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姨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好干笑了几声,谨慎道:“怪我我打扫卫生的时候没看见小晗的包,不过小晗可能是真的不太想要孩子”
“不怪您,都是我不好,”廖司航将破损的包装盒和药板放进口袋里,一扫阴沉的表情,对苏姨笑道:“您今天就别忙活了,先回去吧,明天在家歇一天,后天照常来。”
苏姨是看着廖司航长大的人,也是除了应晗以外见识过廖司航真正性格的人,她有些担忧着望了一眼楼上,最终无奈地点点头。
苏姨在玄关换好鞋,回头看到廖司航依然站在原地看着手中的铝箔药板,她不放心道:“小航,你好好跟小晗谈一谈,可别欺负他啊。”
“您放心吧,这事也有我做得不对的地方。”
廖司航目送苏姨离开后,转身上了楼。
应晗在睡梦中感觉到上半身异常沉重,连呼吸都变得憋闷起来,他缓缓睁开双眼,看到廖司航将下巴搁置在他的胸口处,一双好看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
此时正是下午阳光最好的时候,屋内却拉着窗帘略显昏暗,两人四目相对后,男人弯起眼眸,笑道:“老婆醒了?”
应晗眨眨双眼,糊里糊涂想要坐起身,视线却忽然看到廖司航手中攥着一根熟悉的金色链条,他一下子窒住呼吸,顺着链条看到了自己脖子上的红色皮质项圈。
这个红色项圈曾经不带任何解释,强行将他圈禁在这个卧室内,虽不至于造成噩梦,却让他一度产生诡异的心理因素,明明他已经与廖司航约定好摘下来,如今却又重新戴了回来。
红色项圈分明是象征着惩罚再次降临,廖司航再次毫无缘由地用那副阴晴不定的脾气将应晗圈禁起来,只是这次多了一句解释。
“老婆,你说为什么我内射了那么多次,你的小肚子怎么就是没有动静呢?”
廖司航明明在笑着讲话,应晗却明显感受到空气中紧张对峙的氛围,他下意识地坐起身,与这个危险的男人保持安全的距离,小声撒谎道:“医生说,我我怀孕的几率不大”
“哦?是吗?”廖司航将手指间夹住的药板在应晗面前晃了晃,笑颜依然温柔又蛊惑,“难道不是老婆自己吃药,所以才不会怀孕的嘛?”
应晗的身体瞬间打了一个寒噤,眼中染上恐惧的色彩,他的双眼带着再明显不过的戒备看着廖司航。
廖司航最怕看到的就是应晗浑身带刺的状态,他慢慢收起了微笑,伸手将应晗僵硬的身体拥入怀中,语气似乎是在责备他:“既然不想怀孕,为什么之前不跟老公说呢?吃药对身体多不好。”
应晗沉默地呼吸着廖司航身上让他非常有安全感的香气,这个温暖的怀抱曾经在整个悠闲假日中无数次将他拥紧,或是用结实有力的臂膀搂住他的腰,或是用温暖的大掌抚摸他的后颈。
曾经这样的动作都充满温情,可此时却让他觉得分外寒冷,好像两人之间那点对彼此的不信任感又重新回到了原点,正以岌岌可危的状态走向覆灭。
意料之中没有得到应晗的回答,廖司航紧紧地闭上双眼,强行压下心头暴躁涌动的不安情绪,他用双手捧住应晗的脸颊,直视那双无措晃动的双眼,开口时声音仿佛带着心脏破碎的声音。
“应晗,你喜欢过我吗?哪怕一点点也好。”
这是廖司航袒露身份后,第一次连名带姓呼唤应晗的名字,那张总是含着笑意的英俊脸庞此时被一层伤感的阴翳所笼罩,望向应晗时带着碎星的双眸也变得十分黯淡无光。
他没有用“爱”这个字,而是用了比爱的分量要轻许多的“喜欢”,他深爱着应晗,却没有要求应晗也要爱自己,而是企图用卑微的喜欢来换取快要溢出胸腔的爱意。
他的耐心比应晗想象当中要多得多,就像他那份始终坚定不移的爱意。
“我”应晗无法不直视那双淋了雨的潮湿眼眸,习惯性地逃避无法这一刻发挥作用,他在吐出一个字后,像是丧失了发声能力一般,只能微张着嘴唇,双目无措地看向廖司航。
“喜欢”二字就像两块千斤秤砣,将他呼之欲出的心意狠狠压在舌底,再也无法通过喉咙的发音去带动舌头的蠕动,就算逃避没法英勇登场,天生的懦怯与自卑也能发挥出极大的作用,让他的爱意无论如何也无法对眼前这个男人倾诉于口。
这个让他又爱又恨,又想拥抱,又不敢拥抱的男人。
廖司航像个自言自语的人,在应晗的停顿中嗓音嘶哑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太想跟你有一个完完整整的家庭了。在遇见你以后我一直觉得,我的人生中必须要有你,有我们孩子,才能算得上完整。”
他把自己列入了他的人生的计划当中。
应晗认识到这点后,再次深吸一口气,想要将情愫不假思索着说出来,甚至下唇都做好了准备发声的动作,廖司航却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将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告白塞了回去。
“你可不可以再给我半年的时间,如果半年后你还是没法喜欢我,我就再也不纠缠你了,好不好?”
