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保镖听到把龟头顶在顾季青另一个鼻孔上,让他冷峻的脸变的十分滑稽,鼻子无法呼吸只能张大嘴巴吐着舌头喘气,等其余男人往他脸上吐口水羞辱的时候,他只能骚叫着用嘴巴接进嘴里含着去讨好对方。
“哼唔骚母猪最喜欢吃大鸡巴主人的臭口水,呼啊……猪鼻子呼吸不了了,哼嗯好爽……,骚母猪是爸爸们的肉便器,好吃唔啊还要……”
顾季青被羞辱的快感连连,幻想着自己是一头只知道吃精喝尿接男人臭口水的骚母猪,每天只能被关在厕所里,光着身体等男人们来使用,完全忘记一门之隔的卧室里还躺着自己的老婆,更不怕自己的淫叫声把人吵醒。
他跪在地上轮流给十个高壮的保镖口交,等把所有男人都舔硬了,才撅起屁股晃出肉浪求他们操进来。
之后的时间里,顾季青被摆成了各种淫贱的姿势承受大鸡巴的操弄,屁眼里两根,两手各握着一根,脸上还坐着个男人,在他骑乘的时候从上往下操进他的喉咙里,灭顶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腥臭的精液成了他心中最美味的东西,嘴巴和屁眼被鸡巴抽插到麻木。
后半夜,他被前后两根鸡巴同时操弄时,肚子被精尿撑到跟即将临盆的孕夫似的,他前面被黑人抓着两只手腕深喉操嘴巴,身下被白人保镖抓着脚腕操屁眼,噗呲噗呲操干几百下以后,两人就恶劣的调换位置,像转盘似的把顾季青转过来,黑人操进屁眼里,白人把刚从他屁眼里拔出来的鸡巴,带着黏腻的骚水一同操进他嘴里。
顾季青如同一只没有思想的骚母猪,哼叫着主动含进嘴里,大肚子上,长着硕大乳头的胸肌上,全都是男人们射上去的精液,脸上也被粘稠的浓精覆盖。
最后他被保镖抬着躺在了餐桌上,后仰着头让十个男人轮流使用嘴巴,每当鸡巴顶进喉咙深处,他就痉挛着从屁眼里喷出一股股精液骚水,接着又张大嘴巴迎接一个又一个男人射进来的精液,实在咽不下去的时候,男人们就恶劣的把精液射到他鼻孔里,鼻子无法呼吸,他就不得不努力咽下精液去呼吸。
“哼噗咽不下了,骚母猪喝不下去了,啊哈肚子好撑,大鸡巴唔噗爸爸不要了,真的咽不下去了……”
顾季青脸上覆盖着厚厚一层浓精,鼻孔也被精液掩盖,他只能张大嘴巴哭喊着,被操到麻木的屁眼边说边喷,淫贱的完全看不出曾经矜贵冷淡的模样。
这时,黑人保镖淫笑着说道:“母猪老板,张大你的便器嘴巴,老子要给你喝尿冲一冲,如果你能喝下我们十个人的尿,今天就算结束,否则就把你弄到你夫人面前,让你把骚逼里的精液拉到他身上。”
其余人一听顿时哈哈大笑。
而神智不清的顾季青哪里有拒绝的权利,他仰躺着听话的张大了嘴巴,口腔里残留的精液都能拉丝了,他淫荡的哼叫着,“唔啊大鸡巴尿进来,骚母猪的便器嘴巴求大鸡巴尿进来唔……哼啊不要把精液拉给老婆唔啊……”
十根黑白不一的大鸡巴,一个接一个的走到顾季青的头顶,酝酿一会儿就冲着他的脸撒尿,粗壮的尿柱冲的他脸上的精液确实流下去不少,但他拼命喝也喝不下那么多尿液,所以在他咽尿的时候,大部分尿液都击打在他的脸上后顺着他的头顶流在地上,远远看过去,就像是小便池在漏尿似的,而且他脸上的浓精太多,混合了黄色的尿液,黄黄白白的更加脏污不堪,完全就是公厕里配种的骚母猪。
回国的飞机上。
林知乐总感觉自己问道了奇怪的味道,看向闭目养神的顾季青,就瞧瞧问了一句,没想到向来沉稳的老公竟然红了耳朵,而且可能是他的错觉吧,要不然老公的肚子怎么看起来跟怀孕了似的。
第13章 1
李斯年是山中的猎户。
他三十岁出头,五官俊朗,身形高壮,褐色的皮肤上覆盖着一层肌肉,胸肌臀肌都颇为发达。
家里父母早亡,他长大后便在山中盖了一处小院,家中如今只有他和刚进门的媳妇莲哥儿,还有媳妇陪嫁过来一条黑毛大狼狗。
“李大哥,我洗完澡了。”莲哥儿害羞的擦着滴水的长发,红着脸催促李斯年去洗澡,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看李大哥孔武有力的身板,想必真的能让人快活。
身体异常怎么了,看外表他比正常男人还要壮实。
李斯年不善言辞,坚毅的脸上像是要完成什么大事似的,严肃的点了点头,在即将走出门口时,他回头看向娇羞的莲哥儿,迟疑半晌才问道:“莲哥儿,你,你真的不嫌弃我的身体,要当我媳妇吗?”
