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咬……”秦斯年明显也有些喘,手还抱着他的腰不肯放手,说完这两个字之后又舔了舔自己刚刚咬过的地方,道:“想像狗撒尿标记一样,把你打上我的印记。”

江黎:“?”

“你有病?”江黎复杂地脱口道。

不怪江黎大惊小怪,这话实在不像是秦斯年这种人能说得出来的,听上去又流氓又粗俗,一点也不符合秦斯年平时半个屁也难放得出来的性格。

听到江黎疑惑的骂人,秦斯年如梦初醒般抬起头来,用大拇指擦了擦江黎后脖子上自己的口水,耳朵后知后觉地变红了。

江黎被他擦得发痒,看着他红着的耳朵,觉得自己又再次认识了秦斯年一点。

稀奇,实在是稀奇。

然而还没等他好好欣赏欣赏秦斯年的表情,后穴里的阴茎就抽动着往外退,这个过程摩擦着他尚未冷静下来的肠肉,让他屁股发紧,腰部发软。

“嗯……”江黎把脸埋在手臂里,发出很轻的哼声。

等秦斯年完全退出去后,江黎又抬起头来看他把装满精液的套子扯下来打结。

这时候,他看到秦斯年的阴茎又立了起来。

江黎:“……”

秦斯年这会儿又变回那个乖狗样,认真地询问江黎道:“可以再来一次吗?”

江黎没说可不可以,只是换了个姿势,他主动爬起来,坐到秦斯年的腿上去,说道:“就这样,别戴套。”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秦斯年明明因为这句话变得更硬了,却没有直接把他串到自己的阴茎上,而是克制地握住他的腰说道:“很晚了……清理很麻烦。”

哦,是了,待会儿做完他还得穿戴整齐回家去。江黎忽然就不爽起来,他坐在秦斯年身上,反手去拿床头柜上的安全套,拆开一个后仔细地给秦斯年戴上。

他动作故意放得很慢,还警告秦斯年不许动,在戴上去的过程中作恶地捏着秦斯年的阴茎。

“嗯……”秦斯年被他弄得痛苦不堪,偏偏又不能动,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忍得难受。

江黎满意地看着他忍耐的表情,然后抬起自己的屁股,扶着他的阴茎,对准了慢慢坐下去。刚刚才被狠狠插过的小穴很轻松地就把秦斯年的阴茎吃了进去,后穴被填满的满足感让江黎很舒爽,但这漫长的过程对秦斯年来说却是一种折磨。

江黎自己动比秦斯年一开始有意温柔的抽插还要慢,并且没什么力,这让秦斯年有种隔靴搔痒的感觉。江黎自然也知道他不好受,但他就是要他不好受!

不过他的折磨没有持续多久就被迫告终,因为这种体力活实在不适合他,他自己坐了没多久就觉得累,腿也酸腰也酸。

摆烂地一屁股坐到底后,秦斯年硬得发胀的阴茎一下子入到深处,江黎扒着秦斯年的肩膀喘了几口气,然后一口咬在他的后脖子上,说道:“你来,操我。”

话音刚落,秦斯年就握着他的腰和屁股动起来,现在他是真的被串在了秦斯年的鸡巴上了。江黎的脑子里只剩下了这个和“好爽”。

【作家想说的话:】

来了

第26章“想亲你。”宣誓主权

以骑乘的姿势做完之后,秦斯年就不再做了,他替江黎穿好衣服,就把人送回了家。回去的时候,江黎其实是不怎么满足的,但是秦斯年态度坚决的样子让他觉得没劲,于是就这么回去了。

然而第二天,江黎就开始庆幸秦斯年没有继续,因为这天有他的比赛。

下午那场是江黎他们班和高三的一个队打,热身的时候江黎高抬腿,感受到屁股有一点点异样,好在并不强烈,只是有点存在感。可如果昨晚不止那两次的话,他可能要上不了场了。

热好身后,江黎到秦斯年面前站定,小声跟他说话,“秦斯年,你父母几号走?”

闻言,秦斯年眼睛微亮,掀起眼皮盯他一眼,也小声道:“二号。”

那不远了。江黎算算就几天了,又问:“什么时候回来?”

秦斯年道:“还不知道。”

他说完,队友那边有人喊江黎,江黎应了声后就过去了。秦斯年站在原地看他跑动的背影,觉得心里有点痒,心跳得还有点快。

这场比赛刚开始江黎就知道不好打,他是他们队里技术好很敏捷的那一类,这场刚上场他就被两个人死死防住,对手很高大,简直是一堵人墙,江黎很难施展。

尽管江黎再怎么敏捷会晃人,也只在一开始成功过几次,但很快又被防住无路可去。平时江黎处于一个调动节奏的作用,现在被防住整个队伍都有些难打。

身边有对手带球狂奔向自家篮筐,江黎再次尝试突围,他向左倾身做了个假动作,然后迅速回转向右突破,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眼前的高个子被他晃得动作太大一下子没站稳,直直地向他撞过来。

这一下太急太快,江黎避无可避,被猛地撞向地面,急转的左脚脚腕也扭到了,整个人重重摔倒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防他的高个子或许是为了不犯规和保护手腕,没有立马伸出双手撑地,而是在倒在江黎身上后才迅速撑起身子,也给了江黎一定的压力。

见场上情形,观众席发出一片惊呼,裁判吹了声哨暂停比赛,场上的人也都围过去查看江黎的情况。

被团团围住的江黎死死皱着眉,缩在地上抱住腿,那条腿还在微微颤抖。周围的人都着急地喊着去医务室,从人群中突然挤进来一个人,是秦斯年。

秦斯年二话不说跪下去,看了眼江黎的伤势后把他抱了起来,丢下一句“我送他去医务室”就快步离开了。

观众席上前排的杨玺帆在看到江黎倒地时就忍不住站起了身,这会儿看到秦斯年对江黎的紧张模样,心里泛起怀疑,这人真的只是江黎学长的朋友吗?

没空管别人怎么想,秦斯年稳稳地用结实的臂弯托住江黎,很快就把他带到了医务室。

路上江黎虽然有些抵触这个姿势,但也没有让秦斯年把他放下来,反正篮球馆里那么多人已经看到了,也不差后来这几步路了。

到医务室时,江黎的脚腕已经肿起一大块,还红红的,看着有些吓人。校医检查一番后告诉他们,没有骨折,踝关节扭伤,韧带损伤了,减少运动加以用药大概两到三周可以恢复。

江黎坐在椅子上,秦斯年按校医的指示给他冷敷脚踝,样子很认真,就是沉默得有些低气压了。

“轻点,疼了。”江黎故意没事找事,看着秦斯年低着的头说道。

脚踝上的力道立马放轻了几度,一旁的校医得空瞥了眼秦斯年的动作,忍不住出声道:“可以再用力点,这没贴上多少,能有作用?”

他扶了下眼镜扫了一眼江黎身上的篮球服,又补道:“打篮球的小伙子怎么这么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