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在床面上的双脚因为过量的刺激而踮起脚尖,浮现出鲜明线条的腰腹上挺到极限,从拱起的足弓到浮起的臀瓣都在极度的紧绷中痉挛,下流地前突、被夹子扯成菱形的雌屄中那被皮拍抽中的小小尿口像决堤般噗咻喷射出一道淡黄的尿,霎时间染污了纯白的床单。

可怕的排泄高潮持续了将近半分钟。从尿意中解放的快感和性快感混杂在一起势不可挡,几乎要让理智都断线一般烧灼神经。周钦蜷起抓住床单的趾尖用力得发白,屁股一拱一拱地抽动不止,乳首性器乃至关节都泛出更深的艳红,连那双眸也恍惚着失了焦,泪水和鼻水流了满脸。

“看你这尿都憋不住的没用样子,怎么杀了我?该不会是想用屄把我夹死吧。”

“哈呃、嗯哦哦、不要再喷了、哈啊啊……”

周钦甚至听不见死敌的嘲讽。被折磨得近乎失神的男人轰然瘫软在脏污的床单上,下半身还断断续续边颤抖边喷尿,胸脯上两粒乳头也不甘示弱般从小孔里泻出充沛的奶水,让吸乳器瞬间就被白色浆液充满了大半。

刘锦儒取下两个吸奶器,空气中立刻乳香弥漫,和骚水尿液的腥膻味结合在一起,让整个空间都显得既肮脏又淫靡。

“喂喂,哦,联系上了是吧,我马上来。”李与晟接了个电话,挂断后对着意识不清的周钦露出了一个更加玩味的笑容,“再见了,小母狗。之后还给你特别准备了惊喜节目。现在你就先给我们刘医生做会儿小白鼠吧。”

周钦缓过来的时候,李与晟已经走了。床单已经被换掉,还在隐隐作痛的下身传来被轻轻擦洗的触感,刘锦儒边给他清理边盯着他的脸,逆光下看不清表情。

“……其实,”他犹豫着开口,似乎思考了很久,“我认识周楚。他和我一个大学。”

周钦像是脑袋被锤了一拳,立刻清醒过来。卧底期间他一直都谨小慎微地保护着自己的真实信息,以免波及家人。然而刘锦儒这么说,那就意味着他的个人情报已经彻底暴露。

这已经是他设想过最坏的可能性。偏偏现在李与晟穷途末路,无法想象他为了报复能做出什么事来。

“……你们打算做什么?什么时候调查出来的?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他极力抑制着自己的恐惧,嘴唇发抖地问。

“第一个问题,我不知道,都是他决定的。第二个问题,前几天你不在这的时候知道的。”刘锦儒把毛巾扔到一边,在水池里把手洗干净,“第三个问题,因为我想帮你。”

“我凭什么相信你?”周钦错愕了一瞬,随即强迫自己保持冷静,“想帮我,还会在我身上搞一大堆变态实验么?再说上次你为了阻止我逃跑还差点被我杀了。”

刘锦儒擦干手,又走到他面前。医生纤细的手指缓缓抚上了自己缠着绷带的脖颈,那白布下就是周钦不久前划开的新鲜伤痕。

“第一个理由。周楚曾经在我的实验里做过被试,很多次。算我欠他人情。”青年覆在脖颈上的手掌和手指张开,形成一个像在掐自己的怪异姿势,“第二个理由。因为你让我第一次有了活着的感觉。”

“你他妈神经病吧。”尽管立场极为不利,周钦也实在没忍住把心里话说了出口。

“嗯,我经常被人这么说。”刘锦儒既不气恼也不受伤,继续说下去。

只是那语气里渐渐渗入了一种莫名的狂热,一字一句冷淡的吐字变得拖沓黏糊,连带着缺乏血色的苍白面孔上也第一次出现了诡异的红潮:”我自己也很难解释……但是,我忘不了那一瞬间,你把刀抵在我的喉咙上,刀刃很冷,你的身体很热,我从来没有心跳得那么快过……”

周钦制止住了质问对方到底让周楚参加了什么奇怪实验的冲动,强迫自己判断对方的话语是否真诚。

常识范畴来看,恐怕眼前这个怪咖是把濒死时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误认为了情欲或者别的什么。但从青年这反常地出现了生动表情的脸上看,这段话的真心实意倒是可见一斑。

“那你想要什么回报?”

