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浮现一些黄色画面,雪峤脸颊迅速飞上一抹莫名的绯红,掀开被子从被窝里爬出来,“你满脑子都想什么啊,不理你了,我...我去隔壁睡。”
元曜跟着坐起来,“回来。”
“巫师说,新郎新娘成婚前三日不能见面,不吉利,就快子时了,我得走。”
“你信他还是信我?”
雪峤非常果断:“我信他。”
“......”元曜无语凝噎。
“那人家就是干这个的嘛,靠这个为生的,在这方面肯定比咱们厉害。”
“回来。”
雪峤没耐心了,“我都说的这么清楚了,你怎么还”
“天冷,我去隔壁。”元曜给他披上衣服,“你这小身板再冻病了。”
入冬后天气是越来越冷,但这不是元曜说自己小身板的理由!雪峤伸手指着元曜,瞪大眼睛警告他:“说话就说话,别人身攻击啊!”
元曜笑着将他手指握回去,“三日后见,小相公。”
“不要什么都加个小!”
“小夫君~”
元曜像挠小猫儿那般轻轻挠了挠雪峤的下巴,笑着出门了。
雪峤在原地站了半晌,用力揉乱自己的头发,赤红着脸蛋爬进了被窝里。
跟元曜同床共枕了几个月,乍一自己睡,还真是不习惯。
*
成亲当日,阴沉了许久的天空乍然放晴,金灿灿的大太阳撇开层层浓云,散发着温柔的暖热。群七.衣零五(八<八!五九零
雪峤从宫里出嫁,八抬大轿,凤冠霞帔。
路上百姓听闻摄政王要娶前朝宠妃,还是个男宠妃,纷纷出来看热闹。
街上熙熙攘攘,人头攒动。
朝中臣子们对此婚事虽有诸多不满,但摄政王坚持,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依旧来吃了酒席,就连新帝都特意出宫贺礼。
两人拜天地,三跪,九叩首,六升拜,喝交杯酒,同心结发。
一整天每一刻钟都被安排的满满当当,等好不容易完成一系列繁琐的流程之后,雪峤已经累瘫了,呈大字型躺在枣红色的床榻上,恹恹地闭着眼睛,“你们汉人成个亲可真麻烦,我再也不要成亲了,累死我了......”
元曜拽掉腰带,丢开外袍,赤着上身压到雪峤身上,“小相公,更累的还在后面。”
元曜同友人吃了不少酒,因为微醺的关系,体温滚烫,呼吸喷洒在身上,如同划过细小的电流,激起一片片绵软与酥麻。
雪峤躺在床上,衣服被元曜粗暴的扒去,随手丢到床下。
男人手指抓住少年纤细的脚腕,用力抬高,顺势架在肩上,雪峤的臀贴在元曜小腹处,下面就是已经如钢铁般僵硬的肉茎。
“别...别着急......”有过前几回的经验,雪峤特别害怕元曜又硬来,伸手挡在自己赤裸的阴户上,“你慢慢的,不然会疼的......”
“不让你疼,乖。”元曜扯开他的手。
听到元曜的保证,雪峤松了一口气,身上也跟着松了力气。
元曜身上醉人的酒香熏得雪峤有些头晕,如同任意摆布的小玩具一样躺在床上,全身都泛起轻熟的蜜桃色,让人看着特想张嘴咬一口,尝尝这玉体是不是真如水蜜桃般香甜。
元曜垂着眼眸与雪峤对视,雪峤是杏眼,眼白清澈,瞳仁黝黑,因为长相的原因,睁大眼睛看人时总是带着几分纯洁的懵懂,让人不舍得伤害,觉得轻碰一下都是亵渎。
可元曜知道少年在这幅模样下隐藏的是怎样一具淫荡的躯体,接个吻就水流不止,摸一摸腰就敏感的酥了身子,若是和他玩什么纯爱游戏,他怕是还会觉得不满足。
雪峤见元曜一直在看着自己发呆,小手轻轻捏住元曜的衣角,“快点......想要......”
元曜掀开自己的外袍,单手解开裤子的系带,掏出里面硕大猩红的鸡巴,对准阴户,随意用龟头在上面上下滑动,等整根肉茎都沾满了雪峤的骚水,才轻轻捅入一个龟头。
雪峤身体空虚,龟头进来后,立刻感受到莫大的满足,湿哒哒的穴口一开一合,热情地邀请着茎身的进入,熟悉的快感逐渐充溢全身,从手指到脚尖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元曜能感觉到少年紧窄的阴道正在被自己撑开,肉茎将软肉挤压成薄薄一片,紧贴着肉壁。
窒息的紧致包裹着茎身,将男人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夹得死紧,阴道里穴肉蠕动,仿佛一个灵活的小型吸盘,穴肉一下一下如水母那般收缩,才张开身体,又立刻合紧,让人欲罢不能,只能在卖力肏干时,不可自控地发出声声低喘。
元曜密集地肏干着小穴,掌心捏着雪峤细嫩的玉茎,一边操一边替他撸动。
“啊......嗯啊......好舒服......”
男人粗粝的掌心揉捏着细嫩的玉茎,弄的上面有些微微的刺痛,但小穴被操的实在太舒服,前面那点痛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快点......啊啊......太用力了......元曜......小穴好舒服......唔......”
元曜压下身去,宽厚的肩膀将少年整个挡在床上,“峤儿,我想听你叫夫君。”
雪峤眉眼湿润,“夫君......好爽......”
他抬起手攀住元曜的脖子,闭着眼睛送上一个带着轻甜香气的吻。元曜眼底猩红,腰腹快速耸动,将肉茎一下又一下捣蒜一样往穴里插,一进一出带出许多淫水,流到枣红色的床单上,印下一朵朵淫靡的小花。
欲生欲死间,雪峤半睁开眼睛看着卖力顶弄的元曜。
元曜额头出了汗,碎发落在额间,摁在床榻上的小臂上暴起明显的青筋,落在耳边的低喘声更是性感低磁。
雪峤这声音被弄的耳根微痒,小穴里的水越流越多,仿佛一汪流不尽的暖泉。