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崇尚神灵的原始部落时代,这无疑是非常狠毒的毒誓了。

安山部落的族民没想到武钧竟然愿意发这样的毒誓,瞬间安静下来,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可是……”

“就算……就算是这样,祭司大人您还是不可……”

“够了。”安楚闭了闭眼,不再理会周围纷杂的声音,看着武钧斩钉截铁道,“我不降。”

武钧笑着称讚了一句:“有骨气。”

安楚闭眼从容就死。

但没想到武钧又说了一句:“但我偏偏想让你活着。”

安楚蓦然睁开眼,看向对方。

武钧单方面强硬地说道:“既然你不愿成为我族祭司,我也不算违背誓言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了。”

02 祭司跪坐于床边,双手被捆,被敌族族长威胁强吻,压上床

一个高贵的祭司成为奴隶,这是何等羞辱的事。但安楚却没有反抗的余地,很快就被人拖下去了。

在场仅剩安山部落残余的族民。

武钧凌厉的视线往他们身上一扫,安山部落的族民们头垂得更低了,尤其是刚才那些劝安楚去死的人,此刻更是不敢吭声。

武钧冷笑一声,哪裡不知道刚才说话的那些人都是贪生怕死之徒。

他虽为族长,思想却离经叛道,行事十分叛逆。在各个部落崇拜自己的神灵时,他偏不信,不信那些虚无飘渺的东西,只信自己,只相信强者为尊。他是靠着自己的双手才有了如今强盛的部落,可不是靠神灵庇佑。但他同样知道自己这个念头有多么惊世骇俗,因此聪明地选择不说,一直空悬着祭司之位,毕竟他不想做什么事之前都要先找祭司占卜,那也太碍手碍脚了。因此武石部落之前不是找不到祭司,而是他故意不找祭司。

现在安楚的出现刚好解决了这个问题,也省得族人再用此事烦他。

他倒不是想替安楚抱不平,就是看不惯这些人打着冠冕堂皇的口号逼自己祭司去死。就算是俘虏,那也是他的所有物,谁要生,谁要死,只能由他全权决定。

他再一次开口,声音更冷了:“你们要归降或者死?”

没有人敢出声,毕竟大家都知道第一个表态的往往容易被视为叛徒。如果这些人真的不愿意归顺,哪需要犹豫这么久,不过就是在找个身不由己的理由罢了。

武钧会攻打安山部落也是有原因的,他就是知道安熊无能,疏于管理部落,才抢先下手吞併,壮大自己部落,跟安楚能不能预测灾祸一点关係也没有。既然上头有个无能的族长,想必底下的族民们也不怎么样。

武钧会轻蔑他们也是如此,因为真正忠诚的人都战死了,剩下来的就是想要苟活的。唯一还能入眼的,大概就是那个叫安楚的祭司了。据说那祭司见到他们攻打过来,心知大势已去,便趁着战乱的时候,悄悄上山想去引动滚石,与他们同归于尽。要不是恰巧被他的手下发现了,滚石一下来,他们就算战胜了,恐怕也是伤亡惨重。这也是武钧想要留下安楚的性命的缘故,若能驯服这样忠心的人为自己做事,比其他废物都有用多了。更茤好文请莲细群????叁?⑸Ⅱ四9叁柒

反观眼前这些落井下石的小人……

武钧冷哼一声,等得没耐心了,干脆道:“既不出声,那就全都去死吧。”

那些跪着的人冷汗立即就下来了。

武钧又恐吓道:“刚才听你们之言,想必个个都是忠诚于部落的人,不愿归顺。我武钧十分佩服,既然如此,也不能辱没你们的忠心了,就以我族的极刑送你们一程,想必安山部落的英勇之名也会广泛流传到其他部落去。”

“极刑?!”不知道是谁失声开口说了一句。

武钧倒也好心解答:“极刑就是先剥皮,再绑于柱上火炙。这是我族最残酷的刑罚,处以罪大恶极之人,想必唯有极刑才配得上你们对安山部落的忠诚之心……”

武钧话还没说完,就已有人沉不住气了:“等等──”

“喔?”武钧恶劣地笑了一下,“你想先来?”

“不,我……”那人面红耳赤,头垂得极低,“我愿降……”

他彷彿是在替自己投降的行为辩解一样,又低声对着周围的族人道:“……要是大家都死了,就没有人能替族长报仇,替部落雪耻了……”

而第一个投降的人跳出来之后,其他人也赶紧附和道:“我也愿降……”

“我也是。”

“我也是……”

武钧见状又是冷笑一声,但也没有要赶尽杀绝的意思:“既然愿意效忠武石部落,往后就做好你们奴隶的本分。”

他随后转头又对身旁的手下吩咐道:“按照此次攻打安山的功劳,以人头数多的优先,让战士们优先挑选奴隶。”

身旁的手下恭敬道:“是。”

武钧交代完毕之后,也不再看余下的热闹了,起身回到临时搭建的帐篷去了。

战事虽然结束了,但战后还有许多诸事要处理,例如瓜分安山部落留下的食物与财产等等,零零总总的也需要花费几天的时间。因此他们便在附近驻扎了营地,以兽皮搭建帐篷。

武钧身为族长,帐篷自然是最大最好的那个。他一掀开树叶所做的门帘,就见安楚屈辱地跪坐在床底下,双手依然被綑绑在后。

刚才距离得太远,武钧这才仔细看清楚安楚的长相。

安楚不愧为安山部落的第一??美???人??,即便明显能看出男子的轮廓,不似女子,但仍只能用漂亮形容。祭司不需要劳动生产,地位尊贵,浑身更是细皮嫩肉的,肌肤又白,连胸前也是粉的,双腿也又直又白。虽然暖床的奴隶多是女子,但也不乏有人喜欢长得好看的男子,这都不是什么大事。

安楚能明显感觉到武钧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火热目光,他其实还是惧怕这个男人的,刚才也只是逞一时之能,已经尽力让自己不要表现出害怕的样子了。以祭司的身分被迫成为奴隶,那确实是够羞辱人的。

武钧的目光在安楚身上转了一圈,随后在靠近他的床边坐下,大手捏住他的下巴,逼他抬起头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眼前的人:“我这个人不喜欢别人忤逆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妄想自杀,不要妄想逃跑。你身上要是多一道伤口,又或者逃走一天,我就杀你一个族人,直到他们全死光为止。”

安楚浑身一震,刚才的害怕已完全被怒气所取代,漂亮的双眸因怒气而显得更生动水灵了。

武钧近距离地盯着他漂亮的脸,这才发现他连嘴唇也是粉嫩的。他下意识地用拇指抚过柔软的唇瓣,毫不吝啬地讚美道:“真漂亮。”

武钧一向是这个脾气,有什么就说什么了。

但安楚显然是误会了,脸上立刻浮现羞愤的神情:“你要杀就杀,何必用这种方式羞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