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半夜口渴起来倒水,隐约听到了父亲房里传来一阵阵低哑的呻吟,母亲离开的时候他还小,也明白自己是父亲一手带大的,所以尽管叛逆期的时候时常挨揍,但他心里是非常爱父亲的。

可他都十八岁了,自然懂这样的动静代表了什么,想到父亲可能有了新欢,他心里涌现出各种复杂的情绪,甚至想起小时候为了安抚自己,父亲一脸凶悍的让他嘬奶头的记忆,后来上小学他被揍了好几顿,才戒掉每晚跑进父亲房里偷偷吸奶的举动。

一想到父亲的奶头被别的陌生人舔吸,他当即愤怒到失去理智,头脑一热就冲到父亲房门间,想要把那个野男人或者野女人赶出去。

初中叛逆期开始到高中,他再也没进过父亲的房间,一是对方不让,二是他自认为很有骨气,抹不开面子。

没想到父亲真就没有锁门,他推开的一瞬间,正好看到床上的人张开着两条大腿弓着身子发出高亢的浪叫,腿间某个地方还喷出大量的水液,呲呲的动静跟撒尿似的。

但腥甜淫靡的味道,他就算没闻过也能猜出个大概,青春期正是荷尔蒙最暴动的时候,他被刺激的浑身燥热,性器也跟着半硬起来。

最关键的是他发现床上只有父亲一个人。

大张着双腿喷水浪叫的是他那个高大威严的父亲,正沉浸在高潮里哼叫喘息的也是他那个强壮的糙汉父亲,嘴里嚷嚷着好爽玩阴蒂好舒服的更是他那个不苟言笑的父亲,那张爽到扭曲淫荡的脸是他的父亲!!!

赵子修当时呆呆的站在门口,脑子里不断回荡着父亲的浪叫声,一时间都忘记阴蒂这个词是什么意思,眼前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父亲一只手在跨下按揉的是什么?

男人怎么会玩那个地方?男人自慰也会叫的这么骚,还会双腿分开到两侧,甩着鸡巴用下面喷水吗?

可爽过之后的父亲并没有察觉有人站在门口,就那么大刺咧咧的张开大腿躺在床上,晾着腿间湿漉漉的下体,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赵子修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的走进房间,看到父亲的男性生殖器下,竟然长着女人才有的器官,肥厚的阴唇被玩的红肿熟烂,敞开的顶端凸起一颗硕大的阴蒂,底下的小洞颜色也不再嫩红,一看就是被玩多了的模样。

原来父亲是个双性人!

还是个性欲旺盛到把骚逼玩到熟透的双性人。

赵子修心里一团乱麻,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曾经高山般的男人在他心里突然变了形象,看着眼前大张双腿露出骚逼,像等待交配的雌兽似的父亲,他大脑空白的走到床边,腥甜的骚味中弥漫着淡淡的酒味。

原来是喝醉了。

于是赵子修趁着醉酒的父亲昏睡,趴在对方胸前把久违没有吃到的奶头砸的滋滋作响,然后把灯光调到最亮,埋头在比奶头还大的阴蒂上吸了很久,把底下小洞舔的喷了好几次,而他也差点被高潮中父亲用腿夹断脖子。

此后,他像是对父亲的骚逼上了瘾,而且他这才知道父亲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自慰,只要贴在门口就能听到房里的动静,不过也只有对方喝醉的时候他才有机会进房,每次都能把父亲的奶头阴蒂嘬的第二天走路都得叉开腿。

到如今他高三了,父亲熟妇般的骚逼有他一部分功劳,他不是没有冲动趁着父亲醉酒操进那口喷水的穴里,而是父亲好像很反感有东西插进去,每次他舔湿之后想把指头插进去,对方就会踢人,好在他最喜欢含着阴蒂边吸吮边撸鸡巴,偶尔能像吃奶嘴一样含一晚上,射出来的精液能把父亲的小腹覆盖。

第二天还能看到父亲以为是他自己玩的过火,然后偷偷摸摸满脸通红的洗澡洗衣物,小心翼翼的叉着腿走路。

可现在他看到了什么?

