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岁岁平安(1 / 1)

过期情书 话眠 8465 字 2个月前

夜浓得像墨,窗帘关得很紧,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屋里开着灯,让一切无所遁形。顾碎碎很清楚地看到了,男人在一瞬间脱去了所有伪装的露骨的眼神。

满是欲念、贪婪、浇着浓稠的对她再难掩饰的渴求。

晚上温度凉,她身上泛起一阵冷意,很快有火热的温度贴过来。

都这种时候了,她还在说:“你还有伤……”

他单手借着衬衫扣子,在她颈中不停舐咬:“那也能做。”

“……”

她简直想捂住自己耳朵,这人怎么能说这种话!

腰间被他的皮带金属扣硌得凉,她不安分地扭动了下身体,被他按住。

她被亲得身上发虚,很快没了什么力气,任何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大脑一片空白前,她想,这是很正常的,她已经是大人了,是可以做这种事的。

她其实,不早就想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他吗。

可下一秒又想到什么,她踹了几口气,说:“那个……要那个……”

他明知故问:“哪个?”

“就是、那个……”她羞得全身都是粉粉的一片:“避……避孕……”

他把她抱了起来,让她搂住他脖子,带着她去了自己屋,把她搁在床上。

她很少会进他的房间,可现在也已经没有任何心思看了,全副身心都被面前的男人占据。

江慕从抽屉里翻出了个什么东西。

她看到了是什么,羞臊地问:“你什么时候藏了这个?”

“喜欢上你之后。”

她脸通红,扭过脸不敢看,听到包装被咬开的声音。

腰上一紧,她又被拖了过去,男人压在她身上,安抚似的亲了她一会儿,等她略放松些,在她耳边说:“宝宝,就忍一下。”

下一秒,她疼得眼泪都掉出来,口里呜呜地叫着,全被他吃进肚子里。

她甚至疼得痉挛起来,良久才好不容易缓过口气。可刚好些,她又一阵阵地疼,疼得快晕死过去。

不是说忍一下就好了吗!

她不停不停地哭,抱住他哀哀乞求:“哥,我疼,停一停好不好……”

他艰难地往外退了退:“说了别叫我哥。”

她偏要叫:“哥,哥,我疼!”

他整个腰椎都被她喊麻了。

里面紧得让人发疯,他手臂上青筋都暴起。

她被折磨得呜呜哭个不停,声音掉得七零八落。

她的身体又瘦又小,根本承受不住,疼得一阵阵冒冷汗。

江慕没想到她会这么纤弱敏感,好几次停下来哄她,哄得她不哭了又继续。

一直过去大半个小时她才好不容易好些。

她的哭腔慢慢消失,转而变成带了些媚意的娇喘,每一声听在男人耳里都像效果强劲的媚药。

她慢慢有些受不了,又开始叫他:“哥……”

他亲亲她汗湿的额头,问她:“宝宝,还疼不疼?”

她没有说话,只是半睁着氤氲迷离的眼睛看着他,口里不停往外喘气。

“以后都不疼了,”他把她翻了个身:“以后都让你爽,不让你疼。”

顾碎碎全副身心都被他操弄着,听到这种话连害羞的时间都没有了,全程只是不停地喘。

不知道到底过去多久,她全身上下一点儿力气都不剩,两条腿酸得抬不起来,从他腰间滑落下去。

“哥,我累,”她又开始可怜兮兮地喊他:“我要睡觉。”

“乖,最后一次。”江慕仍是不肯放过她:“很快就让你睡。”

整整一夜过去,天边变得透亮,顾碎碎都没能合上眼睛。

总是刚要睡着就被弄醒。她简直怀疑江慕是不是吃了什么药,怎么就能有这么多精力。

他就是个大骗子,说忍一下就好了,结果她疼了那么久。说以后都不会疼,可后来好几次她还是很疼。

说最后一次,也根本都是在哄她。

骗子!大骗子!大骗子!

她在心里不停骂着,几次想张口咬他,看到他左肩上的绷带又作罢,最后转而移到他喉结上,在上面轻咬了下。

江慕按住她两只手,隐忍着闷哼了声。

她赶紧闭上眼睛装死,眼睛下还有哭湿了的泪痕。

江慕把她的眼泪舔干净。

外面天已经大亮,她上课的时间快要到了。可她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都是你,”她在他怀里哭着说:“我怎么去上学。”

江慕心疼地抱住她,不停在她脸上亲着:“乖,今天不去了,哥哥给你请假。”

“都怪你!”

