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致轻声问他:“所以我现在问你,你想怎么办呢?”
“我不知道……”周裴景的眼里透着迷惘和依赖,“你还做过什么呀?”
谢致怎么可能自讨苦吃告诉周裴景这种事,周裴景一软化,谢致就捏着他的肩,把他拉过来,把周裴景亲得头晕脚软,然后抱着他往楼上走。
“还是白天呢。”周裴景理智尚存,不大坚定的抗议。
谢致把他放在床上,低头吻吻他的鼻尖,笑了笑:“那就做到晚上。”
周裴景被谢致压在床上脱掉了上衣,他身上还留着谢致前几天留下的深浅不一的吻痕,雪白的皮肉上青青紫紫,无一不昭示着身体的主人经历过怎样激烈的性事。
周裴景纯真又期待的看着谢致,这是谢致最没有办法拒绝的事情。
房里窗帘拉着,没有开灯,房门关了一半,透着房外的日光,可见床上纠缠着两具肉体。
“学长……”周裴景被谢致又快又重地压着抽插,又让谢致逼着,低下头看粗大的性器在自己的后穴进进出出,腿间湿淋淋全是润滑剂和乳白色的干了一半的精液,这是他自己射出来的东西,被谢致抹在他后面,说什么再做做润滑。
周裴景被谢致干得喘不上气,哀叫着祈求谢致慢一些,他全身都酥软了,指尖都只剩一点的力气,敞着腿任人鱼肉。
谢致放慢了动作,拉着周裴景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和他的肉穴连接的地方,缓缓把性器往里插,叫周裴景感受:“裴景,你摸摸看。”
周裴景想把手抽回去,又抽不动,泪眼汪汪的看着谢致:“学长……”
谢致心中一动,把周裴景抱起来让他骑着自己。
周裴景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谢致抱着换了个姿势,体重压下去,整个后穴都叫谢致的东西塞得满当,不由自主地缩了缩穴口,谢致拍拍他的臀肉:“轻一点。”
周裴景脸烫了烫,他眼里漾着水光,张开被谢致亲得红润的嘴唇,反驳:“你才要轻一点呢。”
谢致扯了扯嘴角,向上一顶,周裴景惊叫一声,他胀得难受,扑到谢致怀里,翘起臀将谢致的肉棒紧紧吞着。
他沉浸在谢致带给他的情潮中,性器挺翘地随着谢致的动作一晃一晃抖动,还淌着水,闭着眼睛,脸颊薄红,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叫唤。
谢致被他的叫唤弄得心里发痒,让周裴景坐起来,跪趴在床上,从背后进入他,几乎连根拔出,再重重尽根没入,周裴景很快便受不了了,背上全是谢致弄出的印子,谢致一边干他,一边用手套弄了几下周裴景的性器,周裴景就射了,后穴紧紧绞着谢致,谢致迅速抽插几下,也将精液灌进周裴景里边。
周裴景神志也不清楚了,只觉得谢致要弄死他了,精液滴了一床单。
谢致把他翻过来吻他,周裴景满脸的泪水,睫毛哭成一簇一簇的。
“怎么还是这么爱哭?”谢致用手拨弄了几下周裴景的睫毛。
周裴景委屈的说:“还不是你弄哭的。”
谢致心软得一塌糊涂,抱着他亲亲摸摸,不多时就又硬了起来,刚射进去的精液还没流干净,谢致又分开周裴景的腿,问他:“再做一次好不好?”
周裴景还没来得及回答,就感到自己的后穴又给谢致的硬物撑开了,磨过他的敏感点,让他说不出一个“不”字来。
两个人果然鬼混到了晚上,谢致给周裴景端到床边吃了饭,说好第二天一早就往杭城去。
周裴景第二次想起旧事,谢致凭借自己理智的判断和冷静的分析,成功躲过一劫。
3.
海市到杭城一个小时四十分钟车程,周裴景一上车就在椅子上睡得东倒西歪。
到了周裴景家小区门口,谢致靠边停下,把周裴景叫醒。
“裴景,”谢致将他的上衣领口往上提了提,又理了理他的头发,“到了。”
周裴景张开眼,看了看外面,意识到自己家到了,清醒过来,紧张的看着谢致:“到了啊?”
谢致帮他揉揉睡得酸疼的脖子:“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什么。”
周裴景点点头,欲言又止,谢致刚想继续开车,他拉住谢致:“我妈妈会不会生气啊?”
“不会的。”谢致安抚他。
到了家里,周艳打开门,周裴景拉着谢致到沙发上坐下,钟点工给谢致倒了茶,没有倒周裴景的,这是周艳的意思。
周艳本来是想单独和周裴景聊,但是她在电话里旁敲侧击了几次,发现周裴景根本没有主见,还不如跟谢致说来得有用。
“裴景,我想和谢先生单独聊聊,”周艳说,“你自己找地方玩。”
周裴景心里紧张,都没听周艳说了什么,心里惦记着谢致教他的话抢答:“妈妈,你叫他谢致就好了呀。”
“……”周艳咬着牙想打这个不开窍的儿子,又舍不得打他,只好转头看了谢致一眼。
谢致心里好笑,说:“裴景,阿姨说要跟我单独谈谈。”
“那我去陆峰店里吧。”周裴景想了想,道。
谢致说行,又问他怎么去。
周裴景伸手跟谢致讨车钥匙,周艳开口:“司机在楼下,让他送你去。”
周裴景乖乖地走了。
他一走,客厅里气氛就变得剑拔弩张,周艳脸色沉下来,不再装作礼貌了。
她对谢致从头到脚都产生不了一丝好感,周裴景的不幸都源于他,让她眼睁睁看着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儿子,跟这个人站到一起,亲密无间的牵着手,不报警已经是她最大的退让了。
“谢先生,”周艳直视他,“我就不绕弯子了。周裴景现在喜欢你,要跟你在一起,我不拦着他。他如果以后长大懂事了,要跟你分开,我希望你也别拦着他。”
谢致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也没有立即回答。
周艳逼着谢致变态,也提醒他,他之所以能得到周裴景,不过是因为周裴景还不够完整。
谢致放下茶杯,对周艳坦白:“我说了,可能您也不会相信,我可以为裴景做任何事情。哪天他真的要和我分开,我只会比您更早为他打点好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