应晗一瞬间有了想哭的冲动,他眨着一双湿润的眼睛看着廖司航,轻轻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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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老公
应晗点头后,昏暗安静的卧室内只剩下两人交缠在一起的杂乱呼吸声,无从得知下一步要进行什么。
廖司航将捧在应晗脸颊的手收了回去,应晗垂眸看到他的手中依然紧紧攥着链条,他的自由在沉默中没有得到释放,脖子上的项圈反而更像是一张大手,让他感受到这只掐在脖子上的手逐渐收紧的窒息感。
廖司航在他面前向来都是肆意展现着善与恶,从来不会遮掩性格中卑劣的一面,除去他时常因为嫉妒而发狂的模样,应晗领教地最多的就是他在床上的恶趣味,此时看着男人那双犹如猎食者一般紧紧盯着自己的眼神,他除了呆怔在原地胡思乱账,就是静等着猎食者的下一步行动。
应晗在看到廖司航从口袋中拿出一副手铐时,他下意识地抬手推拒廖司航的肩膀,心脏因为恐惧和未知的刺激而狂跳起来:“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啊,”廖司航一下子制住应晗弱小的挣扎,动作利索地将他的手腕拷在床头上,用最甜蜜的笑意说出最恐怖的话语,“既然骚宝宝不想怀孕,那我们今天就用别的方式做爱吧。”
应晗在慌乱的挣扎中不敢想象别的做爱方式究竟是指什么,一想到刚才还温情的场面,眨眼间就又变成了强制的性爱,他不禁口不择言道:“你这个骗子!刚刚还装的多多深情,现在又”
“深情归深情,主人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惩罚不听话又嘴硬的小猫咪呀。”廖司航又恢复了没揭露身份前那副百般无赖的痞气,他一手抓住应晗胡乱踢动的脚腕,一手向床头柜伸去。
应晗在这张床上睡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从未对床头柜有所好奇过,他的视线随着廖司航的手看到了被打开的抽屉,里面竟然整齐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情趣玩具,甚至有些造型奇特的玩具无法通过外表判断出它的功能。
廖司航随手挑了几样玩具扔在床上,应晗在其中看到一个制作得十分逼真的硅胶假阳具,连上面的纹路都清晰可见,再结合旁边的润滑液,瞬间明白了廖司航要做什么,他羞恼着用脚胡乱踢廖司航的肩膀,企图抗拒道:“不要我不要!”
“老婆乖,后面也很舒服。”
“你!你这个大坏蛋,我不要用后面”
廖司航阴沉着表情,不费吹灰之力就抓住那对像小白兔一样乱蹬的白皙小腿,他跪在应晗的腿间,将枕头垫在他的腰下。
这个动作让应晗瞬间回忆起两人第一次做爱时也是用的这个姿势,握住他脚腕的那双手大力而粗鲁,疼痛的同时不免皮肤火辣,他不得不哭吟着停下了挣扎的动作,被迫等待惩罚的降临。
制作成假阳具的自慰棒比廖司航的性器要小好几圈,迷你秀珍的外表涂满润滑剂后,廖司航开始用顶端的假龟头试着顶弄紧闭的菊穴,周围的褶皱在异物入侵时格外顽固,保护着甬道不受侵犯,应晗又一直紧绷着身体不够配合,他不得不用了点力气,将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顶端慢慢挤了进去。
“啊不舒服呜呜”异物入侵身体的感觉让肠壁十分排斥,用尽力气想要将异物排出体外。
“乖,等会就舒服了。”
廖司航嘴上轻柔哄骗着应晗,手却不容拒绝地继续推动自慰棒的深入,直到微凉的硅胶有一大半都进入穴肉内,穴口处淡粉色的褶皱被圆柱体撑平,圆嘟着一张小嘴接纳了自慰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