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哆嗦了一下。一夜之间,这家夥的情商终於开始加速增长了麽。。
半个小时後,仆人们,鱼贯而流的,送来了早餐。。
卓然微微瞪大眼,只是送早餐而已,到底为什麽不是忘记牛奶就是忘记拿勺,还要一拨一拨换著人来送啊!
“他们大概是好奇,平时拽得什麽一样的卓医生,居然会被我操得起不来吧。”容锦白认真思考後说,然後很满意似的笑了下。
“……人渣。”卓然半晌,憋出两个字。
容锦白完全忽略了卓然的语言攻击,还很准确地摸到了烤面包,培根和千岛酱。夹好送到了卓然的嘴边。
虽然无比嫌弃被男人的手指摸了无数遍的夹面包,但是卓然还是张嘴咬了下去。就算肚子不饿,他也忌惮男人说的“或者你其实愿意我喂你?”
够了,这家夥除了这招还会其他的吗!这麽多年了还是单一粗暴的强喂真的不嫌腻吗?
妈的,关键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忌惮!
卓然有点无奈的想,好像不知道怎麽回事,他们两个完全无意识地就回到了三年前的相处模式。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明明前两天还满是悲哀绝望,想走了算了,管这个男人去死好了。
却在前两个晚上一下子就变了。
男人对他的态度一下子就缓和了很多,至少不是那麽厌恶,一眼都不想看见,能亲手弄死更好。
到底还是和他做了之後的转变吧。
自己的身体对男人果然还是有吸引力的。
这样的转变,卓然都不知道该不该笑。
卓然不爽地一口一口咬完了容锦白手里的面包,吃完了,容锦白把手指伸到他嘴角:“上面沾了好多面包屑和酱,不要浪费了。”
卓然额头青筋蹦了蹦。
然後容锦白把手指收回去,自己伸出舌尖舔了个干净。
卓然:“……”
、十四
虽然临近圣诞也还是一滴雪没下,不过冬天还是以室内强大的暖气和室外能把人吹成傻子的寒风宣告了自己的存在。
卓然戴着皮手套的手牵着同样戴着手套的容锦白,两人从头到脚捂得严严实实,走在大街上。
“前面有圣诞树。”卓然的声音捂在毛线围巾里,也有点模模糊糊的,“还有个拍照的小姑娘。”
“你倒是别把我往人多的地方带啊,”容锦白不耐烦地站住,耳朵里全是各种圣诞歌曲和小孩的声音,连卓然的声音都有些听不见,他抓着卓然的手又紧了些。“把我弄丢了容家可不会放过你。”
“你抓得这麽紧我想甩都甩不掉好麽。”卓然眉毛皱着,“我手腕都要脱臼了。”
“我就奇怪了,你不是黑鸦的人麽?怎磨一点不经揍。”
“……我只是个医生好麽,后勤人员武力值当然不高。”而且他从一只白弱鸡三年一下进化到现在的程度也已经很不容易了。要知道他已经年近三十了。
“切,我就说。”容锦白撇嘴,“我可是看过黑鸦的人动手,人家随便一只胳膊都能把你掀了。”同时又在心里骂自己蠢,亏自己当初还如临大敌,认真打起来,两个卓然估计都不是瞎了眼的他的对手。
又冷哼一声,这个臭小子就趁他眼睛不好使,尽使小聪明,都要骑到他头上了。
要不是最近眼睛好像真的有点起色,他非得操掉这个男人半条命不可。
想到这里,容锦白突然想起就前两天,卓然在给他眼周按摩,他掀开一点眼皮的时候,的确是,模模糊糊地看到了卓然的指尖。
甚至连卓然穿的是格子上衣,也勉强能分辨出来。
那瞬间不知道是什么心情,觉得有点奇怪,还有点激动,都有点不敢确定眼前的是什磨。
他一伸手就把人的腰肢捞过来楼住了,脑袋贴在对方的腹部,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我……好像看见你了……”
卓然原本惊讶又恼怒的脸一下僵住了,他抱住容锦白的头,弯下腰与容锦白直视:“你说什麽?!”
卓然的眼珠子好像也能看见,白雾蒙蒙的,但还是能看见点黑。
但那应该就是卓然的眼珠子。
容锦白伸出舌尖,往那小团黑舔了舔,卓然下意识闭上眼,男人就舔到了睫毛和眼皮。
眼周被舔得湿漉漉的,卓然都睁不开眼,只感觉到濡湿的软物不停地,一遍遍地舔吻他被眼皮盖住的眼球。
连心尖尖都随着睫毛开始在颤抖。
容锦白舌头顺着眼睑往下,舔到了卓然的嘴角,嘴唇贴住嘴唇,说出的话像是唇语,开合的唇瓣让卓然甚至听不见声音:“卓然……我看见你了。”
卓然瞪大了眼。
然后环住腰肢的手猛然发力收紧,又被按住后脑勺往前,卓然整个人压在躺在躺椅上的男人身上,丝毫没有占据主动,被男人全然控制,却又几乎是心甘情愿地,任男人在自己嘴唇上留下一个个齿印。
碍事的衣物很快就被撕成条碎在地板上,容锦白从嘴唇又一路啃到下巴,到锁骨,到胸前两点,舌头打着卷地含弄舔卷,一只手熟门熟路地顺着脊背往下滑到了股沟,指甲似有若无地搔刮着暴露在空气中的马上就到臀缝的细嫩皮肤,卓然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又有些轻微的颤抖。他两腿张开,趴在男人身上,更加明显地感受到抵在自己大腿根部的勃发的肉棒。
他自己的也在悄悄勃起,顶在男人的小腹。
容锦白低低笑了下:“……你的反应,很大啊……”卓然一下就不好意思了,一口咬上男人的下巴:“少废话。”容锦白本来还暖昧游荡在臀缝的手一下就变成包住卓然的半边屁股,用力地像揉面团一样揉搓起来。
“……”卓然咬着唇忍住差点出口的呻吟,累积起来的气势一下就没有了,他两只手都穿过男人胳肢窝,又在男人颈后交握,贴得抱得十分紧密,以免自己抖得掉下去。
容锦白一低头就能咬住卓然的乳珠,舌尖一下一下地戳刺,顶弄,然后舌面卷过。开头几次他们做的时候因为卓然的敏感点不在乳珠,他每次含弄卓然都没反应,然而现在他却能把卓然舔的抖像筛糠一样,容锦白就忍不住兴奋得意。
这算是容锦白调教出来的敏感地带。
卓然的呼吸越来越乱,还明显带着颤音,直到容锦白一节指节悄悄咪眯地探进后穴,卓然终于忍无可忍地,从鼻腔里暖昧地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