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彻眼?角扫过向他袭来?的雪白玉足, 大掌准确无误将纤细足踝握在自己掌中。
风阮红着眼?睛, 这男人看似松松一圈, 手下?功夫却非同寻常,力道不大却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少女声音恼怒,“弗彻, 你松开!”
弗彻目色发沉,手掌上的力道丝毫未减, 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只金色脚链。
脚链细细一条,中间部分系着一只同色铃铛, 随着他将脚链系在少女足上,一动一响。
这叮铃不断的声音让风阮愈发崩溃, 眼?尾殷红似血,眸中水光弥漫,泛在雪白桃花面上,显得无?比可怜。
弗彻手指摩挲着她脚腕上的那条金链,华润亮目的金衬在少女滑腻细致的腕足上, 更显肌肤如雪透白。
风阮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痛骂道:“变态,拿下?来?!”
弗彻闻言低低哑哑地笑, “阮阮这般称呼我, 那我怎么着也得做实了这称呼不是?”
他居高临下扣紧身下?少女,慢悠悠继续道:“今夜, 我这变态便让你知晓,从今往后谁才是你的男人,好让你时刻记着,再也不敢做出将锁妖瓶送给其他男人的事情。”
男人明明眉眼?带笑,却毫不收敛地散发出暴虐阴狠的气息,方才的温柔言语宛如魔物食人前的闲心逗弄。
风阮双手被?缚,身体也被?压制,她被男人这副模样狠狠吓到,声音略带哭腔,求饶道,“弗彻......弗彻,你放开我......”
从前在玄清宗历练之时也经历过各种各样可怕的事情,可是没有?一件像今日这般恐怖,身上的男人化身成暗夜修罗,似乎今晚就要将她啃噬殆尽。
在这窒息的暧.昧中,风阮害怕地想要蜷缩起来?,可身体偏偏被?压制得死紧,一贯坚强的性格都被?磨合地软弱,求饶道:“我错了......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男人双眸紧锁她哭泣的模样,自眼?角不断溢出的泪水使得满面染上水意,几缕发丝由于太过激烈的挣扎黏到脸庞上,雪白的肌肤上布满方才他留下的暧.昧红痕。
越是可怜,越是想要蹂.躏。
弗彻哑声道:“那便喊声夫君来听听。”
风阮断断续续哭着,“夫、夫君。”
弗彻闻言双眸血红,愈发兴奋起来?。
少女见求饶让他变成这副可怕的模样,便哭骂起来?,“混蛋,无?耻!”
她的声音略微颤抖,男人喉咙间发出一阵短促的冷嘲,“啧,还没开始呢便吓哭了?阮阮省些?眼?泪,否则这余下的几日怎么过呢?”
他循着少女下颌线滴下的泪水亲了上去,“锁妖瓶锁住我十万妖军,阮阮便也承受十万可好?”
“给我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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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升月潜,月潜日升,一日又一日。
旻天?城主殿之外候着的两名宫女已经在这里站了足足七日。
七日间,总是隐隐约约听到少女挣扎痛骂的声音,伴随着细细碎碎的哭腔呜咽以及叮铃作响的铃铛声,妖妖娆娆不眠不休响了七个日夜,好似有?什么?东西被?不断碾碎,又被?轻笑着捞起翻折......无休无?止。
七日后,里面的人终于餍足,缓缓将殿门打开。
弗彻抬腿走出殿门,面容沉肃,声音带有不近人情的冷意,“照顾好她,有?什么?事情即刻来?报。”
侍女齐声答道:“是,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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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阮醒来之时,脚腕一动,金铃叮铃作响。
她迷蒙的睡意迅速消失,还肿着的双眼?又是一红,愤怒地扯下脚腕上的金铃狠狠向下抛去。
一番动作间牵动了身体里?隐秘的伤口,双.腿倏然一缩,将自己环抱了起来?。
两名侍女听到里间动静,自殿外走进来?,看到少女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竟......竟被糟蹋成了这副模样。
少女身上穿着一件轻薄的红色纱裙,裸露出来?的脖颈、前胸、脚腕、雪足之上布满红痕,斑斑点点甚至有?些?青紫,紧紧环绕着双.腿的手腕上有被纱幔缠绕勒紧淤出来?的红痕,而少女发丝悉数披散,芙蓉面上眼?眶红肿,唇.瓣也微微肿着。
少女眸中水意弥漫,不一会儿将头埋进臂弯中,又低低哭了起来?。
这两名侍女是精挑细选才得以?进入主殿侍候的,为人处世方面自有?得道之处,其中一名长相略微伶俐一些?的轻声道:“奴婢任箐,姑娘饿了这么?久,腹中可饿了?”
风阮吸吸鼻子,自小师父便告诉她,自己受了气不能往他人身上撒,她将头埋在布料中,闷声道:“我不饿。”
她虽伤心,心中仍记挂着玄清宗众多同门师兄妹们,又自臂间抬起头,问道:“两位姑娘可知与我一同被关押来的其余众人在何处?”
任箐回道:“回姑娘的话?,主殿之中仅您一人,并无?其他人呀。”
风阮听罢心中更加担忧。
她要振作起来?,即便前路艰险道阻也要坚强着面对。
人是铁,饭是钢,这几日被?逼着吞了些?丹药,便没日没夜的......
风阮脸一红,对她们二人道:“还是劳烦姑娘为我准备写饭食来?。”
任箐与任萱闻言这才松了口气,“奴婢马上去准备。”
“等等,”风阮在身后唤道,“再劳烦两位姑娘为我准备一碗避孕汤。”
“这......”任菁与任萱皆面露难色,齐齐跪下?道:“姑娘,奴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