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无比寂静的教学楼中走着,隐隐约约听见了命运的齿轮发出异常转动的声音,咔嚓,咔嚓,咔嚓,某个硕大无比的齿轮正在脱离轨道,朝着没有被定轨的方向横冲直撞地前进着,顺带着周围其他密不可分的小齿轮也被迫转移了方向,向着未知的深渊一发不可收拾。
应晗回到宿舍后再一次拿起浴巾冲进浴室,这一次他拿着椅子一起进了浴室,将椅子抵在坏掉的浴室门上,连同他的廉耻和淫荡一同堵在了这一方又小又潮湿的天地当中。
回来的路上那颗变得肿大的阴蒂不停摩擦着潮湿的内裤,激起一层又一层的快感,明知道被男人侵犯是错误的行为,但他的脑中却传递出了同样错误的欲望信号,这个畸形的女穴时刻提醒着他的特别之处,让他在痛苦中体会到快感的欢愉。
他脱掉毛衣和裤子,低头看到了嫩白胸前那一道道布满猩红色的指痕,是刚才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也是他刚才丧失理智,沉迷性欲的来源所在。
他低头看到下体上那条下午洗完澡刚换上的白色内裤,这抹白色在此刻显得格外刺眼,他已经不再是一张一无所知的白纸,经历了被男人猥亵后还产生高潮的行为,他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还会为自己的单纯辩解,高潮是欢欣的,是兴奋的,并不是只有难堪和羞愤。
白色的内裤被一双手轻轻扯了下来,被淫液涂满的阴唇与内裤进行依依不舍的分离,藕断丝连的淫液被扯下内裤的动作牵连着,在空中拉成淫靡的丝线,直到内裤被完全脱下,这些滑腻的银丝才消失得无影无踪。
经历过高潮的阴蒂变得像颗珍珠一样坚硬而硕大,毫不害羞地从小阴唇当中好奇地探出头来,大喇喇暴露在空气当中,双腿之间每走一步,每摩擦一步,便带动着阴唇摩擦阴蒂,带来奇妙的爽意。
温水顺着头顶倾斜而下,将浑身都冲洗了一遍,仿佛这样就能洗刷走所有的罪恶,为他的内心带来焕发的清澈。
应晗站在花洒下低着头,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看到了自己小得可怜的性器正软塌塌地垂在腿间,一点精神都没有。他的脑中不自觉就浮现出男人性器的模样,龟头高昂地挺着,紫红色的茎身布满肉筋,尺寸也是相当傲人,如果进入身体内的话说不定还会在腹部凸显出孽具的形状。
而细小的阴茎后面是一条绮丽的小缝,外面被饱满娇嫩的阴阜保护着,像是新鲜出炉的大白馒头中间开了一道肉粉色的缝,阴唇上面涂满了湿滑的淫液,此刻在淫液润滑的作用下大小阴唇已经无法闭合,艳红色的小洞正一张一合翕动着。
他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握住了细小的阴茎开始撸动,性器在他的动作下慢慢挺立起来,却没有让他得到想象中的激烈快感。他从前很少自慰,基本没有过这方面的想法,只在极度渴望的时候才会这样做,他不想直视自己畸形的器官,也不想靠这些行为来满足自己,然而现在仅仅靠撸动阴茎却得不到他想要的感觉。
他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刚才的高潮彻底激起了他对于性的渴望,然而这样的想法在正义与邪恶的边界来回徘徊,不知去处,他曾经最痛恨这样淫乱的自己,如今却因为畸形的器官获得了至高无上的快乐,空虚的体内迫切地需求着高潮的再一次降临。
握起的手指松开了性器,他关掉了花洒,缓慢地分开了两条细白的长腿,右手中指颤抖着伸向腿间,拨开阴唇抵上花蒂的一刹那他发出了满足的一声闷哼,紧接着指腹开始无师自通地按动起来。
“嗯哈”指腹将坚硬硕大的花蒂来回揉动,因为刚才高潮过,现在的花蒂格外敏感,他不敢动作过于激烈,只能动作缓慢而轻柔地逗弄着。
在被男人性器的摩擦送上高潮之前,他从没感受过这样的快感,原来这个小小的肉蒂也能给人如此大的快乐,爽得他脚趾都不自觉蜷缩起来,皮肤四处的毛孔都被打开,往外喷出体内的热气。
他的小嘴微张着,双眼失神地盯着墙上的白瓷砖,口中无意识地吐出几声呻吟:“好舒服呀啊嗯”
阴蒂摩擦带来的阵阵电流窜过全身,他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阴道中倾泻而下的淫水顺着他的大腿流到了脚踝,泛起淫靡的颜色。
媚肉在花蒂的揉动下开始不自觉地收缩起来,他咬牙感受着这分酥麻爽利,手下点按揉动的动作越来越快,阴蒂在薄皮中迅速胡乱地滚来滚去,阴道开始有规律地抽搐起来,快感终于堆积达到顶峰值,他的眼前骤然出现一道白光,口中小声呢喃着:“到了我要要到了唔啊!”
