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娇有些为难的把手挡在身下,她现在感情一团乱麻,实在不想再和自己的师弟发生些超出限度的关系。

感受到谢娇些许的抗拒,李修文露出有些受伤的表情,咬唇说道:“小师姐,我需要用灵力引出你那树种,好观察其行气的路径。若你信不过我,我可请其他师兄来帮你做检查,只希望师姐莫要误会我是那等色欲熏心之辈。”

他说着便要收回手,看样子真打算去叫别人了。

先不说其他人谢娇信不信得过,单是想到要如此失礼的躺在陌生人面前,谢娇就有些接受不能。她连忙拉住了李修文的手,柔声说道:“修文,我自是信你的,刚才是师姐的不是,你要怎么检查,师姐都会配合你,你莫要去叫别人来。”

“师姐真是这么想的?并未勉强?”

“自是真的。师弟你放手施为便是。”

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何况现在只是摸几下。谢娇咬了咬牙,只当自己是个木头,直直的躺在那里,一副任由李修文鱼肉的样子。

不料李修文却并未顺势上手,他轻轻一叹,收回了手,眉间也染上了几分轻愁,

“小师姐,要不还是算了。接下来我还要测试树种对阴阳合和之气的转换,恐怕比现在还要过分……到那时……”

看他眉宇间似有退缩之意,谢娇心里有些急了,一想到李修文说顺利的话沈兰溪一周便能醒来,她简直一刻都等不下去,果断的说道:“李师弟,你尽管来,我绝不会有二话。”

本应该高兴,但一想到谢娇如此都是为了沈兰溪,就算是李修文心下也不免有些酸涩,他抿了抿唇,眸光幽幽的看着谢娇说道:“若当时挡在小师姐身前的是我就好了,那样小师姐便不必如此为难神伤……”

“啪”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把李修文打懵了。他头被打的偏了偏,白皙的面颊瞬间就浮现出五个鲜红的指印。

李修文怎么也没料到谢娇会动手打他,捂着自己开始发烫肿起的脸,有些回不过神,只呆呆的看着双眼冒火、手都发抖的谢娇。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谢娇瞪着李修文,厉声说道:“难道你有事,我便能心安了吗?要早知如此,当日我何必费心救你,让你有机会在这里说些戳我心窝子的话!”

若只是担心追责,她大不了用留影石为证,只要活下去,自可撇清关系。当时刚重生,又是第一次,谢娇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去跟两个师弟同时做那种违背伦理伦常之事?

现下听李修文说这么不像样的话,自然把谢娇气的不行!

见谢娇是真生了气,李修文脸还疼着,心却似抹了蜜似的甜。

若是不重要的人,谁会因为对方几句拈酸吃醋、当不得真的话生气?可见小师姐必定是在乎我的。

但若把这份愉悦表现到明面,怕是又要惹谢娇生气。所以李修文压住内心的窃喜,低垂眼眸,摆出愧疚万分的模样,单膝跪地、握住谢娇的手,小意道歉,

“我只是太在乎师姐了,不想让师姐难过,却并未考虑周全,就说了那种话,望师姐原谅我出言无状,莫要气着自己。”

打完之后谢娇其实就有几分后悔,现下看李修文这样,又如何继续生得了气?

谢娇叹了口气,手指轻点李修文的面颊,问道:“……疼吗?”

她当时生气,也没留手,眼见李修文头发微散、被打得半边脸都红肿了起来,倒有些自责后悔。

李修文摇了摇头说:“不疼的。很快就能好了,你看……”

他的手放在脸颊上,一阵绿莹莹的光闪过,待他移开手,那半边脸已经完好如初。

看出谢娇脸上的惊讶,李修文脸上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来,

“师姐为寻‘生机’而来,可知,这天下间最具有‘生机’的宝物就在你面前?”

李修文直起了身子,背对着谢娇褪下了衣衫,露出了背后那闪着金光的天心金莲花纹!

大朵似涂了金粉的莲花从蝴蝶骨蔓延到尾椎,不断流动的华光让那朵金莲看上去摇曳生姿,似有了生命,圣洁又冶艳。

“世人只知‘天心金莲’百年一开,一次十朵,却不知那只是‘天心金莲’觉醒时脱落的残蜕。”

“真正的‘天心金莲’只会在药王谷谷主一脉身上出现。”

“我自出生起背后便有了这金莲花苞,却迟迟未能绽放。直到那天,与师姐你结合后,我的花苞才渐渐打开,近几日变成了这个模样。”

“小师姐,你好好看看,这为你而绽放的花,可还能入眼?”

兼具着少年柔韧与青年力量感、如无瑕白玉般的漂亮后背,像是感觉到谢娇的目光,那朵金色的莲花越发的舒展,颤动着妖艳的风情。

作者有话说:

李师弟是朵花,有想到吗?

下一章娇娇要采蜜了~

第083章 | 0083 第八十三章 趴在沈兰溪身上被师弟肏【h】

身为药王谷少谷主,李修文一直都在他人的瞩目中长大。自出生起,他就按照长辈的安排一步步往前走。密集的课程、严厉的管教,在同龄人玩乐的时候,李修文已经在踩着小板凳练习制药了。

不是没有人让李修文歇一歇,可还是个孩子的李修文却摇了摇头,以“我是少谷主,自然要比旁人更加严格的要求自己”为由拒绝了,让原本因李修文年纪小而略有微词的人彻底没了话。

药王谷枯燥乏味的生活,李修文适应的很良好。等到他十四岁生辰刚过时,接到通知要去天剑门学艺,他也只是交接好手头正在研发的药物,告别依依不舍的师友,提着个小包就上了山。

天剑门的日课繁重,即便弟子大多从小开始练起,也觉艰难,更何况整日闷在阴暗的药房、连外出都少的李修文了。

可年纪尚小的李修文却连一句抱怨也没有,只是乖顺的接受了一切的安排,即便累的两手颤抖快要握不住剑,他也只是眉间带着几分歉意,对教习院派来监管的师兄说:“修文从前怠于修行,又资质驽钝,有劳师兄费心了。”反倒把以为李修文走后门,故意找茬的师兄弄得不好意思了,倒是真的开始认真的教起了他。

由此可见,李修文自小心思细腻,极善把握人心。他既想要谢娇,便绝不会像某些人那么硬来,而是投其所好、挠其痒处、徐徐图之。

知道沈兰溪一日不醒,谢娇便一日不会把目光放在他人身上。李修文只是先在谢娇心里种下一颗种子,让谢娇每每想到他,便会不由自主的想到今天这一幕。

李修文见谢娇看他恍了神,便拉起了衣服,把那艳色全部藏进了衣襟里。

他衣服穿的整齐,面容清俊温和,看着很是正经。可一想到那袭青衣下藏着的旖旎风光,谢娇就觉得浑身莫名的燥热,竟移开目光不敢多看他。

李修文唇角的笑容加深了些许。他一脸坦然正直的对谢娇说道:“小师姐,刚才的检查验证了我的猜测。那树种转换之后只能维持很短的时间,在师姐哺喂沈师弟的时候,‘生息’已然消散大半,若按照此种做法,最快也得数年沈师弟才有清醒的迹象。”

谢娇眉心一皱,李修文说的她也发现了,可无奈沈兰溪沉睡,她也没有更好的法子,现下见李修文提这事,知道对方心里有了成算,便说道:“师弟曾言有法子让兰溪一周内苏醒,想必心里已有章程,若有需要我配合的地方,尽可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