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应晗红着脸一把夺过任锦皓手里的盒子,将散落的东西一股脑抓起来装进包中,任锦皓坐到椅子上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终于还是忍不住凑了过来。

“咳咳应晗,这我可就得说道说道你了,就算是第一次约会,你怎么能不戴套呢?让女孩子吃紧急避孕药对身体多不好啊。”

应晗百口莫辩,任锦皓想破脑袋可能都无从知晓,真正吃避孕药对身体不好的对象是他的舍友,而不是别的女孩子,但应晗细细回味了一下他的话,敏感地捕捉到其中不寻常的字眼,他皱眉询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去约会了?”

任锦皓知道自己又说秃噜嘴了,心下狠狠扇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只好讪讪笑道:“啊?那个那个其实那天我们看到音乐社副社长跟你告白了。”

应晗倒是没介意这方面,他点点头,不放心地将包内的避孕药塞进夹层中,任锦皓见他没有生气,体内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起来。

“不过,杨副社长挺猛的哈,给你嘬了这么好几个。”任锦皓冲应晗自认为十分风趣地眨眨眼,应晗想辩解点什么,但最终选择了沉默,毕竟上高中的时候他就见识过这位八卦小王子的功力,死的都能给说成活的,他要是再说些什么想入非非的话,难免要被他再传播给另外两个舍友,甚至是坐在前面的廖司航。

“同学们,老师今天布置一个组员最少八人的小组作业,你们两个班之间可以随意组合,这个作业涉及到期末的平时成绩,还请大家认真对待。”课上到四分之三的时候,老师讲完了课本知识,将PPT转移到作业要求事项的页面上,“现在给你们十分钟的讨论时间,等下有问题可以当场提问。”

“哎,这不正好吗,司航,咱们合作呗?”任锦皓拍了拍前排廖司航的肩膀,他慢悠悠地回过头来,任锦皓经常去他宿舍串门,跟他舍友也都是熟人,几人凑在一块商量了几句后便一拍即合。

任锦皓刚想摩拳擦掌想要发言,孟远及时制止住了他,略显大声道:“那这次你可不能口头决定当演讲者了,咱们八个人分工明确,要是大家没意见的话,可以抽签分配工作。”

“好啊,我来做签子,大家稍等片刻。”其他几人都没意见,廖司航转过身撕了几张纸片,裁好后写上工种,放到手中让大家抽签。

应晗从来不会做主动的事,抽签也一样,等着别人都抽完了,他才将最后一张纸条拿走。

另外几人打开纸条,不是制作PPT就是查找资料,唯独演讲者的身份还没有揭晓,随着公开身份的人数的逐渐减少,应晗的心跳突然莫名加速起来,手里的纸条也变得格外烫手,终于在第七个人显示制作PPT之后,应晗将烫手的纸条展开,果然演讲者被他抽到了。

“呃”任锦皓有些难为情,但碍于廖司航的舍友也在,他不好为应晗的不善言辞辩护些什么。

廖司航将纸条回收后团成一团,视线在应晗有些难为情的脸上梭巡了一圈,略带歉意道:“看来是我们最不喜欢说话的小朋友抽到了演讲者呢。”

“啊?那会不会影响咱们的成绩啊,这可是关乎到期末平时分。”廖司航的舍友直白地点出了其余几人都非常关心却不好意思提出来的致命性问题。

这个人的话虽然很理糙,但无可厚非,他只是把事实陈述了出来,经历了周末的情事后应晗也恨自己没有一副三寸不烂之舌,整天像个语言功能待机锁屏的人,永远都进入不了开屏的流畅页面。

“没关系,我会好好教他的,”廖司航安抚自己舍友的同时将任务担到了自己肩膀上,他对应晗温柔笑道:“应晗,大课间之后我们在c201教室见面吧?我先看看你的演讲水平怎么样,好吗?”

“啊?嗯好。”大课间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应晗思量了一下,这段时间还能回宿舍换个内裤。

下课后应晗收拾好课本打算回宿舍,下课两个字对于大学生来说有格外的吸引力,每次一到下课的时间点楼梯都会被学生们堵得水泄不通,过了那几分钟之后教学楼内就又归于人烟稀少的状态。

应晗特意避开下课高峰期的人群,正往楼梯下走着,眼前突然被一双温暖的大掌捂住,他立刻停下脚步,心头那些堆积着无处发泄的憋闷和愠怒早就在课上消散得一干二净,此刻他的心里只有对现实的茫然和不安,以及一丝对恶作剧始作俑者的无可奈何。

“宝贝,猜猜我是谁?”男人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让应晗不合时宜地想起周末的情事。

“变态。”

“猜对了,我还真就是你的大变态,只对你耍流氓。”

应晗对于男人突然冒出来的行为已经屡见不鲜,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对这样的行为产生了免疫,由于是在教学楼内,他怕周围有路过的人,就没敢挣扎,男人将他带到某个门前,再次在背后用眼罩蒙住了他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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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讨好

门咔嚓一声落锁,男人舒舒服服地坐进乳胶沙发,长手一伸将旁边傻站着的应晗拉到自己腿上坐着,他拿过前面矮桌上的皮绳,以防万一还是将应晗的右手绑在了沙发旁边的茶几腿上。

应晗心头那点熄灭了的愠怒在一片黑暗中死灰复燃,却又不敢朝着男人的方向蔓延,此刻他单纯的想法胜过对于危险的认知,在男人将脸深深埋进自己的颈窝时有些无奈道:“你到底有完没完了?惩罚我也得到了,该要的你也要了,你还想怎么样?”