他这么几年都舍不得操的父亲,竟然像条发情的骚母狗,主动哭求着自己的班主任老师操他的骚逼,还求着对方操进子宫里射精射尿,宋老师不肯,父亲竟然淫贱的将人绑在床上主动坐上去强奸对方,爽的双眼翻白四肢痉挛着喷骚水。

那样淫荡高亢的浪叫声,那样淫贱的话,竟然都是从父亲嘴里喊出来的,而且看情况两人并不是第一次上床。

赵子修眼中带着怒火,笑的满脸狰狞鼓起掌来,表情像个抓到老婆出轨的妒夫,他看着鸡巴插着父亲骚逼还打他屁股的宋寻舟,咬牙道:“我的好老师可真是牛逼啊,教学都教到学生家长的床上了。”

听到动静,宋寻舟懒洋洋的扫过来,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窘迫和害怕,反而嚣张的抱着赵越的骚屁股猛顶几下。

“啊啊啊够了哈啊受不了……又要喷出来了,骚逼受不了了唔啊,求大鸡巴别操了……”

赵越像个充气娃娃似的趴在宋寻舟胸口,精壮的身体撅着屁股背对着门口被操的上下颠簸,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等被人耗着头发甩到一边时,他才喘着粗气看清来人,瞬间眼睛都瞪直了,一时间都不知道作何举动。

“哈啊……阿,阿修?”

绝顶高潮了这么多次,又遇到被儿子撞见的修罗场,他直接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等赵越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各种情趣手铐之类的东西固定在床上,双腿打开吊在床尾,露出腿间已经清洗干净的骚逼,而腿间还有个脑袋在埋头舔着。

他惊恐的怒骂起来。

“唔嗯我啊哈卧槽你谁啊,哈啊别咬老子唔……,操啊疼,你他妈别咬那里,呼嗯……”

紧接着他就看到腿间的赵子修抬起头,面无表情的脸上挂着汁水,诡异的冲他勾了勾嘴角,然后又埋下头继续舔逼,敏感的大阴蒂被对方吸进嘴里,像嘬奶似的滋滋作响。

赵越疯狂挣扎。

“赵子修你疯了吗?老子是你爹,啊哈卧槽啊……”

“哈啊你他妈的,唔呢老子要弄死你个逆子……”

“唔啊啊啊……,别尼玛吸了哈啊,放开!!!”

忽然,铁链哗啦啦的一阵响动,赵越躺在床上拼命挺动身体,大腿想夹紧却被脚环阻止,精壮的腹肌一阵抽搐,赤红的鸡巴连碰都没碰就射了精。

他嗓子都喊哑了,大张着嘴巴舌尖发直,也没能逃开儿子的唇舌。

“呃嗯……呼……滚开,赵子修我是你老子,哈啊你不能这么对我,嗯啊放开那里,别吸了嗯啊……”

赵子修依旧埋头咬着嘴里的大阴蒂激烈的嘬吸,舌尖时不时沿着阴唇的缝隙舔舐,偶尔掠过小尿眼和逼口,颤抖的骚逼就会欢快的喷水,他吸奶似的舔吮啃咬,丝毫不嫌弃骚逼是腥甜的味道,反而越来越上瘾。

“爸爸的骚逼给野男人操了,儿子要把你的脏逼舔干净,唔好吃……爸爸的大阴蒂真好吃,以后就给儿子当奶嘴吧,白天黑夜的吸,让你以后连裤子都穿不上,看你还能不能撅着大屁股找野男人操,爸爸……”

“啊哈,儿子唔……,骚阴蒂被咬掉了嗯唔,好爽,唔啊不可以,又要喷了……”

赵越爽的眼睛都直了。

阴蒂被儿子当成奶头似的嘬,酥麻的快感从肉蒂根部顺着小腹乱窜全身,他像是被人扣住了命门,只能蠕动着熟烂肥厚的骚逼,不受控制的岔开腿晃动,滑腻的大阴唇顶在儿子的嘴巴上,开开合合撞出更多淫汁。

他知道不能这么继续下去,也清楚这样的举动会让他们的父子关系变质,但被湿热的嘴巴吸吮阴蒂实在是太舒服了,况且被儿子撞破淫贱的骚母狗模样,他以后还有什么资格当父亲。

赵越又爽又悲观,被赵子修咬着阴蒂潮吹那一刻,他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赵子修怔住,他没想到向来威严的父亲会毫无形象的大哭,他立刻爬起来抱住父亲,不断在他脸上亲吻,“爸爸别哭,我好爱你,爸爸别哭,呜呜你别不要我……”

亲着亲着自己也委屈的哭起来,同时还不忘吻住父亲的嘴巴,趁对方没反应过来时,粘着骚水的舌头长驱直入,在父亲的口腔里四处撩拨,手也不老实的摸到身下的奶头,熟练的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