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夏楚起先是拒绝的,可没人能拒绝得了快感。他的身躯渐渐放软了,被迟以薄顺势扑倒在床上。

迟以薄感觉到夏楚的态度放软了,便得寸进尺地吻他。吻是极其缠绵的吻,亲得人舒服不已。而性器被圈住???套??弄??的力道与速度又恰到好处,让夏楚彻底失了防备。他在无意识中环住了迟以薄的脖颈,口中溢出愉悦的呻吟,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媚态。

迟以薄几乎看得痴了,将两人的下身贴在一起磨蹭,如同模拟交合时的动作。光只是这样而已,就把夏楚逼到??射?精????了。

然而这样还不够,迟以薄又用吻堵住了他的唇,去玩他的??乳????头???,揉他的屁股,最后又把夏楚弄得一身狼狈,才射在了他的腿根上。

13 闯入浴池,漒行欢爱。先生好香啊,身体这么色H

第一次还能说是被强迫的,可第二次、第三次……一旦发生的次数多了,夏楚就不得不承认这是苟合。

他一方面受到迟以薄的挟制,担忧迟以轩的安危;可另一方面也同样担心迟以薄的龙阳之癖会曝光,这对任何一位帝王来说都是汙点。

他表面上看起来虽然更为迟以轩着想,但那只是为了任务而已,迟以薄毕竟才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他的心还是更偏向他的。就算迟以薄这样对待自己,他还是恨不了他。

可这看在迟以薄的眼中就很不是滋味了,彷彿先生是忍辱负重,才屈居于自己身下的。他所求的东西很简单,只是要先生的心而已,但怎么就这么难呢。

迟以薄本就是不认命的人,否则他也不会顽强存活到现在。既得不到先生的心,要他的身子也可以。

迟以薄就不信让先生习惯雌伏于自己的身下之后,先生还能够接受别人。

这一晚,夏楚又在深夜被召入寝宫。这已然不是第一次了,迟以薄每次在这个时间叫他过来,都是要……与他做那种事。可偏偏他又拒绝不得。

然而这一次,引路的小太监却不是带他前往寝宫的方向。

夏楚心下疑惑,便问了出来:“这是要去哪?”

小太监闻言,转身朝夏楚恭敬一笑:“禀丞相,奴才先带您去沐浴更衣。”

这小太监十分年轻,竟就是当初向皇上提议让丞相娶妻的那个小太监。然而这小太监机灵又聪慧,看破了皇上的心思之后,就把这个祕密锁死在自己的心裡了。上次夏楚昏迷被皇帝抱到龙辇上,以及他事后用的药膏还是小太监亲自安排的,并趁机请求少年皇帝的原谅。否则迟以薄这般年轻,初尝云雨滋味,难免莽撞,哪裡会知道那处受伤了还要上药。也就是因为这样,这个小太监从谷底一跃翻身了,如今有关宁楚的事,皇帝都亲自交代他去做。

因此对小太监而言,宁楚就是他的起死回生药,要是侍候好宁丞相,必定能让皇帝看重他,所以哪裡敢不恭敬。

夏楚并不知道这小太监的事,只觉得每次来时好像都是见到他,想必是迟以薄的安排。虽知这种事瞒不过皇帝身边贴身侍候的人,可他还是有点尴尬。

小太监既能得到皇帝的慧眼,自是懂得察言观色的,他恭敬地低下了头:“丞相放心,奴才是忠于陛下与丞相的,绝不会乱说话。”

这话既是在表忠心,也是在告诉夏楚,往后有任何事情都会是他亲手安排的,不假他人。也就是说,往后像这样的事情不会只有一次,让夏楚习惯就好了。

夏楚不知该做何回答,只轻轻地“嗯”了一声,又问:“你叫什么?”

