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景的阴茎被她正喷涌出大量淫液的小骚逼完全含进去,湿乎乎的液体泡得他的鸡巴爽到了极点,几乎又是一阵狂乱地发跳。

赵婉茹舒服得周身都在颤抖,小逼紧紧收缩着,充分感受到了体内的鸡巴倒底硬到了什么样的程度,连高潮的余韵都还没过去,就又耐不住的浪叫。

这样又骚又浪的行为,刺激得原景不住喘气,眼睑都红了一圈,挺动着劲腰狠狠抽插,强烈的快感几乎要将赵婉茹彻底吞噬,让她觉得就连无比结实的操作台都要因为两人的动作而颤动起来。

厨房地面上被喷满了骚水,依旧有更多的淫水被原景的鸡巴干出来,越喷越远。

“啊……太猛了……哦……小逼要被操坏了……啊啊啊……”

原景也越来越兴奋,控制不住地将赵婉茹的肉体紧紧压在自己身下,一边发了狠地吮吸她的奶头,一边用胯下鸡巴往她骚逼里操干,原本平坦的小腹都操出了鸡巴的轮廓。

二人交合处噗叽噗叽的水声更是清晰地回荡在整个厨房,尤其地面和操作台上都是淫水,有的甚至喷在了刚洗好的碗筷上面,似乎过一会就会被一家人拿去使用。

“呜呜……啊……小景……啊啊啊啊……好猛,大鸡巴好猛……啊啊啊……骚逼,骚逼真的要坏了……哦……”强烈的快感让赵婉茹失控,额头上也冒着汗水,一双奶子还在被玩弄。

在原景过分激烈的抽插下,赵婉茹实在按捺不住,身体猛地抽搐,小腹痉挛,股间湿逼景是喷出大股水液,逼道里更是狠狠地收缩着,就连那个娇嫩的子宫都是越发吸紧,将原景操进去的龟头都吸得发麻,几乎要被吸到射精。

赵婉茹被操得惨兮兮的说不出话来,她高潮太多次了,身上没有一点力气,可股间的小逼半点要放松过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将原景的鸡巴夹得更紧了,也吸得更深了。

在这样刺激淫靡的环境下,连原景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变得兴奋,胯下的鸡巴更加激烈地鞭挞着赵婉茹的小嫩逼,抽插猛操。

“啊啊啊……不……嗯嗯啊……哦……一直在高潮……怎么,怎么这么爽……啊……大鸡巴太猛了……嗯哈……啊啊啊啊啊……大鸡巴射进来,嗯啊……射到我子宫里……啊啊啊……骚子宫不会怀孕的……啊……”

原景也不再忍耐,伴随着又一声粗喘,原景猛地往前一顶,赵婉茹只觉得子宫里爽到发麻,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宫腔被原景的大鸡巴顶到完全变形。

又是十几个狂乱抽插后,原景将精液全部射进赵婉茹身体里,那一股股浓稠灼热的精液冲刷着她久未被光顾的阴道,浇灌着她的子宫,将她的子宫填满,就连射精的时候,他的龟头都似乎又暴涨了一大圈,将赵婉茹的子宫干得几乎都要爆了一般。

“唔……真的被射进来了……啊……好爽……嗯哈……吃了一肚子小景的精液……啊……对不起岑岑……哦……吃了你男朋友的鸡巴……”赵婉茹被灼烫的精水冲刷,爽到开始说胡话,股间小逼将少年的鸡巴吮得特别紧,一副要将其完全榨干的架势。

直到将精液射干净,赵婉茹都舍不得原景退出去。

原景其实还能干,但想着时间差不多了,再等会陈岑该醒了,便强硬的从赵婉茹身体里退了出去,任由浊液从难以闭合的逼洞里流出,甚至喷溅到自己身上。

“唔……小景……”赵婉茹依依不舍。

“阿姨,别忘了帮我和叔叔说说,麻烦你了。”原景像是在整理桌布一般,冷静地将赵婉茹的衣裙穿好,而后去了卫生间清洗自己。

第199章 | 公主召,焚春药

昭成四年,七月初八。

时下正是一年中最炎热的季节,烈日当空,阳光照在青砖黛瓦上,晃得人眼睛生疼。

朝为鹤衣着严谨,连脖子都未曾露出,在太阳下却像是感觉不到热一般,连汗也没流一滴。

他让宫里的太监帮自己端琴,从马车上一跃而下,转头嘱咐还在车上的少年:“外面热,你早点回去,晚上我要是回来晚了,你就先睡,你身子弱,别等我。”

少年生得英气,但年纪不大,五官还带着点稚气,看着又柔和了几分,他揪着马车上的帘子不安道:“他们会不会为难你?”

“一程!”朝为鹤喝止住他的话,“慎言,为公主弹琴是我们的荣幸,乖乖在家里等我好吗?听话。”

钟一程心里不安,但也知道皇命难违,终是放下了手中的帘子。

朝为鹤叹了口气,转身跟着太监往宫里走。

钟一程十岁就跟着他,十六岁两人互诉情衷,感情上没有任何坎坷,只是钟一程还小,离开他难免不开心。

若是放在寻常人家,这年纪早就成家立业,可放在钟一程身上,朝为鹤就始终觉得有些事不该由钟一程承担。

在以往,钟一程可以什么都不知道,可以什么都不管,只要能一直待在他身边,他能护着他一辈子。

可现在,是他朝为鹤被招进宫,虽说只是为公主弹琴,但宫中危险重重,难免就会得罪哪个,若是他出事,那钟一程又该怎么办?

朝为鹤头一次后悔把钟一程保护得那么好。

……

长乐宫格外安静,似乎每个宫女都小心翼翼的,只是经过这里都会下意识地放轻脚步,生怕引起里面人的注意。

看来临安公主并不好相与,朝为鹤皱了皱眉,片刻后又放松下来,他左右不过是来弹琴的,说不定公主都不屑于见他一面。

殿门之后是一段高阔的长廊,长廊每隔几步就会碰上步履匆匆的宫女,朝为鹤目不斜视地从中穿过,转了几个弯,长廊尽头便是公主所在。

等他进去后,宫女轻轻把门掩上,端琴的太监也顺势将琴放在一旁,期间没有一个人说话。

朝为鹤低着头,并没有往主坐上看,他从容不迫地跪地磕头,“草民朝为鹤参见临安公主,公主万福金安。”

主坐上半天没动静,也不知过了多久,临安公主才开口:“起来吧,我求父皇召你进来可不是让你来跪我的。”

“是。”朝为鹤依旧低着头,起身后退着站到琴边。

朝为鹤听到一阵衣料摩挲的声音,似乎是临安公主换了个姿势。

“头抬起来让本公主看看。”公主娇俏的声音再次传来。

朝为鹤抬头,目光并未落在临安公主身上,但余光还是能看见,公主穿着一身红靛交杂的儒裙,因着已经七月份,那裙子很是薄透,白皙肌肤上的痣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临安公主对他似乎很满意,声音都尖了一些,“焚香,赐坐。”

“谢公主。”朝为鹤不卑不亢,坐在凳子上腰背笔挺,不似一般琴师柔弱,双臂搭在琴上,旁人都能透过衣袖看清他的肌肉轮廓。

他身材修长不失力量感,脸却如他的名字,看起来清冷矜贵,眼中毫无世俗欲望,似乎下一刻便会化鹤飞走。

只是这样看着,就让人很是期待,这人眼底盛满欲火,为了某个人疯狂的样子。

香炉被燃起,一缕缕白色烟雾在殿中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