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郁领着赵韶正回了自己班的位置,和几个人说了几句话,然后把严郁拉到最上方也是最边缘的角落。

那里垫了几件外套,还有饮料纸巾,也不知道是哪个这么会享受。

“来。”严郁靠着墙坐了下来,拍了拍自己腿间的位置。赵韶正吸了吸鼻子,眼角微红地往他那边走。

他刚刚被玩狠了,阴茎软绵绵地缩在腿中,走一步疼一下,连两颗囊球都有些疼痛。

他自觉地坐在严郁两腿间的位置,倚靠在严郁怀里,坐下来的时候他听到身边有人在笑,转过头去看到何宽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没断奶吗你?这么大了还往你哥怀里坐?”

严郁懒懒地看了他一眼,何宽便也就住了嘴,收回了视线,老老实实地观看比赛。

赵韶正却抬起手 ,从身边捞了一瓶矿泉水砸过去,砸到何宽的背上,发出一声闷响。何宽第一时间关注的不是自己被砸的背,而是惊异地看向赵韶正。虽然被个矿泉水砸也不算痛,但谁能想到赵韶正会动手。

赵韶正牵着着严郁的手穿过自己肩头放在胸口上,和他亲亲密密地贴在一起,然后示威性地看了何宽一眼,道,“你管不着。”

刚巧这时广播里通知有何宽的比赛,何宽捡起那瓶水无语地站起来走了,临走前对严郁道,“你弟弟就是个讨人嫌的黏人精,你就宠着,迟早有你受的。”

严郁任由赵韶正低头玩他的手指,闻言撩起眼皮,懒洋洋看了何宽一眼,“关你屁事。”

赵韶正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何宽脸色不太好看地走了。

其实,他和严郁毕竟是那么多年的朋友,也不至于为这事儿生气,他只是有些不爽这个突然和严郁亲近起来的弟弟罢了。

等何宽走了,隔着T恤,严郁揪了一下赵韶正胸口挺立的乳尖,问,“你跟他生的是哪门子气?”

“他不喜欢你和我在一起。”

“我们在一起?”严郁低声地笑,笑地暧昧,“哪种在一起?”

赵韶正说不上来,胡乱地去亲严郁的手,“反正就是讨厌他。”

“他不喜欢你是因为只知道你是我便宜弟弟,”严郁把手指伸进赵韶正嘴里压住他柔软的舌头,道,“但要是他知道你是我的小母狗,准保不敢掺合我们的事儿。”

赵韶正咬住严郁的指尖,仔细地舔,心中有些自己都觉得羞涩的甜蜜。

“是的,”他含糊不清地小声承认,“我是哥哥的小母狗。”

我先声明,我没有性别歧视,我只是用我封建俗套的黄文思想来凝视男性而已,所以别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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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19.

赛场上的赛事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观众的加油声、裁判的吹哨和震耳的广播不断地回响在半开放的运动场内。

天气转凉,似乎更适合运动。

赵韶正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汗衫,刚刚又在厕所里被冷水洗了下身,此时风一吹,裸露在外的皮肤便起了一片小小的鸡皮疙瘩。

严郁从身边随手捡了件外套给赵韶正,赵韶正贴着他的脸,反复地问,“是你的吗?”

“是我的。”严郁觉得他傻乎乎的。

赵韶正于是放下心,把外套反穿,宽大的外套遮住他单薄的肩膀,只留半截白净的脖颈。

严郁在他耳边给他讲赛场上的比赛,给他讲跳高的规则。

他一律点头。赵韶正咬着唇,竭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外套之下,严郁的手从他的侧腰摸到小腹,指尖在肚脐周围打转,然后勾起T恤下摆一路往上撩。

“叼着。”严郁温柔地碰了碰他的耳垂。

赵韶正低下头,叼住了严郁的手推上来的布料,浸润布料的唾液也恰巧弄湿了严郁的手指。

耳边传来一阵细小的蜂鸣声,不仔细听听不出来,很快就被微风吹散,淹没在赛场里的一阵阵呐喊助威中。

严郁握着一个小小的跳蛋,用震动不停的球面轻轻碾过赵韶正敏感的乳头。先是在虚空中偶尔地划过几次,震动带来的微弱气流便已经把乳头刺激得立了起来,再然后把跳蛋按在乳晕上,一圈一圈地划,震得那一小块乳肉酥麻难耐。

赵韶正羞得脚趾都蜷了起来。

太痒了,似乎透过那小小的不中用的奶子,直接痒到了他那颗不知羞的心脏,痒到他薄薄的面皮红成熟虾一样的颜色,痒到他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泡了酸水儿一样的软。

严郁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一边在守着温吞的折磨,另一边就直接得多,柔软的胸脯被抓住,细腻的乳肉在宽厚的掌中被反复搓揉,从指缝中溢出来,像是一团雪白的凝酪,饱满挺立的乳头则是酪上粉红的樱桃,被磨破了皮,被掐出了汁。

粗暴的对待和另一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赵韶正觉得自己被劈成了两半,这两半的自己又在颤栗中融化成了一滩。

“拿这个小宝贝是想要这样玩吗?”严郁含住他的耳垂,轻声问。

“不是……?”赵韶正湿了眼角,嘴里的T恤已经完全地被口水浸湿了,他含糊不清道,“……?是要塞到下面去。”

“屁股上的小嘴这么骚?不塞点东西进去不行?”

赵韶正直摇头,“不、不是……?”

严郁又问,“是、还是不是?”

赵韶正肩膀可怜地抖动着,道,“是……?想让哥、哥哥进、进来……?”

他夹紧腿,却忍不住又射了一股接着一股。

严郁伸手挤到他湿透了的腿间摸了摸,伸出手来,指尖亮晶晶的染着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