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呼嗯!”
这群家伙……到底还有多少下作的玩法!周钦正腹诽着,上颚敏感的软肉突然被刮过,让他不禁发出一声甜腻的闷哼。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陈昊的鸡巴居然因为这个无理的要求,在他嘴里又胀大了一圈。
操,这臭小子不是直男吗……居然、怪不得硬那么快……
“对、不起大哥……唔、啊……我、我想,插、插进去……”青年被吸得声音打颤,腥咸的腺液味逐渐充斥着周钦的口腔和鼻腔。
“插哪里啊?想怎么干?能具体点不?不好好说就把你那没用的玩意儿割了。”
“想、把鸡巴、哦唔、插进大哥的小穴里……把大哥操到、呃、一直高潮、喷水……想吸、大哥的奶头、把那里吸得肿肿的……”
“哈哈哈哈哈哈!还挺能说的嘛小伙子。怎么样啊大哥,他说想干你欸,期待么?”
够了,有完没完!被迫给部下口交还被迫听部下诉说对自己的性幻想,那不堪入耳的字句却和嘴巴里的东西一样令他厌恶却又有一种令他无法违抗的魔力,不断灌入大脑侵犯意识,刺激着他敏感的身体,小穴不由自主地为那些猥亵的幻想而抽颤不止。
周钦强打精神,甚至用上了左手去轻揉那鼓鼓的囊袋,同时嘴上也顾不得会发出噗滋噗滋的下流声音、更加用力地套住肉茎吮吸个不停,只希望能够快点结束这场已经过于漫长的折磨。
“啊啊、好爽、大哥的嘴穴、太厉害了……!”
“唔噗、呼嗯、咕唔唔唔唔!”
陈昊毫无预兆地猛一挺腰、让圆硕饱胀的龟头整个顶上了喉咙口,连身下人的鼻尖都触到了阴毛,脸颊都被撑得难看变形。包裹着鸡巴的口穴在条件反射下骤然收紧,下一秒肉棒终于受不住地把积蓄许久的精液尽数注入男人的高热口腔。
精液、又来、了……不、要忍住、不能在他们面前、被精液弄高潮啊……!
微凉苦咸的浓浆涂满了舌面、糊住了嗓子眼,强烈的窒息感逼得他发出介于咳嗽和干呕之间的丑陋声音、一线生理泪水从眼角滑落,然而下身在感应到被灌精的瞬间就不听使唤地痉挛起来,即使肉棒拔出也无法平息。
“咳、呼呃、嗯啊、不行、又、又要、嗯呜呜呜呜呜!”
周钦像是极度渴求氧气一般大口喘息着,沾满白浊的红舌吐了出来,跪在水泥地上的双膝连同饱满壮实的大腿颤抖着合拢、腿间霎时湿了一大片,终究还是因吞精而丢脸地抵达了绝顶。
高潮还未平息,旁边的马仔就走上来扯下他一边的衣服、露出被衬衫隐藏着的下乳。陈昊和后面的其他人这才看清楚,大哥晒成古铜色的漂亮肌肤上、就在纹身和乳头下方不远处,居然还被下作的家伙们写上了正字计数。
马仔拿着马克笔,在第五个正字上又添上了一笔,顺便猥琐地掐了男人的乳头一把。周钦闷哼一声,唇边漏下的精液滴在汗津津的乳沟之间、顺着沟壑往下流去,景色旖旎,看得前部下们纷纷咽起唾沫来。
接着又有两个小弟翘着勃起的肉棒被推了上来。同样地,在周钦一手一根、忙碌地左右舔舐鸡巴的时候,他们也被迫说出了自己最赤裸的欲望。
“我、呜、我想、用手扇大哥的屁股……或者、用鞭子、嗯咕……一边操、一边打,打得大哥一边翻着白眼高潮一边漏尿……”
“大哥的骚阴蒂、还有骚奶头,唔、想在上面穿环……然后、哈啊、然后让大哥光着身子被我牵着环、像母狗一样散步,最后、被我尿在身上……”
现实和幻想交错,两个人发出野兽般的粗喘同时把屌往周钦脸上戳,以至于他不得不把嘴巴张大到极限来同时吃进两根肉棒,被鸡巴撑开的唇兜不住唾液,只能边流着口水边承受着两边紫红龟头交替而来的抽插。
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混蛋……操、我可是男人、还是你们的头儿……咕、包皮垢好臭唔唔唔、满脑子都是鸡巴的臭味了嗯哦……!
“噗唔唔、嗯咕、呼唔嗯嗯嗯嗯嗯嗯!”
