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弟弟看着挨操也会爽,真骚啊臭母猪。”
“毕竟是被射了一肚子尿还能潮吹的死变态抖M呢,早就没救了。”
“拍个‘美人兄弟近亲相奸’之类的片子,在某站上应该能大卖吧?”
本以为已经免疫的污言秽语,此刻却如有实体一般火辣辣地鞭笞着他脆弱的神智,在混沌边缘挣扎的思绪愈发地乱成一团,他既头痛又恶心,却又无法抗拒后穴腺点被摩擦的爽意,火热的直肠软化着把肉棒咬得更紧,前面的湿红肉腔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痒空夹,连带小腹不受控制地收缩抽搐。
周钦无力地扭着腰往上躲,企图至少远离那根直上直下、快把他理智都撞散的硬热肉棒,然而却只是一次又一次更用力地被按着大腿往下钉,让他的躲闪看上去反而更像是孟浪的欲擒故纵,在剧烈颠簸中来回甩动的臀肉和乳肉显得柔软非常,让这副结实却又丰润的躯体在旁观者眼中更加煽情了。
“嗯唔、哈嗯、等一下、你们要干什么、别碰他嗯哦哦哦哦哦哦!??”
一双手甚至恶劣地把周楚的脑袋往前按,精致的鼻尖还差几公分就要触到他湿润的阴毛,温热的鼻息一下下喷上柔嫩的雌屄,而抽插中溅起的水液也不可避免地落在了那张漂亮的脸上。过近的距离让一次短促的吸气都被放大无数倍,简直就像是在被弟弟刻意嗅闻着自己淫乱的气味一般。
周楚始终体贴地一言不发,同时小心翼翼地克制着自己的气息,即使如此铺天盖地的羞耻感也几乎令周钦几乎想要就这样昏死过去,然而药物作用下过分兴奋的意识让他只能不受控制地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比起这样的恶意羞辱本身更加可憎的是自己的反应。久久得不到爱抚的阴蒂尖异常饱胀敏感,以至于只是触到那一点呼吸的热气就久旱逢甘霖般肉眼可见地发起颤来,随之而来的是从尾椎到脊背升起细密甘美的酥麻涟漪般扩散开去,隔靴搔痒的刺激反而勾起更加深重的渴望,不单两片骚红屄唇在翕动不止,连腹腔里那个小小的子宫也难耐地骚动起来。
“不……太近了、哈嗯嗯……?”
周钦精壮的身体愈发软地陷在身后部下的怀里,被半挂着的警察制服和柔软的黑蕾丝衬托出一种猎奇而倒错的淫媚。英俊的脸上已经维持不住刚强的神情,剑眉向下耷拉着,浓睫和眼珠被泪水濡湿,从脸颊到脖颈再到胸膛尽是一片潮红,即使勉力忍耐、口中溢出的呻吟也一声声甜得发腻,一副陷入情潮不能自拔的样子。
小穴好痒、好想要……?明明周楚在看我、不行的……哈啊啊啊、屁穴被鸡巴磨得好舒服……前面也好想被塞满、至少摸一摸阴蒂、哈哦、不行、真的不行了、要受不了了……?
理性分明清楚绝对不能在亲弟弟面前露出发情的丑态,腰胯却不知何时起忠实欲望地把痒得发酸的肉屄一下下往前送,仿佛是在主动淫贱地乞求着禁断的快乐。
“看起来你哥已经发情得停不下来了啊。小朋友,我看你也硬得难受嘛,我给你解开手铐,你对着你哥的屄打出来,能做到吧?”
“……我知道了。”
“你、闭嘴、别让周楚做这种、呃哦哦哦哦哦?!不要突然顶、那么深咿嗯嗯嗯嗯嗯?”
李与晟的要求再一次升级,周钦一瞬被怒火唤回的意志在后穴的一记深顶中再次溃散,只能喘息着听从支配者无情的命令。
“还有你也是,难得兄弟团聚,你也对着你弟的鸡巴自慰吧。可别说做不到啊,你可是要保护弟弟的对吧?”