男人的动作愣了一下,消化了一会话里的意思,转而笑道:“什么叫有完没完?我想要的难道只是你的初夜吗?傻老婆,我想要的是你的人啊。”

仅仅分离了不到十个小时的时间,想念还是如夜晚的浪潮般汹涌袭来,男人紧紧搂抱着少年柔软的身体,口中呢喃道:""我爱你呀,真的非常爱你,你为什么感觉不到呢?""

“爱吗?”你把这些荒谬的行为称之为爱?这是应晗最怕听到的答案,男人疯狂的爱意在他眼中更像是一口将自己吞没的无底洞穴,洞底是湿滑的黏液与无尽的回声,回荡着的全是男人口中的“我爱你”三个字。

“我本来也不想这样的,可是我真的太爱你了,而且你也没有乖乖地长大不是吗?如果没有你的存在,我可能就会像失去养分的红玫瑰花,一边凋谢花瓣一边迎接着死亡的到来,只有你才能救我,你就是我全部的生命。”

男人的告白像一条吐着蛇信子的红色小蛇,无声无息之间将应晗的脖颈紧紧缠绕起来,使得他无法顺利呼吸,但当他真正快要窒息时,男人温柔的嗓音却像救赎一样再次降临,红色小蛇也停止了将猎物紧紧纠缠的动作:“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一定会慢慢爱上我,到时候我会正式向你告白,我们正式交往,然后去国外结婚,好吗?”

回答他的是对方的缄默无言。

应晗本身也是一个对于“爱”的定义的理解极度匮乏的人,或许真的是老天爷有意而为之,故意安排两个都不懂爱的人相遇,用畸形的红绳将他们的命运缠绕在一起,逼迫他们在同样畸形的相处中摸索什么是病态的痴狂,什么是真正的爱意。

面对应晗的沉默,失落的情绪像一张大网将男人紧紧包裹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将这种本该不属于他的情绪用力撕破,散落一地的负面情绪争相对怀中的少年叫嚣着不满,促使他体内名为恶魔的一面喷发出凶暴的毒液,但名为爱的情绪却将他们狠狠碾压在脚底,直至踩成无数碎片。

这个少年看起羞涩温顺,实际却是一朵在玻璃罩内精心培养出来的白玫瑰花,身上天生携带的刺儿格外扎人,想要靠近就得忍受疼痛的代价。

男人紧紧闭合上充满失意的双眼,再睁眼时波涛汹涌的眼内恢复了一片平静,时间紧迫,他们来不及沉默,他的手灵活地伸进应晗的内裤中,想要检查花穴的情况,却摸到一手的黏腻,他有些惊讶地看着少年紧咬着下唇的动作,心下了然。

“小荡妇,是不是上课的时候就在想老公的大肉棒了?”

“没没有你松开我”这一早晨经历的事情已经到了难以启齿的地步,应晗总不能对男人说都是他的错才造成这样的局面。

男人将应晗放到沙发上,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将他的裤子连带着内裤一齐脱下,内裤上粘连的淫汁与花穴分离时拉扯出淫靡的丝线,红肿的花穴娇羞地展露在眼前,小嘴一张一合之间显露出里面红艳的媚肉,无声邀请着孽具的进入,阴蒂与初次见面时相比变得大了不少,泡在晶莹剔透的淫汁里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蕊。

眼罩虽然遮去了应晗一部分的羞耻心,但他仿佛能隔着眼罩看到男人正专心致志地盯着自己的下体观察,惹得女穴不受控制地进行着收缩的动作,停止流淌的淫水也有再次分泌的征兆。前几次如火如荼的的性事都是在他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进行,这一次他的理智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他想要偷偷将大腿并上,男人的手肘及时顶在了他的两膝之间。

男人的手指扒开肿胀的大阴唇,欣赏着令他着迷的女穴,应晗没被捆住的左手轻轻抚上他的手背,带着撒娇的语气小声祈求道:“今天不做可以吗?我的下面好痛,而且我等会还有事”

看女穴这被欺负惨了的情况确实也做不了,男人再禽兽也心疼自己的小少年,况且他今天本来也没打算真的做到底,他拿了药膏来,这次是抱着查看小穴情况顺便干点坏事的心态才半路劫走了应晗。

难得能听到少年撒娇的语气,男人盯着摸在自己手背上的小手,继续装着低沉的嗓音道:“你这是跟谁约好见面了?”

应晗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这个性格古怪的男人究竟认不认得自己身边的人,但绝对不能把廖司航再牵扯进这件事情当中来。

男人见应晗又开始充当小哑巴,手指突然带有警示性的动作猛地掐了阴蒂一下,痛感掺杂着快感直达大脑,应晗弓起腰背叫了一小声,不情不愿道:“是隔壁班班长,要教我演讲的内容。”

“哦原来是外面的野男人啊。”

不知为何,“野男人”三个字让应晗有种一语中的的心虚感,在这大半年为数不多的接触中,他对廖司航始终持有一种朦胧的暧昧感,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他本就十分迷茫,这下被发生过性关系的男人点出“野男人”三个字,倒真有那么几分意思在里面。

“那见野男人之前,咱们先快乐快乐。”男人语气轻快地抿起脸上两颗酒窝,慢慢弯下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