英气的脸因呼吸困难而憋得通红、到处沾满了腥膻的腺液,嘴角也被硬热的男根磨得生疼,然而彻底被雄性气味污染的神智却自动地将所有刺激都接收为快感信号,连舌面上被黄白包皮垢涂满的强烈臭气都会让他止不住地双眼翻白,脖颈青筋浮起,连同全身的肌肉都不断紧缩,叫嚣着对雄性精液的渴望。
舌头因为漫长的义务劳动而失去了感觉,嗅觉也近乎麻痹,然而身体在感知到两边的马眼中同时泻出浓精的刹那仍然会条件反射般地被受虐的灭顶欢愉所征服,甚至口腔无师自通地把那无用的白浆全部当作琼浆玉液似的猛啜狂吸、不愿漏掉任何一滴,而下身的阴道也像是惋惜着没能成为精液厕所一般、空虚夹缩着反复小高潮,让男人不得不掐紫了大腿才勉强忍住伸手往那发痒发疼的蜜肉里用力抠挖的冲动。
直到周钦被迫把以前手下的鸡巴都含了一遍,顺便把那些既离谱又冒犯的性幻想都听了一次,胃里都几乎被精液填满、裤裆连同地面都被淫汁喷湿,才好不容易得到了片刻的休息。
吞精高潮太多次,他腰已经软了,连跪姿都维持不住,只能无力地匍匐在地、被强行抬起脸来喂下了能量饮料。
不仅嘴巴里、脸上和身上也到处是飞溅的精斑,甚至那种腥膻的气味黏附在身上都令他隐隐地又开始发热。周钦想赶紧换一身衣服洗个澡,然而今天李与晟的手下们似乎格外缠人,完全没有要按时结束的意思,反而还得寸进尺地要求他在部下面前把裤子脱下,露出一塌糊涂得令他脸红的私处。
“啧……”
周钦耳尖发热,不情愿地用被铐住的手解开皮带,长裤滑落在膝边,露出两条丰润光裸的长腿。
敞开的衬衫下摆半遮半露,但还是藏不住底下可怜兮兮勃起冒水的阴茎,以及下面那条与其说是包裹不如说是装饰的黑色蕾丝丁字裤。这是他被囚禁的这些天来唯一被允许穿着的内裤款式。
浓密的阴毛之间,一条细长的蕾丝布深陷在湿润滑腻的耻丘之中,本应被遮挡的小阴唇因发情肿胀而微微从侧边溢出,阴蒂激凸的形状也隐约可见,看得部下们才刚射过不久的鸡巴又开始抬头。
“大男人别扭扭捏捏的,来,转过去像母狗一样给我趴好了,给你的好兄弟们看看清楚你藏了这么多年的好东西!”
“……妈的。”
周钦低声骂了一句,却还是不得不服从这淫猥的要求,转过去俯下上半身、把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将淫水横流的耻部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
向后绕过胯部的蕾丝细布被夹在汗珠密布的饱满肉臀之间,完全无法被遮住的淡红的屁眼和肉屄在肆无忌惮的视奸之下肉眼可见地瑟缩着,骚汁从腿根直往下淌,把因极度耻辱而紧绷颤抖的大腿内侧都涂得一片晶亮。
“好好看着,你们大哥现在已经是吃鸡巴就会发情的骚婊子咯!”
“我看那个什么催眠的手段根本就没那么神奇,是这货本来就淫荡,不然怎么能流这么多水?”
“嗯、哈啊……”
自从那次公开凌辱之后再没人碰过他的下身,但将口交和快感直接连结的机制让他的雌穴在被放置的日子里也愈发敏感,就连包围而来的视线和嘲笑的话语也仿佛有了实体和热度,像一双双粗糙的手无止境地摆弄亵玩着那娇嫩的处所。
一分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神经仿佛都被灼烧,身体的战栗和口中的低喘难以自制地流露,双腿即使试图夹起也会被强行分开,真的像条发情的雌犬一般难堪。
背后突然传来扑通一声。
“给你机会,好好玩玩你大哥的屄。可别手下留情啊,让我们看得无聊了他可就要遭罪了!”
“……抱歉了,大哥。”
又是陈昊。陈昊被按着肩膀跪在周钦身后,两手珍而重之地慢慢掰开骚水黏乎地拉了丝的肉蚌,让那和肤色不符的粉嫩肉穴散着微酸的雌腥味完整地袒露出来。
周钦能感觉到陈昊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似有若无地掠过自己的屄,随后是粗硬的手指夹着他的两片小阴唇,连同粗糙的蕾丝一起小心翼翼地滑动搓磨。脆弱敏感的黏膜即使只是碰到微凉的空气都会有反应,更不必说这许久未曾有过的直接触碰。
“哈啊、呜、咕嗯……”
大约是被周围人警告了,那双手稍微大胆了些,把丁字裤往旁边一拨,指头挤开两片被磨得骚肿的肉瓣、就着丰沛的爱液往里面滑,指尖一弯一弯地浅浅搔刮戳刺着穴口,
还是太轻了。周钦甚至开始在心中的某处怨恨陈昊这份多余的体贴,这样隔靴搔痒的爱抚方式反倒像是刻意撩拨,只是让娇嫩的花唇如饥似渴地发着抖、源源不断吐出更多的蜜液来,无所遁形地展示着他积蓄已久的羞耻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