随着阴蒂高潮的到来,一大股淫水从紧缩抽搐的阴道喷发而出,他的手指依然按在滑腻的肉粒上,延长着这场绵延的快感,他的口中不停喘息着,终于得到满足的内心像充满了泡沫般轻盈。
高潮过后是无尽的空虚,他的大脑空白了一阵,里面什么都没有,没有烦恼,没有快乐,也没有欲望。
在清醒过后他重新打开花洒,水流从头顶倾斜而下,这次他在舌根泛着苦涩与甜蜜的感觉中清晰地认知到,自己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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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三封信
寒冬裹挟着降温天气强势袭来,刮了一夜的强风将枝丫上枯黄的树叶吹得一干二净,这个四季分明的城市脾气向来如此,季节的跨度非常明显,丝毫不给人过渡的时间。
今天是阳历年的最后一天,也是应晗的生日。他出生在充满严寒气息的十二月三十一日,既不是辞旧迎新的一月一日,也不是平日里的寻常日子,而是人们将一年到头积攒的所有事物进行总结或抛弃,并且全身心投入到新的一年的日子。
应晗降临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暗黑的天际刚刚泛起鱼肚白的颜色,于是妈妈为他取名一个“晗”字,意为天色将明,美好的清晨将要来临。
然而这些年的日子细细过下来,除了一塌糊涂就是一地鸡毛,既没有迎接美好清晨一般的经历,也没有像天色将明一样的未来,“晗”这个字对他而言,与其说是被寄予的美好祝福,倒不如说像是在反讽他似的。
寒冷的天气总是伴随着阴天同时出现,但今天却是一派晴空万里的景象,下课后,应晗独自路过学校的甜品店,眼神不经意间扫过透明玻璃橱窗内展示的精美蛋糕,这才恍惚记起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他拿出手机一看,通知栏内有某个APP送上的生日祝福,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消息。
他低垂的睫毛脆弱地扇动了几下,随后将手机放回口袋中。
虽然早已习惯了这种无人问津的生活,但特殊的日子总是能让人触景生情,连曾经坚硬的内心都能在恍惚间变得不堪一击。他叹了一口气,口中呼出的白雾如同他失落的心情一般,在空气中转瞬即逝。
走到宿舍门前,用钥匙拧开门锁,一切都与平常无异,应晗一边推开门一边将脖子上的围巾解下来,他的床位在门口左手边的位置,一推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他的桌面。
然而今天他将门推到一半后却猛地僵住动作,解了一半的围巾堪堪挂在脖子上,在下一秒倏地被它的主人近乎疯狂地扯了下来。
应晗手里紧紧攥着围巾,僵直着身体站在门口,他的双眼迅速眨了几下,胸膛难以抑制住地大幅度起伏起来,他再次用力地眨眨干涩的眼睛,桌上令他匪夷所思的蛋糕和花束并没有如幻觉一样烟消云散,而是真真切切地摆放在那里。
通体是淡粉色奶油的生日蛋糕躺在透明盒子里,蛋糕的底部和顶部用贝壳型白色奶油裱花装饰而成,中间是像少女的裙摆一样弯曲连续的白色奶油花边,每一个弯曲的顶点都坠有粉色的蝴蝶结,蛋糕顶部的贝壳奶油上围坐着七颗饱满可爱的草莓,中间是用白底红字的奶油写成的“Happy Birthday”花体英文。
这散发着草莓和奶油香气的可爱蛋糕怎么看都像是送给女孩子的生日礼物,可偏偏却出现在了他的桌上。
应晗把慌乱的眼神转到一旁的花束上,与可爱的草莓蛋糕相比,这捧花束就显得就更加高贵漂亮了,白色的包装纸被一层绿色蕾丝包围着,白色洋桔梗与白雪山玫瑰彼此拥抱,相互交映,它们的周围点缀着几束心形的绿色尤加利,三种颜色混合在一起,形成一幅十分养眼的白色调画卷。
他深吸了一口气,渐渐平稳住呼吸,从看到这两样东西开始,他的内心就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一种清晰又悲哀的预感在他的大脑中疯狂撞击着,想要突破出大脑幻化成一个真实的想法。
他慢慢走到桌前,将白色花束提起来,熟悉的淡粉色信封果然就藏在蛋糕盒和花束中间,那股似有若无的香水味再次萦绕在他的鼻尖,曾经看到过的文字如潮水一般再次袭来,不断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
眼前突然出现的“惊喜”令他在脱离轨道的同时产生了一种不知所措的想法,他犹豫了几秒,伸出颤抖的手指捏起信封,打开后拿出了里面的信纸。
这次的信纸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字,甚至没有像前两封信那样,带有强烈的感情色彩,但却给了他前所未有的视觉冲击。
“乖宝宝,生日快乐!老公永远爱你。”
这几个文字像是突然被赋予了生命力一样,开始用那把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应晗的脑中不断重复诵读着自身的内容,应晗惊得双手一抖,花和信纸都摔到了地上,脑中诵读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他浑身无力地跌坐进椅子里,看着眼前这幅精致的画面,嘴角扯出一个荒凉的笑容。
回想起曾经每年都要经历过一次的生日,男人送来的礼物像极了一首写满悲情歌词但曲风却又十分欢愉的怪诞情歌,温柔的同时将他这名唯一的听众一步步带入殉情的行列当中。
这是何等的可悲,从小到大都没有庆祝过生日的他,最爱吃草莓的他,心里渴望被爱的他,在生日当天被猥亵过他的人送了精心准备的生日蛋糕和花束,这个人还自称是他的老公。
在他看来,最不可能爱他的人给了他今天最奢望的东西,一个生日蛋糕,一句生日快乐。
在进屋之前他曾以为今天也是平凡而又枯燥的一天,只是被赋予了生日这一意义,所以显得比较特别。
但他错了,他现在的心情既想将花束踩烂、将蛋糕毁坏,又想抱着花吃一口独属于自己的生日蛋糕。
应晗抓着椅背的手青筋暴突,指甲恨不得插进坚硬的木质椅背上,他双眼通红地盯着蛋糕,直到盯到双眼酸涩,不明意味的泪水从眼眶滑落都没有察觉。
手机突然亮起屏幕,将应晗出走到殉情坑边缘的想法拽了回来,他抬起手背擦掉下巴上的泪水,看到宿舍群里有艾特全体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