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没想逃。
灵魂最深处,身体的每一寸感知,都在欢迎他。
晏殊低头吻住她的锁骨,一路向下,唇舌在她肌肤上轻柔地舔舐。他的手指来到她腿内侧,沿着敏感的內里描摹,却始终没有真正进入。
那种撩而不进的触感像是一种刑罚,也是一种欲望的溺毙。他的动作温柔得近乎折磨,却让她一点一滴地化开。
“我该标记妳的。”他低语着,一字一顿,里头充满了挣扎。
他跪坐在她双腿之间,指尖一寸寸地磨蹭着她湿润的入口,却偏偏避开中心。他的唇来到她胸前,轻咬了一口,像是在惩罚她的入侵。
随意进入他的图景,撩拨他......要他怎么忍得住?
她喘息着,眼角泛红,指尖紧抓住他的手臂。
这样亲密,这样热烈,他们却至今不知道彼此的身份,连对方的名字都无法喊出声。
这一切都像一场不被允许的梦。可他们都没有醒,甚至身陷其中。
“真该死,我应该标记你,可是不行。”他又重复了一次,忍不住咒骂了起来。
“小向导……你就配合我一下吧。”
“怎么……配合?”明明知道应该要一口拒绝却忍不住问出口,问了以后,又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
“我就蹭蹭,不进去。”他拉下了裤头,在里头那硕物已经忍不住,脱离了掌握,就这么弹出了裤头,重重的打在她柔嫩的腿侧。
灰域的女孩都比较早熟,她们的很早就懂得男女之事,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危,这是必要的。
“不、不行!”她很想、很想要被磨蹭,甚至是被插入,双腿之间已经泛滥成灾,但她依旧不愿妥协。
“可是你发情了,我也是。”他的嗓音带了一点戏谑,刻意把结合热说成了发情。
确实,结合热就像发情一样,那是来自血脉的鼓噪,如果不发泄,根本无法安生。
“上一回,都是我在伺候你,这一回,我们来伺候彼此,你说好不好?”
晏殊平常话少,和绵绵说的这些话,都快要可以把他一周说话的份例都给用完了。
0020 20 射在处女膜(H)
伺候彼此。
晏殊这话,把男女情欲包装得太好,像一道温柔却致命的命令,让人无从抗拒。
他的嗓音低哑,一字一顿,压低了的喘息,贴着绵绵的耳膜震荡,酥得她整个人都发软。
她几乎可以回想起上一回,他的手指在她体内缓慢抽送,节奏狠得教人颤抖,唇舌则在花瓣上打转,细腻得几近虐心。那种湿热又暧昧的感觉,像烙印一样残留在神经末梢,还未触碰,身体就已先行认输。
“不、不要……”她的嗓音绵软得不像话,欲迎还拒,却半点说服力也没有。
绵绵身体微颤,下意识想逃开那记忆中过分鲜明的欲望,却被晏殊扣住了腰。
他的身体下压,压得她不敢动弹,腰腹下方的灼热硬物直直地贴在她湿透的花瓣上,皮肉相贴,一寸一寸地来回蹭动。
麻酥酥的电流直冲脑门,连天灵盖都一阵麻痒。下腹生出一股下坠感,大量的蜜液从宫口浇灌而出,像是等着被填满。
她既是期待,又是害怕,在视力被剥夺的情况下,皮肉的触感如此清晰,这是第一次,这么直观的相触。
男人狰狞的硕物就这么抵在女性最私密,柔嫩之处,只要他稍加施力,就会与他合而为一。
绵绵心中惴惴不安,最令她不安的是体内那股说不出的期待,她身子好热,在他每一下摩挲中,都快要败阵下来。
他的笑懒散又勾人,唇舌在她锁骨上轻轻磨动,像在施加情欲的魔法,点燃她体内熊熊欲火,“你真的不要吗?”
他不急着更进一步,反而将大腿搁入她膝弯之间,将她整个人撑开、固定,像是故意让她感受这场情欲煎熬的每一秒。
下一瞬,他腰部再下沉,灼烫的器官贴着湿润发烫的穴口,缓慢地来回碾压。
每一下都像是擦过雷点<敏感处被反覆顶弄,虽未入内,却比实际贯穿还令人发颤,蝶唇轻轻发颤,贴着凹凸不平的棒身,腰部不受控制的款动,随时可能擦枪走火。
她喘得凌乱,双腿不自觉想夹紧,却让肉棒更往内,一下子没入了一个指截。
“哈啊……那边……不可以……”她声音带着哭腔,无助又柔弱。
身体背叛了理智,小穴穴口收嘬个不停,无声邀请着他更进一步。
硕大的伞顶磨蹭着穴口神精密部处,每一分欢愉都在体内被推送。
“不要……啊嗯……”她的语尾都发颤了。
她的嗓音似催情剂,晏殊居高临下,望着她此刻媚态,一阵心旌荡漾,神魂都为之荡漾,下半身更是坚硬如烙铁。
“真不可以?可是你这里湿得厉害……整根都沾满了你的水呢!”他又缓缓的顶入,一下子顶到那象征处女的组织,来回刮蹭。
“哈啊……”锐利的快意贯穿,让她忍不住抬起了腰,迎向他。
“你是水做的吧?小向导……”花穴猛然收缩,死死嘬着他的柱顶,邀请他突破禁忌。
这话他说得极慢、极轻,像是疼爱她,也像是驯服她,既像在抚慰,又像在折磨。
绵绵早已双腿发软,花穴被蹭得一缩一缩,她喘息带颤,小腰不自觉拱成了一座小桥,像是渴望什么,却又羞于开口。
晏殊像察觉她的无声求欢,缓慢地、再一次地碾压下去,每一分进挺都在考验着他钢铁般的意志力,他只想把她肏穿、肏透。
那根火热来回揉蹭着穴口,始终不进,却让她全身神经都绷紧到极致,此时他的手指准确无误的摁住了充血肿胀的媚蒂。
快慰不打一处来,绵绵哭喘出声,“啊啊要、要……坏了嗯嗯……”她几乎是颤声求着,指尖紧紧陷入他笔挺军装,身体像被逼到悬崖边,被那反覆研磨撩拨至颠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