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犹豫,立刻驱车赶往林朝所在的医院,却发现人不在那里。
待找到林谈的时候,天色已经很黑了。
不过短短几个小时,林谈就好似完全换了一副躯壳似的,面色苍白的躺在床铺中央,还掩耳盗铃般穿上了一件长袖,蓬松的被盖过脖颈,搭在下巴,只伸出一小节皓白手腕。
李斯言坐在床沿,略略掀开被子一角,摩挲着林谈脆弱到好似下一秒就要被折断似的脚踝,伸手铐上了一圈已经捂到发暖的金属脚铐,窸窸窣窣的铁链延伸至床尾。
李斯言又把被子重新盖了回去,轻柔的吻落在爱人苍白的脸侧。
第二天的林谈是意想之中的反应,先是不可置信,然后是愤怒,疯了似的拽着链条,把漂亮的脚踝都扯出一圈凌乱红痕。
林谈骂李斯言是个疯子变态,无时不刻都在做一些常人难以理解的发疯举动,臂如现在。
他被锁在床上,囚禁在这座屋子,活动范围只有这一间房间。
看着眼圈发红到像是被强迫了的禁脔,李斯言却只是笑,然后道,“为什么这么生气啊林谈,你明明是心甘情愿被我囚禁。”
手铐,墙,录像,潮湿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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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关了起来,又没了通讯设备,手术将至,林父林母联系不到林谈又找不到他,急疯了似的报了警。
警察在门外叩门,林谈被堵着嘴又绑着手呜呜咽咽,好像真的被什么不法分子绑架了似的眼泪不停地掉,在李斯言打开衣柜的时候小兽似的狠瞪着对方,左右躲闪着身体不让李斯言碰。
林谈知道李斯言一直都有点流氓属性,平日里干事就是一副痞子模样,和优雅精致外表丝毫不相符的风流,上了床更是满嘴骚话,花样层出不穷。
李斯言把林谈关在家里,像真的养了一只得趣又心怡的宠物,每天半强制性压着对方做爱,几乎将家里的各个角落都试了个遍。
一次结束以后,林谈紧闭着眼睛瑟缩在被子里蜷成一个球,又被李斯言捞出,软手软脚的打开,在睁开泪眼婆娑眼睛的一瞬看到了黑洞洞的镜头。
正好架在他面前,持续闪起的红色光点几乎刺伤他的眼睛。
“...李斯言!”
林谈下意识的叫,又想起他才是这场性爱的罪魁祸首,又羞又恼的想藏起自己赤裸又淫荡的身体,却被锁链禁锢着寸步难行。
李斯言下床去看,透过屏幕看林谈因为羞窘和恼怒而发粉的面庞,林谈脸上的眼泪在李斯言眼里显得过分漂亮,区别于儿时任何一个的哭叫让他厌烦,对上林谈只有持续高昂的兴奋。镜头转移下到嶙峋的脚踝,只一晃就被林谈砸过来的枕头结束,拉回现实。
林谈忍无可忍的尖声叫,“李斯言,你有病是不是?!”
李斯言将摄像头重新架回,调整位置,又好整以暇道:“宝贝太上镜了。”
李斯言的吻相比之于他恶劣的行径完全搭不上边,轻柔的仿若一汪春水,羽毛似的拂过脸侧和下巴,留下一连串的潮湿痕迹,手下动作却丝毫不松,禁锢着林谈的嫩白脸蛋力道不容置疑,轻易就印上斑驳红痕。
林谈死死抿着唇拒绝李斯言的侵入,被掐着下巴被迫张开嘴,舌头伸进口腔交织像是下一秒将食物拆之入腹的猎物,色情的舔舐过唇齿,交换着彼此的呼吸和唾液。
不安分的舌探进喉咙,性暗示极强的深深浅浅开始戳刺,堵住了林谈所有的讨饶和叫喊,疾风骤雨般的力道让林谈的舌尖都开始微微发麻,头脑发晕,以为自己快要窒息的瞬间才被李斯言堪堪放过。
“混蛋......放开我...!”
林谈不管不顾的挥起拳意图砸向李斯言,被后者捉住摁在头顶,抽出皮带束缚住。没了爱人无关痛痒的打闹,性爱就会显得有些无趣,李斯言又将皮带解开,随意捏在手里,不轻不重的抽在林谈赤裸的臀肉上。
“啊!”
