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这么大声,等着别人来肏?”宋清泚丝毫没有愧疚的意思,淡漠地伸手拉开谢驰的双腿,接着不容拒绝地吩咐:“腿打开,抱好。”谢驰冷着脸不动,宋清泚也不恼火,语调淡淡地威胁:“怎么?你想让人都知道你下面长个逼?”

谢驰听了这话,猛地仰头对上宋清泚漫不经心的视线,最终还是屈服于宋清泚的手段,极不情愿地乖乖抱好腿,敞露出中间被玩得艳红的小逼,还不忘低声叫嚣:“宋清泚,老子迟早肏死你。”

宋清泚从出生便顶着光环,虽然自小被教导各项礼节,实则内心极为寡淡冷漠,对人对事都了无兴趣,因而骨子里便极为冷漠,做事只按个人喜恶,只是外表伪装得好,骗过了众人。即便是对谢驰生出了莫大的兴趣,这时的宋清泚也只是全凭自己高兴了。

宋清泚权当没听见,伸手随意拨弄了下淋着水的肥厚肉唇,低下头细致地盯着淌水的逼瞧,看得谢驰又羞又恼,即将发作之前,宋清泚却突然蹲下身,在谢驰腿间埋着头,张口舔上湿哒哒的穴口。

舌头绷直了肏进去,紧贴着柔软的肉壁直直地捅干抽插,宋清泚高挺的鼻骨抵在穴口,茸茸的发丝蹭在腿根处,带起痒。腿间咕叽作响的水声在极度紧张之下不断放大,谢驰近乎以为整个隔间都响彻了,粗粝的舌面冷不防擦过娇嫩的阴蒂,尚还痉挛抽搐的逼穴又一次喷涌出汩汩蜜液,谢驰在空洞的快感中攥住了宋清泚的头发,细白的颈子无助的向后仰起,显出脆弱的肌肤。

宋清泚抽出舌头,莹亮的骚水汹涌地喷溅出体外,精致的面庞上也被喷上了几缕淫液,黏腻地挂落在唇边,在灯下显得淫靡。宋清泚仰头眯着眼看着不断喘息的谢驰,漂亮的脸上呈现出热烫的红,红润的嘴唇微张着,漏出红嫩的舌尖,显得诱惑又天真。

谢驰稍稍平复了低下头扫了眼宋清泚,那人半点没有沉湎的样子,依旧是那副平淡样子,唇角还挂着自己体内喷出的淫水,谢驰心里羞恼,但又拿宋清泚没办法,只得佯装无事般开口:“看你爹干嘛?”随后便扭过头不愿和宋清泚对视。

宋清泚抬手随意擦了下脸上喷溅到的骚水,接着从手上拿着的裤子里抽出谢驰的内裤,随后将布料随意捏成一团,伸手掰开谢驰的双腿,上手擦着汁水淋漓的嫩逼。

淫液似乎止也止不住,灰色的布料眨眼间就变得湿重,娇嫩的肉唇被擦得红肿,细窄的肉缝间不断涌出晶亮的淫液,谢驰别着头不敢看腿间的淫乱景象。

略略粗糙的布料擦过敏感异常的穴口,细细麻麻的瘙痒被带出来,谢驰冷不防闷哼了声,随后便感到腿间猛然又涌出大股热液,白嫩的面皮瞬间红透了,窄小的空间里宋清泚清冽的声线适时响了起来:“骚透了。”

谢驰一下子又被点着了,低声叫骂着:“不都是你玩的,宋清泚你有病看病行不行啊,别他妈跟狗一样随地发情。”

宋清泚半点不生气,手指“啪叽”挑开粘连在一块的肥厚肉唇,将大团布料全都塞进了逼里,随后漫不经心地接话:“那你就是被狗肏得喷水。”一下子堵得谢驰又哑了火。

内裤被团成团堵在逼口,谢驰敞着腿难堪地要伸手拽出来,又被宋清泚随手拦了下来,强制性地被套上了长裤。

宋清泚慢条斯理地将谢驰拽了起来,冷不防咬上谢驰湿红的唇瓣,舌头勾着舌头,鼻尖抵着鼻尖,气息缠绕在一起,动作温吞还带着缱绻,谢驰被吻得软了腰,不自觉地伸手拽着宋清泚。

宋清泚手下还腾出空给谢驰系着系带,过了会才放开谢驰,一瞬间又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散漫地靠着谢驰,懒洋洋地贴着耳根:“你乖一点,给我肏肏好不好?”和平日疏离的音调一点也不一样,撒娇似的,谢驰一时被蛊惑了,难得没开口反驳,任由宋清泚拉拽出去洗了手离开了。

8我们囡囡好乖,哪里都好肏。

自从上次宋清泚来了谢家,谢妈妈便更对宋清泚赞不绝口,这周日宋清泚拎着书包来找谢驰,美名其曰“辅导作业”,更是惹得谢妈妈眉开眼笑,一颗心放在了肚子里将两人留在家里,自己出门找好姐妹逛街去了,徒留谢驰被宋清泚看得死死,掏出八百年没动过的纸笔写起作业。

只是谢驰咬着笔头,对着函数大题头大的时候,也不知怎么的,就坐到了宋清泚腿上,更不知怎么得,谢驰宽松的短裤被褪到了腿弯处晃荡地挂着,宋清泚的手毫无阻碍地覆上肥嘟嘟的阴阜,情色地揉着娇嫩的肉唇。

谢驰猛然清醒了过来,书房内的窗户大开着,下午的日光晃眼地照进来,谢驰的下身却没了遮挡,任由宋清泚占了便宜。

“宋清泚,你又骗人!”谢驰伸手就要推宋清泚,却被宋清泚攥住了手,脖颈处被宋清泚的下颚松松抵着,谢驰半个身子窝在宋清泚的怀抱里,由着宋清泚带到书桌前。

“你连求导都不会,嗯?”宋清泚身上浅淡的松木香气萦绕在谢驰周围,随意岔开话题,就把谢驰带歪了。

“谁不会了?少瞧不起你爹!”谢驰嘴硬得很,抓着笔的手在空白的卷子上划拉来划拉去,终于写了个式子,仔细一看,简直狗屁不通,哪里像是个要高考的高中生。

宋清泚附着谢驰的耳廓低低笑着,惹得谢驰瞬间炸了毛:“你别摸老子!滚啊你!”

“这么简单你都不会,错了就要挨罚。”宋清泚丝毫不理会谢驰的炸毛,自顾自地轻轻重重地揉弄敏感的肉逼。被玩熟了的小穴对这样高超的技巧毫无招架之力,这会儿已经悄无声息地分泌着透明的骚水了。

“做着题都能淌水,谢驰你也太不专心了吧。”宋清泚睁着眼睛说着瞎话,谢驰蒙了一瞬就想跳起来拉着宋清泚打一架,结果还没从宋清泚怀里挣脱,就被宋清泚不知何时从桌上抽出的一根笔插进了逼里。

金属的笔杆又重又凉,细细一根破开湿热的穴肉抵进了深处,突然的异物被逼穴夹得紧紧,牢牢嵌在软肉里,晶亮的淫水顺着光滑的笔杆在尾端滴落,水光淫靡又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