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1)

应晗哭得直摇头,这根凶狠的孽具让他又爱又恨,让他迷恋痴狂,痛苦的同时又能享受到极致的欢愉,每次都能被送上云端,在性爱中迷失自我。

“嘘。”

廖司航突然停下了抽插的动作,抬起大掌轻轻捂住了应晗嫣红的小嘴,将他的淫叫声隔绝起来,应晗眨着一双湿润的眼眸失神地看着廖司航,沉溺在性爱的眼神中逐渐恢复了几丝清明。

门突然被咚咚敲了两下,应晗瞬间睁大了双眼,女穴因为紧张开始剧烈收缩,媚肉紧紧纠缠着阴茎,廖司航抽了一口气,弯腰凑到应晗耳边低声道:“小母狗别夹这么紧,老公都要被你夹断了。”

应晗的小脸上泛着潮红,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廖司航,脆弱直直戳在廖司航的心窝上,紧张感铺天盖地的落下,把他从欲海当中拉了出来。

“应晗,你在里面做什么呢?相纸找到了吗?”

是任锦皓的声音,还伴随着应晗熟悉的手机铃声,正在屋内做坏事的他非常心虚,廖司航在他耳边轻声道:“说话,别让他起疑心。”

“我还没找到,怎么了?”

“哦,你的手机响了,是杨沁雪给你打的。”

廖司航一听到“杨沁雪”三个字,突然握住应晗的膝窝往下压,整个人伏在应晗的身上又开始抽插起来,虽然幅度很小,但速度没有减缓,依然让应晗快感倍增,他含泪摇着头,手不断推搡着廖司航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动,廖司航却无视了他的祈求。

“你你先帮我接吧,我有点事没、没法出去。”

“哦行杨副社长,我是任锦皓什么?你在庭院?那我过去”

任锦皓站在门口接了电话,应晗听着他的声音渐行渐远,憋红了的小脸再次释放出无法忍耐的淫叫,体内那根异常凶悍的性器狠狠凿进子宫内,顶着柔软的壁肉开始转圈摩擦。

“啊哈肏烂了又要丢了呜呜呜”

应晗的指甲直接深深掐进廖司航的小臂内,膝盖夹着他的腰部不停摩擦,廖司航咬牙加快了速度,在阴精喷出的同时将滚烫浓稠的精液深深射进子宫内,最后还意犹未尽地继续抽送了几下肉棒,将精液往更深处送去。

应晗在高潮后哭喘着没一会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廖司航把性器抽出来,穿好裤子后拿过沙发上的毛毯将他从头到脚包裹的严严实实,抱着他出了书房,把他放进自己卧室的床上。

廖司航在卧室里换了条裤子,神清气爽着走下楼,刚到客厅就被任锦皓拦了下来。

任锦皓先是疑神疑鬼地打量了他几眼,他的下唇破了一道口子,小臂上还有四道显眼的红色抓痕,还换了条裤子,浑身上下看起来非常可疑,他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廖司航低头看了一眼应晗高潮时挠在他小臂的抓痕,泰然自若地笑了笑:“这个啊,刚才被小野猫挠了两下。”

“小野猫?你刚才去院子里玩猫了?”

“是啊,玩了一会。”廖司航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的伤口,舌头粗糙的表面划过伤口,有些痛,也有些痒。

任锦皓不疑有他,接着点点头问道:“你看见应晗了吗?我们该回去了,找了半天没找到他。”

“应晗说他身体有些不舒服,我就让他在客房睡下了,明天我送他回学校拿行李。”

“哦,行,那你提醒他别忘了锁门,另外两人一大早就走,我等会拿了行李也回家。”

廖司航召集大家过来说了几句散场的话,参加生日派对的人便自行离开了,他留下客厅的残局,赶紧上楼去查看应晗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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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逃避

脸颊被带着倒刺的舌头细细舔过,留下略微刺痛的痕迹,猫咪特有的呼噜声像个柔和的闹铃响在耳边,应晗在半梦半醒之间还在纳闷宿舍里哪来的猫,下一秒在手背触碰到柔软的猫毛后猛然睁开双眼。

蹲在枕边舔他脸的冬儿睁着一双鸳鸯眼与意识清明的他对视了几秒,应晗在看到这只猫和房间的摆设后,蜷缩在毛毯里的身体瞬间凉了一大半,混沌的脑中清晰浮现出昨晚跟廖司航在书房做爱时的片段,他这才迟钝地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件什么天大的错事。

