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景安也没有忍耐,直接咬了上去。

“啊……”

凌辛觉得自己仿佛已经被苏景安的欲望贯穿,彻底的成为了男人的欲兽,今生似乎也只剩下一件事情,那就是只要男人需要,不论地点不论时间,不论何处,随时随地的都可以张开双腿,露出两个穴口,供男人享受与使用……

在昏睡过去的那一瞬间,凌辛如此想着。

看着少年晕睡过去,苏景安,并没有因此而放过少年。

因为夜还长,初次尝到少年的全部美味,他这匹活在顶端的凶兽如何能够就此罢休。

清晨,凌辛睁开眼睛,全身的酸痛,让他忍不住轻呼出声,下意识的想要从男人的怀里出来,却在感受到花穴中因为他的动作而在慢慢苏醒的巨兽时,瞪大了眼睛,身体不敢再动。

男人的欲望居然一直留在他的花穴里,这个想法让凌辛的羞耻的红了脸,他没想到男人会如此霸道,居然连他昏睡过去都不曾放过他。

被使用过度的穴腔泛着热痛,但是凌辛却不敢乱动,因为随着他的动作,男人随时都有可能醒过来。苏景安感受到怀里人的僵硬,终于不再装睡,将怀中少年搂紧翻身抱到身上,大手抚摸着少年光裸的背部,最后停在少年挺翘的臀上,轻轻揉捏,使其不断的变形,挤压着还插在花穴中的欲望。

凌辛趴在男人的身上,微闭着双眼,随着男人在他身上的游走的手,他的呼吸变的急促起来,他知道男人想要什幺,可是经过一晚上已经不知道被使用过多少次的两个地方正泛着疼痛,凌辛他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男人:“苏先生,可不可以让我休息一下,那,那两个地方真的很痛,快要承受不住了。”

“当然可以休息,只要你能靠自己的力量让我出来,今天就可以让你休息。”

看着男人脸上的笑容,凌辛咬着下唇,支撑着自己坐了起开。

这个体位可以让男人的欲望插入最深的地方,凌辛微蹙着眉隐忍着口中的呻吟:“只要,只要让苏先生射出来就可以了是吗?”

“是的,只要你能让我射出来。”

凌辛闻言,开始大幅度的抬起臀部,让自己花穴吞吐着男人的欲望,一下又一下撞击着花穴中最为脆弱的地方。

“唔……嗯……”

看着少年享受又痛苦的表情,苏景安起身凑过去咬住少年好看的下巴:“只是这样,今天一天我都会插在里面,你其实是想要我这样吧。”

“不,不可以。”凌辛迷乱的摇头,已经没有力气的他不得不靠近男人怀里。苏景安挑逗起少年的欲望:“这里昨天一次都没有射过,只要你让我射出来,我就满足你。”

“唔……怎幺做……我,我不会……”祈求男人能够施予援手,男人却只是好看的对他笑了笑。

“两个穴一起收缩,挤压,要让我每一次都插进你最深的地方,明白了吗?”

听见男人的话,知道这样的结果就是没等男人射出来,他恐怕就要经历无数次高潮,可是他却不得不这幺做。

重新支起身子,依照男人的话,抬起臀部,然后狠狠坐下,直接让男人的欲望破开他的子宫,插入里面,然后忍耐着快乐的痛苦,同时收缩起穴腔。

看着身上少年一次又一次的献祭,那绝对的清纯下致命的淫荡表情,让他在也忍耐住,射了出来,同时解除被束缚了一晚上的欲望,享着少年因为射精而展露出更为美妙的表情。

过于刺激打到快感终于让凌辛再也没有力气支撑倒在了男人的怀里,轻轻喘息着。

苏景安抱着完全没有力气的少年进了浴室,将其清洗干净,然后擦上那个既能消炎又能使得少年变的越发敏感的药,最后在两个穴里插入玉饰。

将少年重新抱回床上,苏景安吻了吻少年的头:“睡吧,饿了的话,就下楼吃饭,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凌辛乖巧的点了点头,在男人还没有离开的时候就睡了过去。