“嗯,”他说:“怪我。”

顾碎碎很快睡着了,身上黏糊糊的也顾不得管。她累惨了,除了睡觉什么也不想。

江慕把她抱进浴室,草草给她清理了一遍。他卧室的床已经不能再睡了,抱着她回了她的房间。

他把她搂进怀里,着迷一般地看着她。女孩跟昨天并没有什么区别,可又好像不一样了,经过一场欢爱后,眉眼间仿似有了隐隐的媚态。

他在她眼皮上亲了亲,又去亲她粉嫩的小脸。

冷静下来后,想到刚才对她做的确实太过粗鲁。她都哭成了那个样子,可他还是忍不住一下下地侵犯她。她这么小一个人,刚才又疼得那么厉害,他要是把她弄伤了怎么办。

他想看看情况,刚把被子掀开,她就嘤咛了声,觉得冷似的往他怀里钻。

江慕赶紧把她抱住,被子放下去。

“不看了,”他说:“乖,哥哥抱着你,你好好睡。”-

睡醒后天都黑了。

顾碎碎从江慕怀里抬了点儿头,不知道他是一直没走,还是走了又回来了。

他身上穿了齐整的衣裳,给她也套了件宽松的t恤。

下面什么也没有穿,她稍动一动就疼得不行。想到刚才被他翻来覆去一遍遍地揉来揉去,撞得她五脏六腑都快移了位,一时间又羞又恼,趁他还睡着拿大眼睛含羞带怨地瞪他。

江慕却勾唇笑了,冲她睁开眼睛:“瞪我干什么,刚才弄得你不舒服?”

她气得伸手去捂他嘴:“不许说话!你不许说话!”

他笑得更愉悦了,抓住她的小手亲了亲,问她:“还疼不疼?”

“说了不许说话!”她着恼地踢他,腿刚动一动就是一阵酸软的疼,根本使不出多少力气。

她不敢再动弹,老老实实地在他怀里躺着,问他:“你没有去上班吗?”

“没有,”他说:“休了病假。”

他穿着宽大的黑色t恤,领口松松垮垮地歪着,隐约能看到他肩膀处缠绕着的绷带。她脑中又不受控地想起昨晚的事。他都伤成这样了,结果还能跟磕了药一样,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简直是个怪物。

但他的身体确实一直都很好。在她还小的时候,曾经有一次放寒假期间,他把她带去了他的学校。刚好学校有一场表演训练赛,她站在旁边目睹了全程。轮到江慕的时候,江慕像一只豹子那样飞奔出去,毫不拖泥带水地跨过各种障碍,至始至终连脸都没红过,气都没大喘过一次就完成了整个障碍跑,比第二名的成绩少用了两分多钟。那个时候王乘和司彬站在一边大呼小叫,吹口哨给江慕喝彩。王乘还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慕爷以后的女朋友有福了。”

那个时候顾碎碎年纪小,听不懂那是什么意思,现在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她红了脸,暗骂自己不知羞,莫名其妙想这些干什么。

为了掩饰自己的异状,她故意找了话题来说:“知道自己伤着,还敢那样……”

但这个话题好像也不是太合适,她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开始发虚。

“哪样?”江慕故意问。

她嗔怪他一眼,柔软的小手伸过去,从他t恤下摆往上钻。

江慕眉心动了动:“怎么?”

她很义愤填膺地、理直气壮地说:“我要摸回来!”

江慕挑眉:“还有这种好事儿?”

“……”

她没再理他,手在他身上怯懦又顽强地摸着。

他的腰很细,细又紧实,往上摸能清楚地摸到肌肉的纹理,不是那种很夸张的,是很恰到好处,劲瘦又性感的身材,让她摸着摸着就小鹿乱撞起来。

他怎么就这么会长,所有地方都长在她审美点上。

她想把手收回来,江慕却把她手按住了,气息灼热地亲过来:“怎么不继续摸了?”

他一只手已经开始脱衣裳,顾碎碎想到他可怕的精力就害怕,推拒着他的肩:“哥,你别……”

他把她手抓住,语气恶狠狠的:“说了别叫我哥!”

她还是叫:“哥。”

“行,”他不知道从哪儿又拿了个套子过来:“叫一次做一次。”

“……”

顾碎碎没想撩拨他,可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就能把他的火拱起来。

她什么都不敢说了,急喘着气呜呜咽咽地哼。呼吸不畅,感觉新鲜空气越来越薄,简直像只缺水的鱼一样任他荼毒。

到后面她口渴得厉害,小声开始求他。江慕勉强停了停,给她拿了水喂她喝。喝完她想往外逃,被他一把抓回去,封锁在身下。

她曾经听说过,这种禁欲男一旦解了封禁会很可怕,她还不怎么信,如今却确确实实吃到了苦头。

她最后哭得嗓子都快哑了,江慕才好不容易放过她。她眼睛红红地缩在他怀里,时不时还会抽噎一下。

江慕兴致上来的时候没轻没重,结束后才后知后觉地心疼起来,抱着她一刻不停地哄,一直到把她哄睡着。

她已经一天没起床,只灌了一肚子水,没有吃上一口饭。江慕穿了衣服起床,去厨房熬了锅粥。

顾碎碎睡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时候被人从床上抱了起来。江慕拿了件自己的t恤给她简单套上,小声叫她:“起床吃点儿东西再睡。”

她起床气上来,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不悦地咬上他的下巴。

“我要睡觉!你别烦我!”她浑身脱力地闹。

江慕仍是把她抱了出去,让她坐在他腿上。他端了粥过来,试了试温度,开始一勺一勺地喂她。

她刚开始还闹着不想吃,尝了两口后发现粥的味道香香的,被诱惑着把一小碗粥全吃光了。

江慕搁了碗,奖励似的在她唇上亲了亲:“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