他懊悔不已地紧紧闭上双眼,当时还天真地以为这场性爱是两人之间的最后一次联系,为了哄廖司航开心,他甚至不惜丢掉羞耻心,主动张开双腿,本想着先满足了廖司航再趁机做逃跑的打算,结果最后聪明反被聪明误,竟然在速战速决的性爱后累得昏睡过去。

应晗闭着双眼进行了几秒短暂的自我忏悔,睁眼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逃跑。

逃避一向是他在面对问题时优先采取的解决办法,无论是第一次与廖司航翻云覆雨,还是昨天被迫发现一切真相,他总能在无法逆转的事情发生后,找到合适的逃避借口来说服、安慰自己伤痕累累的心,至于以后将要面对什么样的结果,他依然会采取逃避的方式来面对。

就像一只遇到危险时就把头和四肢缩进壳里的乌龟,任由坚硬的外壳遭到外界的攻击,逃避已经成为了烙印在应晗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一个动词。

应晗用手撑着身体坐起来,忽然在脖子的束缚中听到有链条晃动的声音,惊得他赶忙低头去看脖子上的东西,手指将一条红色的皮质项圈扯在眼前,上面衔接的铁链一路固定到床头的栏杆上,手指粗的铁链长度只能供他从床上走到卫生间,坚不可摧的材质根本无法用手徒劳拽开。

顽强的记忆力在这时发挥出极大的作用,应晗在看到这个红色皮质项圈后,没过几秒就回忆起当初在办公室为廖司航腿交时,这个男人说过的那些有关于囚禁的话,如今这些话不知是变成了精心的蓄谋已久,还是偶然的一语成谶,正昭然若揭地向应晗展示着他疯狂的占有欲。

应晗曾经的救世主终于在爱而不得之后,撕下了那层慈眉善目的面具,露出青面獠牙的一面,无所谓他的挣扎,也无所谓他的谩骂,只有将他牢牢锁在身边,才能将他身上那份若即若离的感觉变为真实拥有的存在。

应晗练就了一身的逃避本能终究是遇到了疯狂的天敌,对待感情的软弱和倦怠成为他的致命弱点,无论他怎样后知后觉,无论他怎样当一个缩头乌龟,天敌总有办法掐住他的要害,将血淋淋的真相摆到他的眼前,拉着他共同欣赏这场荒诞的追逐游戏。

就连随意大敞的卧室门都像一张嗤笑的大嘴,笑自己就算门户大开,被圈住脖子的应晗也无法走出这座虚无的牢笼。他低头看着脖子上锁链的钥匙孔,为自己的主动献身感到悲凉和无可奈何,当时恐怕就算他顽固抵抗,廖司航也有的是办法让他留下来。

“唉。”

应晗坐在大床上叹了口气,魂不守舍地看向阳台外绿意盎然的香山,生锈已久的迟钝大脑再次咔嚓咔嚓运转起来,终于鼓起勇气面对现实,开始反思着从被廖司航强吻到现在,两人纠缠不休的每一件事。

事情之所以走到今天这一步,与他最擅长的自我逃避与自欺欺人脱不了干系,在第一次与廖司航发生性关系后,他就在眼罩的遮挡下用近乎可笑的方式保护着自己,那就是尽可能地逃避真相,远离真相。

爱也好、痛也罢,既然无法反抗,不如在爱意与痛苦中寻找欢愉,借此来慰藉畸形的心理。

从廖司航的告白之后,他依然在逃避问题,逃避着与廖司航的见面,逃避着自己对廖司航的感情,他像是一只困在画地为牢中止步不前的幼兽,只有在身体受到侵犯时才能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实际上,困住他的人正是他自己,而不是廖司航。

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对廖司航的情爱远不及廖司航对他的万分之一,倘若他真的舍得在拒绝廖司航之后抛弃这些未曾体会过的情爱,不贪恋从未拥有过的温柔,说不定今天依然心安理得地缩在乌龟壳中,将廖司航披着虚假表象的爱意当做活下去的养分,任廖司航在壳外拳打脚踢,他的逃避因子自然会将一切处理妥当。

冬儿已经翘着尾巴走出房间,屋内一片死气沉沉,应晗越想越觉得委屈,越想越觉得自作自受,忍不住颤抖着嗓音,对着门口大声喊道:“廖司航?廖司航?我醒了你怎么还不过来?”

这是他第二次直接呼唤廖司航的姓名,却没有得到如同上次伞下那样廖司航的甜蜜笑容,能回应他的只有从楼下敞开着的阳台门中穿梭进来的午后凉爽清风。

“廖司航?你怎么不说话?你在做什么?”

依然没有回应。

“廖司航,你不要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