“我、我不知道。可能……我想你让我,再一次体验那种感觉。”

看着眼前的变态医生逐渐变红的脸,饶是在黑白两道摸爬滚打多年的周钦也不禁觉得疯狂。但此刻他除了利用这种疯狂之外,别无他法。

“交易成立。先把这玩意儿给我解开。”周钦叹了口气,用眼神示意青年放他自由。

“你如果再逃的话,李与晟会对你弟弟”

“我知道,我不逃。我只是要帮你体验那个什么……特殊的感觉。”

刘锦儒甚至没有问他要用什么方法,就轻易地放开了层层紧缚的束带。周钦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随即坐起身来,一把将瘦弱的青年撂倒在手术床上。

医生有些吃惊,但并没有作出任何抵抗。略长的头发乱了,细框的银边眼镜歪在脸颊一边,眼神里有几分迷惘,但更多的可能是期待。周钦骑跨在青年身上,用膝盖碰了碰身下人的裆部,那里果然已经鼓胀起来。

“啊……”只这么一下,刘锦儒口中就发出细小的呻吟,呼吸变得粗重,和此前随意玩弄别人身体还像机器一样毫无反应的那个性冷淡疯狂科学家判若两人。

周钦并不像李与晟那样热衷并通晓各种床上花样,但耳濡目染之下多少了解一些。男人惯于握枪与格斗的大手骨节分明、布满硬茧,张开虎口卡在了青年喉结部,随后缓缓发力收紧,掐住了那浮出青色血管的白皙脖颈。

即使体力被消耗得厉害,周钦的力气还是很大。只是稍微握紧了一点,刘锦儒那被捏窄的喉管里就本能地发出嘶哑的嗬嗬声,斯文的脸也皱了起来,嘴巴大张着拼命呼吸,显然是痛苦的神情。

然而那根隔着布料抵住周钦大腿的鸡巴却变大了一圈,甚至又硬又热地跳动了几下,让周钦有些头皮发麻。

这家伙,是真的变态啊……

怕掌握不好力度真的把人弄死,周钦暂时松开了手。绷带下的伤口不知何时裂开了,在苍白的布料上渗出一丝淡红。乞蛾輑?⒌⑷?陆Ⅱ⑹??零更新

“哈啊、哈啊……”

刘锦儒大口喘息着,整张白净的脸都憋胀得发红,双眼也浮出一层水膜,过了好久才说出下一句话。

“……我想,插进去。”

无需多言,周钦也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经历了这些日子,男人对做爱这件事已经开始麻木,甚至不介意这样主动把身体作为工具使用。他一言不发,干脆地解开了刘锦儒的裤腰,把那根东西摸了出来。

那根鸡巴和医生的外表不相符地尺寸可观,但反应的确和处男一般青涩,仅仅是被手掌直接碰触就抖着漏出一股滑腻的前液。他扶着肉棒、对准自己的屄口,缓缓坐了下去。

“呃……”

全部进入的瞬间,两个人都同时发出了低低的呻吟。还湿润柔软的甬道无比顺畅地接纳了新的一根屌,敏感的肉壁仅仅是吃到鸡巴就喜悦地蠕动起来,甚至被肉棒撑开的红肿阴唇仅仅是磨到了根部的阴毛就生出伴随痒意的微妙快感,令周钦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

他咬咬牙忍耐住干扰,抱着速战速决的态度开始上下晃动起腰臀,用雌穴套弄起医生的性器来。当然他也没忘了把双手都交叠在刘锦儒的脖颈上、小心地施力制造出轻微的窒息感。

掐住脖子的那一刻,体内的鸡巴立竿见影地胀了起来,挺翘的龟头无意间斜刮上了淫肉中最敏感的那一点,惹得周钦后腰猛地一阵酸软,失手整个屁股狠狠坐在了肉茎上。

“嗯唔!”

出其不意结合到最深处的感触令让双方都漏出惊喘,阴道深处涌出的淫水浇在龟头上,激得刘锦儒原本垂落在床单上的双手紧紧抱住了身上人,同时腰本能地往上重重一顶,竟然就这样迎来了人生第一次射精。

鸡巴在柔嫩的屄肉包围中发泄出来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青年早没了先前禁欲的模样,双眼充血发红,细白的指尖深深掐入汗津津的蜜色皮肉之中,肉棒抽搐着不断在软烂的穴里吐出浓稠的初精,内里被液流洗刷的感觉令周钦也不禁皱起眉头,迎来了一次小高潮。

“哈、哈哈……好爽、这就是做爱的感觉……这就是活着的、感觉……”乞额輑?五⒋?6??⑥肆零浭新

刘锦儒的声音还带着呼吸不畅的沙哑,口角还流着窒息中漏出的口水,然而歪斜的眼镜下那双细长的眼睛却闪闪发亮,充满了病态的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