媳妇是能生孩子的哥儿,身体构造却跟男人没什么不同,反而他这个大男人是个怪异的双性,男女的性器发育的极其完整。
“不嫌弃,你快去。”
见莲哥儿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李斯年连忙走去灶房边上的小屋洗澡,想到过会儿要做什么,他身体里就不由得燥热起来。
同时,脑中也想起一年前,他进山打猎时终生难忘的遭遇。
那天他在山中的陷阱发现一只奄奄一息的白狼,本着不破坏皮毛的心思,他鬼使神差的进入陷阱。
结果下去才知道白狼根本没有受伤,而是到了发情期太难受才爬在坑底,可那时已经晚了。
他被发情的公狼撕碎了衣服,按在坑底操了三天三夜,无论是尖叫求救,甚至是抛弃尊严求饶,都没有得到那头公狼一丝一毫的怜悯,狰狞恐怖的性器,一次又一次的顶进稚嫩的子宫里,射出滚烫的狼精,让他坚持认为自己是个男人的想法彻底成了笑话。
后来他醒来,已经回到了自己了自己的家里,不知道谁送他回来的,但从那天开始,他身体里的欲望像是被催熟了似的,每隔几天就浑身燥热,底下被彻底操来的穴口,常常饥渴的濡湿裤子,急切的渴求又粗长的东西插进来解痒。
还有健硕的胸肌上两颗本就肥大的奶头,应是被公狼啃咬吸吮过,就算后来消肿了,也再也回不到当初的青涩,每次受到刺激就会不由自主的顶出来,比那些哺乳过的妇女和哥儿还要肿大。
李斯年一直认为自己是个男人,因此他只能努力克制自己不该有的欲望,偶尔实在忍不住才会撸一撸前面勃发的肉棒。
让他难堪的是每次下面被操熟的小孔,在射精的时候都会跟着喷水,有时可能精神恍惚吧,高潮之后回过神来,才发现手指要么插在女穴里,要么就是搭在阴蒂上揉捏,那种灭顶的快感总是引诱着他继续取悦自己。
这样身不由己的欲望,让李斯年感到恐惧,尤其是拼命压抑一段时间后,他进山打猎都能忍不住想起那头公狼,想起它粗长炙热的性器插进自己的身体抽插。
一年过去,往事不堪回首,为了让自己回归正常男人,他经媒婆介绍认识了莲哥儿。
虽然莲哥儿是个寡夫,但年纪也才二十几岁,模样好看,皮肤白皙,站在他身边更能趁的他精壮强悍,光从外形上就找回了自信。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跟一个哥儿比什么。
总之是他们成了婚。
回过神来,李斯年走进洗澡的小屋,缓缓脱下身上的衣服。
他先将缠绕在胸口的白布拿下来,突然释放胸肉有些麻疼,尤其是两颗樱桃大的深色奶头,遇到冷空气直接凸起来,竟然比哺乳的妇人刚被婴孩吸过的都大。
他面无表情的继续脱裤子,只有看到裤子上一片湿痕时,他才绷不住冷漠的表情,脸上微微泛起潮红,还忍不住夹紧了大腿根。
一瓢冷水浇在身上。
“嘶”凉意让李斯年的头脑更加清明,但冰水刺激到乳头让他忍不住发出压抑的呻吟,底下被腿肉夹着磨蹭的阴唇也湿漉漉的,微微一动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正当他咬牙想要忍住内心的骚动时,忽然听到微弱的动静。
“谁?出来。”
常年打猎练就的伸手和警觉此时也发挥了作用,他抄起手边的柴火棍摆出防御的姿势,同时扯起衣服挡住自己已经半硬的性器。
汪呜
犬类小声的哼叫响起,李斯年趁着微弱的烛光,看到门口蹲着一只体型庞大的黑色狼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