人类真是奇怪。再多的痛苦,再多的耻辱也会逐渐变得麻木。
身体明明这么热,灵魂却像是有一部分暂时离开了躯体,在冷眼旁观着此刻玩具般遭人嘲笑的自己。
“为了家人”。
这几个字就像流沙砌成的堡垒,看似坚不可摧,实则一触即溃。
为了家人,他要赚很多很多的钱,他要代替父亲成为家里的顶梁柱,即使是错误的路也要毫不犹豫地走下去。
因为他是男人,是家里的老大,是弟弟的哥哥。妈脸上长了皱纹,阿楚还小,所以他必须坚强,必须是全家人的后盾。
那身制服代表的宏大正义远不足以成为他在黑暗中摸爬滚打的理由,但为了家人他愿意做任何事。他会好好履行每一个身份代表的义务,然后回到光明中,成为家人的骄傲。他以为只要小心行事、划清界限,自己就终究可以洗刷身染的罪恶。
但他功亏一篑。他的觉悟来得太迟。错误就是错误,不会因为希冀而变得正确。他自以为和李与晟不同,其实他们没什么不同,他的手也是脏的,他也一样回不去了。
此时此地发生的一切,或许就是上天对他曾经心怀侥幸的惩罚吧。
只是他犯错的代价不该让周楚也背负。
这么乖的孩子,他还会有大好前程。他不该看到,更不该经历这些。
周楚不该诞生在自己身边。
“对不起,哥哥对不起,我不想的、对不起……”
周楚在看着他自慰。一滴热汗从年轻人的额角流下,潮红的脖颈到锁骨也都渗出了一层薄汗,混杂了汗气的暖热体香浓得发甜。弟弟急促的喘息里混着浓重的鼻音,秀丽的眉目泫然欲泣,长大后变得漂亮许多的面容此时却又恍惚能看出几分幼年的影子。
又惹他哭了。妈说过,每次他走了之后,周楚都会偷偷流眼泪。
不要再为了我这样没出息的人流眼泪了。不要再道歉了。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不配,做你的哥哥。
一行热泪从脸颊上滑落,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然而就连逃避也不被允许,就在男人混乱的思考快要在悔恨中湮没的时刻,舌头再次被扯了出来,闪闪发光的针头和粉色的药液在眼前晃动。
“再打点药,别让他晕过去。对,就是那个原液……妈的少废话,我叫你用就用!快点!”
“不,求你们不要!再这样他会死的”
耳边周楚悲切的恳求在媚药注入的瞬间被嗡嗡的血流声掩盖,烧灼神经的快感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循环全身,粗暴地唤回了男人的意识。
“嗬呃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周钦的身体像案板上的鱼似的剧烈跳动了几下,原本因为长时间的折磨已经逐渐麻痹的感官重又变得尖锐可怖,心跳快得发痛,钻心的热和痒逼迫着他不能自控地再次露出雌兽般的丑态。
“不要、不要嗬哦哦哦哦哦哦!不想了哈哦、不想再对鸡巴发情了、不想再高潮了、为什么、为什么手停不下来、又要、嗯咿咿咿咿咿咿咿!?”
双眼捕捉到弟弟胯间那勃发阳物的瞬间,原本在自己腿间无力颤抖着的手指再次被动物本能催动着,开始急切地抚慰红肿骚浪的女屄。
一手三指粗暴地插入穴眼咕啾咕啾地胡乱翻搅,另一手捏起充血的阴蒂拼命地上下捋动,没几下那发情的孔窍里就痉挛着挤出了一大股蓄积的淫汁,黏腻的水液在穴口挂了一根长长的银丝、正好落在周楚的肉棒上。
“嗯……!”
青年缓慢撸动着肉棒的手因为突然的刺激停了下来,红着耳朵发出一声闷哼。晶莹的液滴顺着柱头淌下,马眼敏感地一张一缩,像是把那点骚甜的汁啜吸进去一般,过分淫靡的画面让男人也浑身一颤,硬朗的腹肌肉眼可见地又发起抖来。
可恶、我真是畜生……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对着阿楚的鸡巴发情……他是你的亲兄弟啊,你还是人吗……!呃唔、不要在我面前撸啊……下面好痒、会想要的、光是手指根本就不够啊……?
“哥哥、哥哥……?”
有人用力拍了拍周楚的脑袋叫他不准停,逼迫他直视眼前至亲不堪的模样、手心混合着两人份的体液继续羞耻地抚慰自己。
多半是因为媚药带来的强制亢奋状态让他逐渐失了理性,周楚的神色越来越迷乱,涣散的目光带着热度无意识地在周钦的身上逡巡,偶尔四目相对也不再躲避,反而口中喃喃地喊着哥哥,鼻息和体温变得愈发滚烫了。上下撸动的速度也加快了,骨节分明的手掌中那根本来颜色干净的肉棒硬得发紫,和相貌不符地浮出青筋、涂满淫液,散发出无法掩饰的咸涩雄膻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