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将容止一系列的反应都给看在眼里,他道,比起这个根本不重要的问题来说,我觉得小容止你是不是该好奇下我来的目的。”

他眼里某种意思的含义,实在是太过明显,容止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冷声道,“无论你有什么目的,那都和我没有关系。”

夏文哦了声,一直背在身后的手掌,突然被他拿了出来,而且在他拿出来的那一刻,本来空无一物的手掌心里,也冒出来了一束玫瑰花来。

他握着玫瑰花朝着坐在床边的容止走了过去,“最美丽的话,当然是要送给最美丽的你,小容止还请你能够手下我的心意。”

容止对于这份表达置若罔闻,他只是坐在那里,继续低头望着手里拿着的果酒。

夏文也没生气,他笑了笑说,“这样,只要小容止你收下这幅玫瑰花,我就带你去找孟邢如何?”

“想必你现在也看到了我的能力,所以带你找一个人,那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容止虽然很想见到恋人,但是他也不是笨蛋,所以又怎么能够确定这人说的话就是真的。

见他还是不说话,夏文便手指在玫瑰花的花瓣上,轻轻的碰了碰。

下一秒这花就消失在了他的手中,又去碰了碰,玫瑰花又回来了。

“真的只要我收下这束花,你就会带我去找孟邢吗?”

“那是当然,我可是从来都不说谎话,并且也只有才知道孟邢出发了。”

“那……,容止想问他们该怎么去时,面前突然出现了一股白色的烟雾来,他的意识也变的越来越模糊起来。

望着倒在床上昏睡过去的容止,夏文走到了人的跟前,手掌在他脑袋上虚划了下,嘴里还在轻声着,“一场好戏即将上演,我还真是期待你在境中表现。”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容止睁开眼睛醒过来的时候,望着周围的一片黑色,有些不安的摸着黑继续往前走着。

突然,在面前有一处出现了一丝光亮,他眨了眨眼看过去的时候,脸上满是吃惊,随后而来的就是欣喜。

因为站在那里的身影,即使那人并没有转过身来,容止也看出来了,分明就是孟邢,自己的恋人。

“邢哥……”

他没能忍住,刚喊了声,就亲眼目睹了那个身影的消失,这下子是更加能确定了。

一向都还有些惧怕黑暗的他,赶紧抬脚追了上去,想念爱人着急的心情,让容止忽略了脚底下的奇特景象。

在他没走两步的时候,只听哐当一声,容止整个人已经往打开来的陷阱里掉去。

他伸手揉了揉自己被撞到的脑袋,等感觉没有那么疼的时候,才从地上站了起来,继续往前面走着。

连续向前又走了一段路以后,容止看了看四周的景象,看起来倒像是一些壁画,也不仅充满了古时候的热情,上面描绘的人物,同样好看极了。

滴答滴答,

就在他穿过了这条通道的时候,耳边隐隐约约的传来了这种声音,像是水滴落在了地上。

渐渐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滴答的水声没有了,周围又恢复了一片平静的样子,直到那熟悉已经刻入了心尖的声音传来。

“宝贝,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很久了。”孟邢说着扭过了头来。

在看到恋人现在那张脸时,容止脸上带着喜悦的笑容,一时僵住了。

因为此刻孟邢的左边脸颊上,那里已经没有了皮|肉,只剩下渗人让人不免会感到害怕的白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又是哪里?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个谜一样,把容止给紧紧包裹在里面,不让他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

91、第九十一章

“容止,等会进去以后你要紧紧很在我们身后听见了吗,千万不要到处乱跑,不然惹出什么幺蛾子来,谁也救不了你。”

进去别墅之前,徐梅也不知道是不是眼看目的就要达成了,脸上不再掩饰露出了对容止的不耐烦。

容止低低的应了声,神情平静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他是容止,但又不是这里的容止。

在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就接收了原主的记忆,一个同他有着相似人生,却又有些不同的,同名同样的人。

在这个世界里,原来的容止并不没有在那座老宅里遇到什么鬼怪,更别说是孟邢。

铛铛铛,

不知从哪里发出的是时钟敲打的声音响了起来。

容止听着这声,脑海里突然多出了一些模糊的记忆来,就在他想仔细去回想的时候,后背这时被人给推搡了下,他扭头一看对上的是徐梅发怒的脸。

“发什么愣,还不赶快进去。”

无论这个世界的容止,和自己在某种情况下是不是同一人,容止都没有想按照原本那样任由发现下去。

现在的改变就是脱离,他眼神冰冷的看了徐梅一眼,自行朝宴会大厅的地方走去。

徐梅从来没有想到这个一向沉默,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懦弱的小儿子,竟然会这么看着自己,愣了愣,等到回过神,心里可不是气到了极点。

她对着要走过去的大儿子和丈夫说,“我们先别过去,看到时候,他没有邀请函要怎么进去。”

容勇和容父被母亲(妻子)拦住以后,也就没再往前面走去,他们对于容止心里有的也只是,能不能给自己带来好处,所以给他适当的教训也是好的,省的下次还是那么猖狂。

这边,已经快轮到了容止,他知道自己是没有邀请函的,不过心里却一点也不慌乱,因为自己的直觉告诉了他,就算没有那张纸也能够进去。

事情也像他所想的那样,在容止说出没有邀请函,站在门外勘察的佣人,望着面前这个身着一身普通西装,却容貌精致到像是一个世界小少爷的青年,有些迟疑起来,不知道该不该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