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的运动裤总是宽大的,轻松就能探进去,隔着柔软的棉质内裤揉搓那两团浑圆。他咬了一口赵韶正的耳垂,调笑着问,“白色的?”
赵韶正垂着眼,睫毛轻轻颤抖,好半天才嘟囔着回答,“还不是你买的……?”
严郁笑了笑,安抚地吻了吻他的鬓角,夸他,“乖。”
然后连同内裤将短裤往下褪,只在后臀处漏出一点雪白的春光,臀缝刚好对着某处,炙热的像是即将发射的枪管。
就那么紧紧抵在一起,严丝合缝。
赵韶正忍不住吸了口凉气,开过荤的身体下意识地回忆起了被进入的感觉,那种奇怪的酥麻感从脚趾到头皮,他有些控制不住地蹭了蹭。
蹭得太用力,惹得严郁从侧面扇了他屁股一巴掌。
“别骚。”
说完又伸手进他裤子里,从正面握住了他已经兴奋起来的阴茎。
严郁果然说到做到,只是轻缓地玩弄,舒服是舒服,但是赵韶正同时又有些煎熬,感觉自己像是温水煮着的一颗小葡萄,周身暖洋洋的,但就是不得劲,总感觉快到了某个点,却又在那之前落回去了。
偏巧严郁还那么坏,拨开包皮、扣弄铃口这些事做起来是得心应手,指腹上的薄茧划过娇嫩的卵蛋表面轻按的时候,他忍不住发出了小小的啜泣声。
“想要…… ”他可怜巴巴地亲吻严郁的下巴,想要求一点痛快。
严郁接受着他小心翼翼的讨好,手却没有什么仁慈,一只手玩着前面,另一只手已然挤入了后方,绕着温热的穴口打转。
只是粗略地划了两个来回,他就笑了。
“哦,小正自己湿掉了呢。”
赵韶正才不信他的,他的屁股又不是水龙头,哪里会自己冒水,但是又不能逆着严郁的意思来,只能软软地说,是小正想哥哥出的水。
严郁让他尝尝,手指按在他唇边,他拗不过,伸出舌头,猫一样地舔一下,后知后觉竟然真的有些湿意,还没等他脑子转过弯,一阵雪花一样的快感扫过他的神经。他忍不住叫出了一声,然后射在了严郁温热的手心。
叫完后,才有些后怕,不敢睁开眼,严郁笑着吻了吻他的眼皮,“怕什么?”
他睁开眼,原来那两人是短程票,早就下了车,空荡荡的车厢里,只余他们二人。
他松一口气,放心地靠在严郁胸口,玩着他搭在自己胸前的手指,小声嘀咕,“坏哥哥。”
坏哥哥!好舟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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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他们一个暑假都呆在乡下姑姑家。
赵丽莉和严世铭很放心,在电话里叮嘱他们要兄友弟恭,不要吵架。打这个电话的时候,赵韶正咬着唇,鼻音很重,赵丽莉有些担心他,问他是不是感冒了,身后严郁说,小正爱踢被子,有些着凉了。赵韶正因此被好好教育了一番。
等挂完电话,他猛地往后扑,严郁笑着躲开,玩具从后面滑出来的时候还有噗呲噗呲的水声。
他们在不算宽阔的一人间里铺了整面的竹席。大多数时候就躺在竹席上睡觉、看电视、玩游戏。
有一次赵韶正赤裸着胸膛趴在竹席上的时候被蹭破了乳尖上的皮,都快出血了,后面那个人还不肯把他腰松开。晚上的时候他不开心,躺在严郁腿上闹情绪,严郁撩开他散发着百合花香的的T恤,把可怜的小东西轻柔地舔了百十个来回才把人哄好。
后来,他们就有点喜欢上这样的方式严郁有的时候含着赵韶正的乳头睡觉,赵韶正感受着胸口上的头发的扎刺,心里既有些羞,又有一种满足感。他幻想自己能够哺乳,严郁是自己孕育的婴孩,他会不讲道理地拒绝他的乳头,只为了一点甘甜的奶水。
而他只会温柔地抚摸他,任由他把自己咬得破皮、疼痛甚至出血。因为他是如此地爱他。
严郁知道他这个想法后嘲笑他的异想天开,隔天就买了农户产的鲜牛奶倒入浴池里,吮吸沾染了牛奶香气的赵韶正。
有的时候对着镜子,赵韶正会觉得自己好向有那里变了,不仅是身高。撩开衣服,发觉自己的乳头肿得像是饱满的小葡萄,不是快要腐烂时糜烂的深紫色,而是由着着漂亮光泽的成熟的粉紫色,透着酒红。
是严郁的功劳。
姑姑家的楼房下有一篇很大的院子,院子里有葡萄架,严郁不知从哪里搬了藤椅和吊床在葡萄架下。天气好的时候,他们会在葡萄架下乘凉。
他们习惯穿宽松的短裤T恤,姑姑在附近的超市给他们买了好几套同款的,蓝色的无袖T恤和白色的齐膝短裤,露出赤白的腿和胳膊。他们都被晒黑了些。有的时候严郁撩起赵韶正的T恤,看他粉白的肚皮和有些小麦色的胳膊,被这惊人的色差给逗得笑出声来。
再乖巧的小狗也会有些脾气,赵韶正偶尔有些恼怒,就趴到他身上泄愤一样地啃他的脸。当然,大多数时候,这种泄愤会演变成泻火。
葡萄藤叶间漏下的光影中,严郁会慢条斯理地吃掉他的小葡萄,从里到外,每一口都不放过。
赵韶正从来不会拒绝,他把这当作是和每天吃饭睡觉一样正常的事情。姑姑总是不在家,在家的时候也对他们的亲昵视若无睹。按照严郁的话来讲,她是个很酷的女人。是个艺术家。
因此他更是肆无忌惮。随时随地散发出渴望被吃掉的香气。
即便是在乡下,严郁也很能惹很多泛滥的桃花。经常会有穿着碎花裙的女孩假意经过他们的门前,只为了和严郁攀谈几句。
严郁多半是不会拒绝的,这个时候他总是靠着窗,阳光落在他的额头鼻梁,是绝妙的阴影,窗台上的向日葵颜色浓烈,又衬托他的英俊,随意地几句恰到好处的玩笑,真是太让人喜欢了。
赵韶正想,说不定那个女孩,明天就会爱上他啦!
可是严郁不给她们爱上他的机会,他说他很忙,忙着吃葡萄。
说这话的时候阳光在他眼睑下投下的阴影十分温柔,他用那样缱绻的语气说出来,谁还不知道葡萄是他的爱人呢?
这时候趴在严郁脚边的赵韶正就得意了,得意得夹紧后穴,收缩的肠肉像是要把那根深入花心的大家伙吞掉一样。严郁于是不再靠在窗台,而是打他的屁股,间或从小小植物园一样的窗台摘一朵玫瑰花,用它纤细的茎秆去逗弄他,让他好知道,惹谁都不能惹严郁大魔王。
就算撕去外皮、又分割两边,纤细的茎秆插入尿道口的时候还是让赵韶正手脚发软。但是他很得意,绝不会有第二个人收到严郁的玫瑰花。
不出门的时候,赵韶正喜欢躺在严郁的怀里,和他看一本书。他们把阳台打开,远处是蓝色的天和白色的云,风吹过麦浪带来一阵阵干燥的芬芳。
赵韶正有的时候看不下去,就用路边摘的草秆折一朵小小的花苞,然后别在严郁耳后。
这时候要格外小心,不然会被严郁打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