小太监知道夏楚只是在转移话题而已,便也从善如流地回答道:“奴才姓卓,单名凡字。”他恰到好处地回答了夏楚的问题,又继续道:“丞相,让陛下久候就不好了,奴才引您过去吧。”

夏楚便随着卓凡走了。

小太监带着夏楚来到了御池。御池十分空旷,没有其他人在,想必迟以薄知道夏楚不喜欢有人侍候,才将人遣退下去。

卓凡将更换衣物放置一旁的矮几上,行了一礼之后,也退了下去。

夏楚看着池中热水,褪去衣物,先打溼长髮,再用澡豆洗头髮,清洁身体。皇帝用的东西自然是最好的,澡豆不但润肤,甚至还有香味,洗完后的头髮也变得柔软滑顺。

而就在夏楚洗澡时,迟以薄不知何时已走了进来。他一眼便看见了夏楚的裸背,细瘦的窄腰与白皙挺翘的臀部。

夏楚本来洗得很专心,没注意到身后有人,是听见衣饰窸窣的声响,才惊忙回头:“陛下!”

迟以薄已褪下龙袍,正要脱去裡衣与亵裤。他的身材精壮结实,胸肌与腹肌的线条十分性感。夏楚只不过瞥了一眼,就连忙别开眼,耳根都红了:“你……”

迟以薄脱完衣物之后,直接朝夏楚走了过去:“先生的身体养好了吧。”

迟以薄虽不纵慾,可是每次索要时,必定会要他好几回,弄得夏楚下不来床。于是夏楚事后都得养一、两日,才能恢復过来。

这阵子两人都忙,如今已过了一周,迟以薄自然是迫不及待了。

两人从前只在床上做这事,除了头一次在御书房以外,其余时候都在皇帝的寝宫。毕竟这事不能声张,是见不得光的。所以夏楚也没想到迟以薄竟然如此大胆,竟打算在这裡……

夏楚还在发懵的时候,迟以薄已经从身后抱住他了。他彷彿被对方的体温给惊到似的,连忙挣扎:“别、不行……不要在这……”

“别怕,不会被发现的。”迟以薄捏住他的下巴转过头来,侧头吻了上去,舌头熟练地敲开牙关,长驱直入。

夏楚哼了一声,他的背抵在迟以薄宽阔的胸膛上,被扣着下巴,偏过头的姿势让他不便于反抗。

而迟以薄一手紧扣着他的腰身,另一手则已经不安分地挑逗着他胸前的敏感。

“呜──”夏楚似是想说不要,可双唇被堵住了,连话都说不了。他在亲吻的时候总是占了下风,被吻得气喘吁吁不说,双腿还会发软。更何况……更何况迟以薄还那样??色????情???地玩弄他的?乳???头???。

迟以薄像是知道夏楚这裡敏感得很,只要摸一摸,揉一揉,就会让他全身发软,任由自己摆佈。

他用指间夹住敏感的尖端,往外拨了一下,果然就听见夏楚难耐的哼声。如此反復几次,乳尖已经发红发麻了,连下身也微微抬头。

迟以薄将夏楚牢牢地锁在怀裡,自然察觉到了他的身体反应。他的吻沿着唇角一路滑向脖颈,最后含着他的耳朵道:“先生的反应不小啊,身体这么???淫???荡?……”

夏楚实在是受不了这种言语刺激,勃起的更加明显了。

迟以薄早在见到他的裸体时就已经情动了,胯下那物更是凶狠地顶住他,在他的腰臀磨蹭起来,弄得夏楚更是敏感地扭动起来。

“先生真香。”迟以薄贪婪地吸着夏楚髮间的香气。明明用的是同样的澡豆,可他就是觉得夏楚香得诱人。

夏楚已被迟以薄弄出反应了,可偏偏迟以薄又不碰他重要部位,让他被吊在不上不下的位置。但他怎么样都开不了口求欢,只能听对方说这些下流的话。

但迟以薄像是早就摸透夏楚了,偏故意道:“先生既不想在这,那就算了。”

可他说罢却又不放手,只是继续亲他的脖子。

“你──”夏楚是该松一口气的,可他又莫名地恼怒,都这样了,他要怎么出去见人。

“先生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