林谈猝不及防,疼的一激灵,扭头不可置信的看向李斯言。李斯言居高临下的看着林谈,身上只有一件自己不堪面对镜头胡乱抓来套上的宽大t恤,宽大的衣领兜不住纤细骨骼,松松垮垮挂在光裸手臂,随着身体的蹭动又露出一边白皙圆润的肩头,以及漂亮柔韧的腰肢。
着衣比不着更为色情,李斯言松了皮带扔在一边,林谈像看见什么洪水猛兽一般将黢黑皮带狠狠扔下床铺,曲着腿就想往前爬,被李斯言伸手拽住镣铐,轻易就扯到身下。
手掌伸进宽松下摆,在摄像机录不到的地方捏住林谈圆圆凸起的一点,极尽挑逗。
瞬间变得难耐的表情反而被记录的清清楚楚,欲盖弥彰想要掩盖的地方被李斯言捉住,揉捏着颤颤巍巍挺立而起的阴茎往外吐出淅淅沥沥的淫水。
李斯言剥开林谈衣物的过程像是在展示一副被徐徐铺平的画,又将不停往后躲着被拍又躲着被操的人往镜头前送。
被紧紧抱着的那一帧
“唔唔......”
林谈有些痛苦的挣扎,李斯言压他压的好紧,又凶狠侵犯他的嘴,湿热灵活的唇不容拒绝地探进口腔,又顶进喉管,发狠的吮吸他的舌头,怎么躲也不停,一直到开始甚至微微发麻起来,就好像被李斯言肏进喉咙里。
包不住的口水往外淌了不知道多少,李斯言亲够了他的嘴,又往下亲吻他的下巴,在白藕似的脖颈留下斑驳的红痕。
“别...!别咬我......”
猫儿似的叫,带着隐隐颤抖的哭音,被录着相的林谈比平日里敏感的多,一摸就抖,一碰就出水。
有种诱人狠狠疼爱的冲动。
李斯言的吻持续往下,像是要疼爱遍他的整个身体,吻到柔软大腿内侧的时候竟意外发现林谈会阴处略略往下的地方有一颗红痣,不甚明显,甚至连本人都大概不会察觉,可却生在这种地方,看上去有一种清纯又放浪的淫靡感。
鬼使神差的,李斯言舔上了这颗痣,咬在这块软肉反复厮磨,引来身下人难耐的哼吟。
“宝宝这里有一颗朱砂痣。”李斯言的声音浸满情欲的喑哑,又蹭着将林谈秀气粉白的阴茎含进嘴里,无师自通的舔舐吮吸,用喉头不停收缩的软肉挤压敏感的龟头,舌尖又不停打转,手上也不闲着,探向林谈的身后摩挲层层皱褶,前后夹击的快感使人有些难以承受,不一会儿就抖着泄在李斯言嘴里。
“嗯嗯啊......”
“不许叫的这么浪。”
李斯言状似凶狠的抬手拍向身下人的屁股,肉浪牛奶似的翻涌,硬到发疼的阴茎急急捅进湿润狭窄的小口,在林谈不住倒抽气的气音中狠狠凿开一条极富侵略性的通道,尽数没入时会顶到隐秘难耐的地方,又不停歇,直截了当着大开大合的肏他,连穴口都被撑到透明。
内里被毫无保留入侵的滋味不管适应多少次都让人恐慌,可林谈自我防护的姿态也只是保持着柔软的部分,不论是伤害还是疼爱都无处遁形,毫无抵抗之力,任由李斯言怎么对待他,都只能心甘情愿的承受。
泄在林谈体内一次的李斯言已经浑身汗涔涔,他又一次下床调整镜头,放大对准林谈毫无意识瘫软的身体和不住往外涌着白浊体液的后穴,拉开抽屉拿出一早准备好的情趣玩具。
在李斯言动手将冰凉的物什塞进林谈身体里的时候,身下人像一尾被浇头淋了一身水的鱼,扑腾着挣扎起来,一面嘴里胡乱喊着“不要”“不要放在里面”,一面扭动着白花花的身体就想往前躲。
但这只会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