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漫身子僵了下,挪了一步,又挪了一步,很慢的朝着谢予洲那边过去,一副又怂又不得不屈服的样子,看得谢予洲想笑。
夏漫挪到谢予洲身边,扶着他的肩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谢予洲愣了下,翻书的手指捏着一页纸顿住,抬眸,意味不明的看着夏漫。
夏漫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坐在谢予洲大腿上动了动,谢予洲大腿瞬间绷紧,眸色微深,盯着夏漫不语。
夏漫没察觉到什么不对,视线落在谢予洲看的书上,上面是陌生的语言,是之前夏漫随便翻过的一本诗集。
“这上面是什么语言?我之前看了看没看懂。”夏漫盯着上面的内容随口问了句,谢予洲笑了下,淡淡道,“西班牙语。”
夏漫哦了一声,坐稳后从谢予洲怀里抽出那本书,随便翻了翻,有些好奇,“你会西班牙语?”
“会。”
夏漫眼睛亮了下,抱着他的胳膊晃了晃,清凌凌的看着谢予洲:“那你念给我听好不好?”
谢予洲挑眉,姿态慵懒的靠着床头,从夏漫手里接过那本书随意翻了翻,然后放在床头,掐着夏漫的腰摁向自己,语气意味不明:“宝贝,又玩什么把戏?”
“我没有,”夏漫眨眨眼,一脸无辜,“我就是好奇,想听你念诗。”
谢予洲笑了下,点头,视线直直和夏漫对上:“可以念,但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夏漫愣了下,没反应过来,一动不动看着他。
谢予洲扣着夏漫下巴,眯眸凑近她,指腹在她下巴上摩挲了下,嗓音冷淡:“逃婚的事情,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夏漫:“……”
这么久了,谢予洲不提,她还以为这件事可以过去了。
一提起这件事,夏漫就有些心虚,视线四处乱看,就是不敢看谢予洲。
谢予洲勾唇,冷笑了下,慢条斯理吐出几个字:“顾许楠,陈晔,许延卿……”
一个接一个的名字从谢予洲嘴里出来,他盯着夏漫的表情越来越冷,扣在她腰上的手也不断收紧。
夏漫蹙眉,一开始懵了下,然后发现这些名字越来越熟悉,对上谢予洲的视线,突然反应过来,这些人名不就是之前拍卖会上竞价最厉害的几个人吗!
夏漫:“……”
她咽了咽口水,怂兮兮看着谢予洲,语气弱弱开口:“你听我解释……”
谢予洲挑眉,松了松手上的力道,整个人往后靠,似笑非笑看着夏漫,点头,“请?”
夏漫抿唇,有些心虚的开口:“这些都跟我没有关系!”
谢予洲没说话,夏漫在心里给自己打气,继续面不改色开口:“我和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我魅力太大了也是我的错吗?”
夏漫越往下说底气越足,表情理所应当:“你不能因为我魅力大,他们被我吸引想追求我就觉得我和他们有什么!我的心还是在你这里的!”
解释完夏漫也不忘表白撩一下谢予洲,她眨眼看他,一副我很认真你要相信我的样子。
谢予洲对上她的视线,忽然笑了下,骨节分明的手指从腰上往后滑,隔着布料在她的后腰上摩挲了下,语调漫不经心,“是吗?”
夏漫点头,谢予洲轻哼了声,脸上的面容瞬间收敛,冷着脸睨了眼夏漫,语气冷淡:“起来。”
夏漫僵住,看着谢予洲,谢予洲好像变了个人,明明还是同样的姿势,浑身却透着股上位者的气势,表情有些严肃,把夏漫整个人禁锢在自己的地盘上,像是唯一的掌控者,让人不自觉的臣服。
谢予洲掀起眼皮扫了她一眼,启唇:“没听见?”
夏漫下意识起身,又怂又乖的站在一边。
谢予洲忽然把那本书丢在床上,然后开口:“躺上去。”
夏漫犹豫了一会儿,最后在谢予洲泛着凉意的视线里躺在床上,心跳很快,她隐隐察觉到危险,有些不安的捏着身下的布料,清亮眼瞳里不自觉泛着点湿意,看着上方的谢予洲。
谢予洲倾身上前,手指顺着腰线往下滑,在她臀上拍了拍,发号施令:“乖乖打开,让我检查一下。”
第70章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夏漫微愣,反应过来后脸色爆红,下意识将双腿并拢,别开目光咬咬牙开口:“不要。”
谢予洲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夏漫腰侧滑过,经过腰臀时力道很轻的抹了下,不疼,但触感分明。
夏漫像是受不住一般很轻的颤栗了下,脸上红晕更甚,偏头瞪了眼谢予洲,眼底水雾须弥开来,整个人看起来意外有些好欺负。
谢予洲一瞬不瞬盯着她,膝盖跪在夏漫身侧,整个人往上,几乎将她笼罩在身下,居高临下的俯视,浑身不可忽视的压迫和气场,像是能掌控一切。
“乖,听话,”谢予洲嗓音低沉,脸上表情淡淡,视线漆黑的落在夏漫身上,若有若无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语气不紧不慢,“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夏漫脸红,身侧的手不自觉攥紧身下床单,手臂上碰到一阵冰凉,她偏头看了眼,是那本西班牙语的诗集,打开的那一页上面字母繁复。
谢予洲视线也落到诗集上,挑了下眉,薄唇微扬,
“Voy a dar usted se inclina fuera de las calles, ocasos desesperados, la luna del desierto.”
陌生好听的西语从他唇间溢出。
“Te voy a dar un largo rato mirando la gran tragedia de los meses en solitario.”
夏漫微怔,眼睫很轻的颤动了下,望着身前的谢予洲。
谢予洲低眸凝视着她,继续淡道,
“fue asesinado en la frontera de Buenos Aires,
dos balas le atravesó el pecho cuando él muri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