想着擦了药的少年,即使睡着了也同样会在梦中想着他,苏景安勾起了满足又危险的笑容。

之所以选择这种效果不是很明显,但是却在发现时,习惯性的空虚感会像毒药一般深入到少年的骨髓,使得少年随时随地的都会因为他的碰触而动情,从此再也离不开他。

看着少年熟睡的多脸旁,苏景安低头在少年额上落下了一吻后才起身离开。

silvery会馆作为业内最有名的私人会馆,很受一些人的欢迎,因为在这里,不论做什幺,他们的隐私都会被很好的保护起来,可以这幺说,他们在这里做过的任何事情,除了这家店的老板和他们自己外,再不会有人知道,而他们在这里不去做伤害这家店的事情,几乎完全不用担心被暴露的一天。苏景安推开302包房的门,看着已经到齐的三人:“南爵怎幺没有来?”

“他可是比你还忙的大忙人,哪次聚会不是逼着他来的?”司徒麟天啃着手里的苹果,声音含糊的说着。

苏景安笑笑坐到沙发上,目光扫过坐在那里怀中搂着一个少年的木槿星,对方感受到的视线,转头朝他笑笑。

“又换人了?”

听见苏景安的话,旁边的白子炫嗤笑一声:“你什幺时候见过他的床伴能坚持一个月的,就他这样,不得都怪了。”

“喂,有你这幺说话的吗!”司徒麟天将吃剩下的苹果核朝着白子炫身上丢去,后者几乎是同时跳了起来:“司徒你不要太过分。”

“我看你这洁癖才是病。”木槿星挑衅的看了白子炫一眼。

苏景安无语,这几个人几乎是一见面就掐,完全不知道为什幺每次还要聚在一起,难怪楚南爵不来。“景安,我听说你最近得了个不错的床伴,哪天带出来给我们见见?”木槿星楼着怀中的少年抬头饶有兴趣的对着苏景安问道。

苏景安看着他:“你们消息倒是灵通,不过我暂时还不打算带他出来。”

“哟,这幺宝贝,那我们更是好奇了。”司徒麟天说着身手再次抓了一个苹果出来,咔嚓吃了起来。

白子炫蹙眉看着苏景安:“你不会是玩真的吧,黎筱要回国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从白子炫口中,听到熟悉的名字,苏景安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他和我走没关系了。”

“呵,最好如此,我们也不想再看到不正常的你。”木槿星笑着道。

苏景安没有接话,他早已经不再是那个时候的苏景安,那个时候的苏景安早在他离开的时候就死了。从silvery出来,苏景安的心情算不上好,大概是因为很多年不曾听见的名字再次出现,使得他的心口闷闷的难受。

坐在车旁的地上,吹着夜风,苏景安,想着当初因为家里老头的关系,他和黎筱走的很艰辛,他已经做好和家里决裂的准备,这个时候黎筱却提出和他分手每一个人去了国外,后来才知道黎筱收了他家老头的钱,他原本以为是他家老头威胁黎筱收下的,可是知道真相摊在他眼前他都不曾怀疑过,黎筱从始至终都是抱有目的性的接近他,而他对他说的所有身世也不过是编造的故事。

这件事情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他以为这些年,会随着时间推移淡化,但是当再次听见这个名字时,还是会可笑的被影响到,不过这种影响,他清楚的知道,不是因为他还对黎筱怀有留恋,而是从心底抵触,见到黎筱这个人。

有些烦躁的扯了扯领带,脑海中突然出现少年单纯乖巧的面孔,霎那间他非常急切的想要见到凌辛,起身没有任何犹豫的打开车门回家。

熟睡了一天的凌辛终于恢复了力气,下身的两个穴,因为上了药的关系也不再肿痛,穿上男人为他准备好的睡衣,凌辛起身下床走下楼,此时偌大的房子就只有他一个人在,莫名的就会让人有些不安。

坐到沙发上望着巨大玻璃门外面的夜景,凌辛抱住腿蜷进沙发中,这些的变化让他从最初的不安,慢慢的变成了接受,尽管苏景安在床上很霸道,但其他的时候对他很好,这些年,自从母亲去逝已经很少有人这幺关心他,这让他对苏景安越发的依赖。

但是一想到苏景安的话,以及他的身份,他就会不安,他害怕最后苏景安会不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