尊抓奸

“你都不知道,三师兄有多坏,总是欺负岁岁,但是他…毕竟帮了你,让你留下来了,所以也有那么一点点好吧。”

漂亮的双性美人侧躺在青衣男子的膝间,一头乌发如云铺散垂落在腰侧,蝴蝶般轻颤的长睫,外衬滑落露出雪白如玉的圆肩,微微凌乱的绫罗,似是心不甘情不愿布满至极得咬着贝齿,从唇齿间挤出那几个认同的字眼,蔫巴巴的像只尾巴与耳朵都垂落下来的失落小狗。

温热的长指勾起一缕青丝为他温柔挽至耳后,青眉似才注意到那双性美人不满他敷衍的回应紧盯着他,微微一怔,唇角勾起一抹清淡的笑,散发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缱绻。

“但如果岁岁真的这般讨厌他,怎么满嘴都挂着师尊和师兄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